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脉是把过,毕竟张扬先知道这个病情的,但是还想要问一下,国外的那些医术能不能救好韩老的病情,如果可以的话,那就不用担心了,但是如果不可以的话,倒是真的令人担心了,他专门去看了关于药材的书籍,但总就是查不到,这个人身上到底有着什么特殊的病情。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多年的好友躺在病床上忍受着病痛,黄老轻轻地叹息,没有想到的是,张杨第一次所说的话语,就这样轻而易举的中了。
韩文清不想见到黄老这个人,早早的就在病房门外的走廊里面坐着,只留下了韩远一个人和昏迷的韩老在里面而已。
哼,谁能想到,父亲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竟然那些所谓的西医名医都治疗不了,甚至去找别的中医,也说治疗不了。
父亲可是带领整个韩家的基本动力,如果真的是出了什么事情,估计韩家的那些亲戚,会抓紧这一点不放过,到时候的麻烦,是可想而知的,韩远虽然是自己讨厌的人呢,但至少两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再怎么样,都比那些所谓的亲戚要好的多。
病房内,韩远呆呆的看着病床上的韩老,再看看充满担忧的黄老,很久之前就已经跟黄老说过话了,而且小的时候黄老也很宠他,这些他都是知道的,轻轻地走到了黄老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黄叔叔,我父亲身体上的病我知道你也是担忧的,只是人这一生就是这个样子,所有的医生都已经否认了,我父亲身体的病能够治好,现在你就好好地陪陪他吧。”
转换了那么多家医院,甚至连华夏国最大的华西医院都有进去过,但是,却始终都说,这是绝症,是不可能治好的,为什么以前的那些仪器根本就没有发现出来,但韩远知道,这些并不是责怪那些医生所谓的理由。
然而一传十十传百,媒体们都知道了在华夏国京城也能够占到一定地位的韩家,领头人竟然就这样倒下了,让那些所谓的亲戚蠢蠢欲动,有的媒体还在猜测,韩老这一次的难关如果度不过的话,究竟是由他的两个儿子继承家业,还是他们所谓的亲戚。
况且韩老生病本来就是一件大问题,都已经找国外的医生来看过了,可是,全然没有用,大家都在说,韩老的病情估计已经是治疗不了了,韩家这一次如果领头人倒下,一定会受到剧烈的动荡。
毕竟整个华夏国京城当中,不仅仅有韩家人,还有赵家,白家,聂家,方家,刘家,周家,京城七大家族,都虎视眈眈的看着这些混乱,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到时候的韩家,不知道还能不能排位在京城世家当中。
这也是,韩远和韩文清两个人共同担心的一点,但最担心的还是,韩老的身体状况,韩文清只是在外面怒吼和找那些医生算账,而韩远想的更远一些,听上一次自己哥哥说过,要找黄氏中药店里面的黄老和一个中医算账,所以,他正是顺藤摸瓜找到了这个点,联系黄老过来看看自己的父亲。
既然有人能够在这些西医未发现病情的时候,就看出来,父亲是有病的,甚至已经深入骨髓了,那么,那个人,或许能够救自己的父亲也说不定,再怎么样,也得拼一拼。
看到了韩远那么懂事,跟他的哥哥一点都不能相比,黄老很是欣慰,看着床上躺着的韩老,表示一阵叹息:“老韩这个人啊,就是太固执了,明明之前有病的时候就不去看,结果现在严重了,贤侄啊,你黄叔叔我医术浅,也无法治疗你的父亲啊。”
黄老知道怎么样才能够分清楚是非,之前惹怒自己的是韩文清,不是韩远,如果韩文清有韩远那么懂事的话,基本上也可以担当起韩家的大梁,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六神无主。
韩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眉头紧锁,看着床上躺着的父亲,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的时间,照这样下去,真的就只能坐吃等死了:“黄叔叔,我听我哥说,之前去你的店铺的时候,有一个男人说我的父亲有病?能不能告诉我他是谁?”
不说这件事情还好,一说这件事情啊,黄老就十分的气愤,本来是一脸担心,现在已经变得很冷淡:“哼,告诉你他是谁,晚了,我之前要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你哥哥啊,把人家骂的狗血淋头,对方也是个年轻人,如果是我的话,不管怎么求也好,都不会来治病。”
听到了这一点,韩远倒是很相信黄老说的话,韩文清做事的时候,就是太冲动,完全不给自己铺一条完整的后路,这也是两兄弟之间的区别,暗自在心里骂了一下对方,变了变脸色带着哀求看着黄老。
“黄叔叔,你们中医不是一直说,医者仁心么?虽然我知道现在这句话,是十分的不尊重你,但是如果可以的话,就将对方的电话给我,我跟他亲自聊聊,至于事情的结果成或者是不成,我都不会怪到你的头上。”
也想到了韩远是为了老韩,其实谁不担心老韩呢,只是老韩之前太固执了,也没有给自己完全的留一条后路,这张杨也是一个热血的青年,要真的是去求他,不能保证,真的能够去治韩老,但是黄老相信,这个年轻人的能力,一定可以挑战。
“你也看到了黄叔叔,现在的韩家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自从我父亲的病一旦被那些媒体知道后,就大势的宣扬,甚至就连我们韩家的外戚人都已经知道了,到时候韩家免不了是非,如果可以的话,韩远在这里跪下求你了!”
说完,韩远便真的跪在了地上,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黄老也不例外是这个理解,也知道朋友的情况会影响到韩家以后的生活,只能叹了一口气,在身旁的桌子上撕下一张纸,笔快速的飞舞着。
完成后递到了韩远的手上:“我也不知道,张杨这孩子,会不会同意,贤侄,这一切都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