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绝关系?说笑的那种吗?”易珊不知道太爷爷话语是否运用了比喻,夸张,或者根本是玩笑。
“登报通知全界世了。”龙老用肯定句。
真断绝关系这么夸张?易珊讶异地盯着龙妈妈,知道龙妈妈为爱情做出与自己身份不符的事,不知道行径大到那个地步。遗产的分配是世家的那几口人,个个都围太爷爷团团转?那么可以肯定太爷爷在失去一个重要“火把”之后,围着他的人就会显出猛兽的原形,充满饥渴的目光全然盯住这口让人想叼的大肉了吧。
龙润看着易珊盯住自己的表情,虽然说青春任性过疯狂过也无悔,可能年纪大了,站在长辈的角度,自己年轻时候的行径确实是反面教材。在后辈面前,就请爷爷不要毁她的形象了,龙润无奈补充说道:“是想要爷爷财产的人不断说三道四,挑拨我们的感情,蒙蔽爷爷心智变得太过激进。”
“他们一直认为你爸忽然病世,全是因为你的不孝。”
爷爷提起自己的讲师爸之后,龙润不免忧伤,从来没有推卸过自己老爸的短命与她不听话有截然的关系,但父亲是输在太过文弱……
“过去了……易珊,你去帮尹叔的忙,告诉他听我等一会儿的做法是在鱼身切片,是要完整不离骨的。”
什么?易珊正要从对话中打听故事的后来,龙妈妈就要支开她,她勉强地,说:“嗯……好吧。”
龙妈妈支开她是有道理,爷爷旧事重提到这个份上,想必要说胡话了,老人家一旦提到心里的坷,经常会不看场面叨个不断。
易珊远远的听到太爷爷喋喋不休要开始教训龙妈妈。
“你还记不记得叔父们指责你不可理喻的话,而你离开我足足十年都没有回来探望过我,他们确实对我是付出过关心与陪伴,我本来答应分配,结果下笔之前,你带着小龙回来我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认错,你太会说话了,没几天时间,一改我这个老懵懂的笔啊,百分之七十划了给你们两母子,可想而知别人是怎样议论纷纷……”
易珊趴在转角位好奇的要听下去,尹叔站在了她的后面,拍拍她,让她跟他走。
“看爷爷说的,我可不是为了你的财产才这样做的,我当时压根不知道你要下遗嘱,况且小龙确实是你最优良的血脉。”龙润知道爷爷不是发牢骚,准是要讲到易珊身上的事,她一边扶爷爷,一边说,“回房间再慢慢说。”
房门关上,龙老继续说道:“我接纳你是顶着压力,幸好小龙不负所望,我的老脸才挽回,不过……既然你明白小龙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还带这个小女孩来,嫌来往不够亲密吗?”
“爷爷认为我赶她走,小龙就不会跟她一起了?掉下工作,先保她的酒庄,亏钱高价保着,难度痴情度不是步我的后尘?爷爷,我都是为了顺你心意,才让易珊名议上跟小龙断开一切发展的可能性。”
“润儿啊,你之前在电话中说过,我就已经听出来了,十多年了遗嘱,时限刚刚好,律师让我重新确认,你现在趁机要立个直系亲属一样的女儿来,要我把原来给小龙的资金全投去这个新女儿的名下开发酒业,把龙林风控制权比例加大给小龙,我觉得你是想占光龙家的势力啊。”
“爷爷说话受谁的影响了,不好听,我这是借势做生意,哪来那么多婆婆妈妈的剧情。”
“大家认定你是见钱眼开,想尽心思来分大饼。”
“爷爷不要管他们怎样想的,我好不容易说服易珊,这女孩思想很单一很传统,名议一改,她基本不会乱来。如果爷爷你不要易珊做我的女儿,小龙分分钟就会跟她走在一起……”龙润眼中藏着复杂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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