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石基回想到一切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师傅的宠溺时,早就已经灰飞烟灭了。
留下的只是无尽的怨恨,以及那根本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已经被夺去性命的感伤,然而尊者最需要的能力也就是这个怨恨,只有产生怨恨的亡灵,才是自己下手最好的标准。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够压制住这鼎炉里面的大火,如果可以的话估计还能够拯救到里面的一丝材料,如果不行的话,那么一切都没有任何的办法能够去处理问题了。
天色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而房间中仿佛一件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尊者静静的守候在了鼎炉的旁边,用着自己刚刚获得的亡灵能力,试图压制住这鼎炉里面所散发出来的强势,只是实在是太强大了,越是强大就说明到时候一个都不会留给自己。
双眼紧闭,察觉里面的秦艽还是不是活着。
可惜的是,根本就已经察觉不到任何的气息,也没有像是刚才一样的身影了。
这样子的事情说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内容的话,一切都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就是因为这个时间才去改变的,要么谁都已经说不过来到底是发生了一些什么才对。
现在为止,才是事情最需要去把握的状态。
蓦然的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是已经留不住了。
只能够去看看张扬那边弄得这么样,有没有将禁书里面的秘密发现,或者是说有没有像是自己一样,想要将整个世界都留给杀戮的一幕?
特别是现在为止如果能够清楚的话当然是好事,说不好的话还是会有好事情发生的。
像是今天一样,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搞定的那个场面才是好事。
浪费了也只能够浪费了,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果不是收留了那个狗东西的话也就不会损失那么多,早知道就让张扬将对方给杀了就好,还用的着做出那么多的事情来,现在说说都已经没有那个道理可以讲了。
刚走出了没有多久的时间,鼎炉突然散发出了一种火红火种的光芒。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其他的根本就看不到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特别是到了现在开始很多人都不晓得,也在这正中央的位置当中,很少有人能够清楚一点到底是有什么情况。
鼎炉当中的秦艽才是度日如年。
感觉身体五脏六腑都已经受到了非常严重的刺激一样,实在是想不到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自己会受到那么痛苦的事情?
心中莫名的产生了无数的怨恨,为什么张扬没有来救自己,为什么当时的他没有跟自己表达爱意,反而是在现在这个时间点里面做出了其他的举动如果不是在这方面能够清楚一些东西的话也不用像是以后一样能够去清楚才是真的。
一定不能够死!
她还有爹爹,还有张扬!还有保护她的张扬。
在差点受不了有些奔溃的时候,眼前的幻想已经经过了改变,回想到了之前遇到张扬伤心的那个场面。
“其实我觉得你挺好的,就是为人有些娇蛮而已,但我知道你是有为了别人着想,并不是故意要做出这种事情来的,现在看来的话果然是有着很大的说法,只是今天开始很多人都不晓得你的好,我懂就行了,什么时候你改变你的性格在我的眼里可是女神一枚了。”
幻想中的张扬扬起了非常帅气的微笑,是那么的有吸引力。
转眼间,幻想全部都消失了,入目眼帘的是无穷无尽的红色火焰,血红血红的场面。
或许,自己已经做不到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
突兀的!
张扬睁开了双眼,谨慎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才知道原来自己不小心在刚才晕倒了。
禁书方面的内容几乎已经领略了一大半,那个所谓的大叔声音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如果说当年的乾坤医典大叔会不会跟这个大叔也有着相同的关系在内。
感觉自己的身上传来了源源不断的能力,不仅仅是有一种禁书的感觉,还有一种可以突破逆命的那种感觉,然而尝试着去突破乾坤医典当中的逆命时,却发现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没有了。
那种感觉也已经没有了。
所以才深表可惜。
现在看来的话只能够在最后的那个画面里面去看清楚了,拯救秦艽是自己唯一重要的事情要做。
就是不知道云清能不能够做成功而已了。
心中莫名的油然而生一股怒火,想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给毁灭的怒火。
他并不是没有被反噬过,所以知道如何压抑住那股情绪,也只有压抑住那股情绪才能够发现,自己竟然多了不同的地方。
古代的铜镜不像是现代的镜子,虽然很是泛黄,却还是能够看出来究竟是是缺少了什么的恭喜,特别是现在为止还是能够清楚的知道到底是嘴边呢么一回事情来的重要一些。
整个人竟然变得跟之前有些不一样了。
感觉好像是更加的炫酷了,甚至是连发型也变成了跟当时不一样的结果,跟之前有着很大的不同,如果这个还是能够确定下来的话当然是一件好事,可能其他的方面都能够改变。
禁书绝对不能够让人得到,他也一定要用乾坤医典里面的能力突破了禁书的能力,还要知道到底为什么对方要弄长生不老药丸,而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以及经历过的一切早就已经将他从那些不知道的一切所改变。
现在算是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了,反正是到了以后开始都有着很大的不同。
想着想着,脑海中想起了关于能够压制住反噬的一个方法,刚想要实行,体内突然之间出现了另外一道声音,现在看起来的话果然是有着很大的不同需要去说明清楚才是,跟以前着很完整不一样经历。
“你这臭小子,没有想到你的身体内竟然还有着能够跟本王敌对的能力,我只不过是沉睡了那么些年的时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