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颜心宽体胖的悠然走过,慢吞吞的走到唐竹的身边。看似悠闲,其实她走的每一步,都是跟着榆阳剑的动作,心里紧张的不行,手心里,满是冷汗。
“可还好?”
“不好。”都没有背我。唐竹赌气的别开脑袋不去看她。
“你怎么就跟个孩子似。”也不看看这是那里,随意的使性子,万一遇到那个暴脾气的,一不小心,就开打的主,还不是被人揍?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莫非是生气。我丢下他一个人,等我回来。然后遇到齐泸语,还被威胁的事儿。吴颜笑着拍拍他的头顶,轻声道。“人找到了,我们回家?”
“嗯。”虽然不想呆在这里,但回去的路,只有她猜能带我们回去,不是耍脾气的时候。唐竹心里权衡利弊后,别扭的拉着她的手,拉的很紧。
“碰,”榆阳剑被打落在地。齐泸语嚣张的从黑暗里走出,双眼泛红,额头浮现出神秘的花纹,嘴角挂着一滴血,残忍嗜血。“公子,你还是乖乖的从了我吧!”
血色的阳光,微微散发出红光,照耀在她的身上显得更加诡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那种味道,若有似无,仿佛之前在那里闻到过。
“你对它做了什么?”终于还是迎来了,这样的一刻钟,失去了克鬼的榆阳剑,还能如何?吴颜心里一紧,眼神半眯。
“任何事物皆有阴阳两面,榆阳克鬼,自然也有东西可以克制它。世人皆知榆阳剑克鬼,却不知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香便能克剑,即便是榆阳也不例外。”齐泸语讽刺的笑了笑。
“是吗?”美人香,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吴颜头皮发麻,紧绷着那一根弦,却神情依旧淡然。“齐泸语,你以为,我真的没有任何准备,紧紧凭着满腔热血,便只身来到地府?”
“若是,还有什么?尽管可以使出来。”齐泸语意气飞扬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你以为我是如何重伤黑白无常?”吴颜急中生智,突然想到自己闯进黑有道的身体里,那一瞬间的冰凉刺骨,之后他便鬼影消散,魂体不稳了。
“你想说什么?”齐泸语神情紧张起来,陆判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荡起。
“泸语,人鬼殊途。据消息回报,鬼蜮弥天的司马界主据传言是杀死涂山老道的妖,他又岂会死在差了一个阶的阎王殿?而且,就在榆阳剑闯进地府的那一刻,涂山七悟与鬼蜮弥天的十二妖司,已经赶来,目前已过半日,他们应该不到片刻赶到。再说,看他们的样子,分明是很好。尽管他们已经精疲力竭,肯定可以杀死他们。或者是抓起来。如此费力耗时,又能如何?若是被鬼蜮弥天的撞上,会直接认为,我们地府与其做对,分明是两界开战的导火线,还不如你爹,自然不会饶你。若是七悟先到,按照他们目中无人,杀气腾腾的样子,会误以为,我们与他司马是一伙的,那肯定会比先遇上鬼蜮弥天十二妖司,更糟糕。与其费力,我们不如,留在一边,坐山观虎斗,浑水摸鱼,求的更大的利益,顺便还能在你爹面前,讨些好处。”
齐泸语一向讨厌陆判的,听他这一席话,罕见的没有打断。并且默认了他的做法,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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