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内,一坐下,考虑如何重做下半年的战略计划。
之前的方案虽然是好,毕竟突破性太小,之前与众总监、经理们讨论过,出于保守预留,选用了部份新意念而已,反正要重写,要不来次切底……可是这样可能糟到股东们的否决……
他苦恼地挣扎,没时间再考虑了,于是死马当活马治,牛人要脑洞大开了,进入疯狂思维状态……
这重新定略一做就做到凌晨12点,才有点眉目,连停下来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折磨得开始头晕,两眼发直,想起,原来没吃饭。
深呼了一口气,把柜子打开,拿出了方便面,无奈“又是它?”的想法浮现时,是易珊的声音“又是它啊!”在他脑海里。
对了,这公司里不止他一人没吃饭。刚才念想是关她一会儿,一下就半夜了,不知道她如何,他要去看看她现在如何。
没走近楼侧洗手间位置,这时听到小声哭泣的声音。龙影飞赶紧走过去看,走道无人,只听到哭泣声是在女厕发出来的,若不是他知道谁在里面,这种时间听到公司女厕发出哭声,胆量再大都吓坏。
没记错,刚才厕所门是用两扫把十字扣着门把手,现在还多了两把,变成了四把。
他不问候,不敲门,拆掉那些障阻物直接进去,只见她曲身抱膝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开门的他,满脸是泪痕。
凄凄楚楚的泪痕下,她咬了咬唇,然后张开唇,吐不出一个字,什么都没说,接着有点羞涩地缩了缩身体,把小白外套往胸前捉紧,怕胸口着凉似的,又像在遮掩什么,再看看小白外套下方露出了腰间的肌肤,好像少了里面的那件小花上衣。
见此状况,他突然目光剧烈地颤抖了几下,糟糕了,把一个女孩晚上关在空荡无人的大楼洗手间中,几小时没人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又有什么人来过这里?
当然,相信这高素质的公司内发生下三流的事可能性很低,公司员工的素质普遍偏高,包括训练有数的警卫。
但是凡事难说,怎么说,她外表还不俗,特别在犯起傻劲来,欲想逗逗她,或者欺负她,这几小时里,如果她求人开门,然后用刚才对付他的那招一样地诱惑对方,按照这个逻辑去联想的话……
糟糕!事实他的命令确实是下得不当,如果导致她被欺负,甚至清纯被破坏……
龙影飞即时蹲下把她的肩膀转向自己,对牢她的眼睛,认真地问:“发生什么事?”
“嗯……”她又哭起来。
别哭,当他想说这两个字时,低头一看,她的牛仔裤扣子拉链解开的,他这个集中了天下男人的冷静睿智于一身的人都无法冷静睿智了,马上紧紧抓住她的胳膊,“说!”
易珊用哭得沙亚的大声来回答:“你这变态狂,下三烂,欺人太甚!”
听来,他才是下三烂的人,言下之意应该是没事发生,是因为锁她太久哭的原因居多。
但是看来,一定是有什么小事情发生的,要不然为何她会衣衫不整,“你里面的衣服呢?”
易珊抬头瞪着他,手把小白外套拉得更紧,他为何这么眼利,难道有透视眼,还是专门留意这些?“色情狂,看什么!”忍不住要臭骂他一句。
他叹了口气,“你能不能讲一下这几小时发生过什么事。”
龙影飞应该要说声对不起在前的,但他略去了,没有确定她有什么不幸时,其实她更对不起他,重写的工作还没有完成,离明天时间不多了。不过,他情愿是她对不起他。
“我脚扭了。”
“看看,为什么扭到?”他一边说一边动动她的左脚,又捏一捏她的右脚。
“啊,好痛。”右脚是痛点,“为什么扭到?要不是你锁我哪能扭到!我得要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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