“正如你看到的样子,我很好。”舞阳道。
“我,我错了,我怎么能?怎么能……?”洛子书结舌。
舞阳笑道:“先前我对你有愧疚,任你刺了一下,但如今我已还了,还望大人看开些。”
洛子书苦笑,“我如何看的开?每每想到她的身体迎合着别人,我就万分悔恨!奈何我一介书生,只怪我,只怪我无能!”
“洛大人曾说不远万里来到东临,只为助她,如今为何又纠结与她的身体?”舞阳不懂。
“我如何忍心对她身体下手,我不该的……”洛子书自说自话,突然间抱着她就哭了起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舞阳被怔住了,傻傻地也不知道推开。
舞阳想出声安慰,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洛子书大哭一会后很快便控制好了情绪,他悠地放开舞阳,抹干眼泪,幽的看着她,“那日那个男人是谁?”
“啊?这……跟你无关!”舞阳微楞,随即冷道。
洛子书道:“他能在后宫行走如风,想必也不是什么简单人,我并无猜度你的恶意,只是既然你成了她,就希望你不要给她带来灾难。”
“我给她带来灾难?”舞阳气急,自她继承了这个身体灾祸不断,全都是拜前主所赐!怒道:“洛大人,我与你已两清,从此以后我只是我,不再是你之前认识的人,还望你早日接受现实!慢走不送!”
洛子书又望了她一眼,似是要透过她看到曾经,舞阳面色微怒,洛子书终于莘莘离去。
舞阳回到书案,此时也没了写东西的兴致,索性将东西收好,洗漱完毕,独自歇息去了。
下元节,宫里举行了一场祭祀祖先的活动后就趋于平静,一直到凤煌的诞辰。
月中刚过,圆月高挂,此番凤煌生辰就在凤仪宫的亢阁内举行,亢阁内画舫炫目,红灯高挂,戏台上各种舞蹈剧目轮番上演,简直堪比小型春晚。
自一大早高内侍来传旨后,舞阳就一直不安,凤煌一国之君,啥都不缺,便随意挑了件礼物去到亢阁赴宴。
深秋夜寒,寒侵肌肤,舞阳环抱胳膊双手上下搓了搓取暖,就见亢阁夜宴所在,庭燎毕放,红灯高悬,一派喜庆。凤煌左右美女环绕,两边坐满了皇亲贵胄,欢声笑语不断,一派和乐。
由于是家宴,所以除了被邀请的众臣外,并无太多官员。
舞阳默默的捡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下,端起一杯小酒来暖暖身子。
身边的人相互也不认识,稍微放下心来。
而凤煌早已在她进来的那一刻就看到了她,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湘妃,你就住在凤仪宫,何故迟来一步?”凤煌手持酒樽笑道。
舞阳见躲不过,便从容答道:“舞阳身体孱弱,先前休息了一会,是以来迟,请君上恕罪。”
“既如此,那可要罚你!”凤煌晃了晃手里的酒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