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点头,正要走,又听到韩元帅开口:“等等,你让人去盯住顾家的人怎么样了?他们可曾跟谁有过密切的接触?”
管家转身,看向韩元帅汇报道:“顾家这段时间只跟顾锦那边联系频繁了一点,其他的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虽然顾锦跟顾家联系的频繁了一点,但因为顾锦本身就是顾家的人,所以盯着顾家的那些人也没当一回事。
可现在听到韩元帅耳里就有了别的猜想:“那你们去给我盯一下顾锦,看看她跟什么人在接触?”
“元帅,你怀疑是顾锦?”
韩元帅点点头:“姐妹不合,顾锦这人心思太大。”
“是的,我这就去。”管家点点头,心里很是佩服韩元帅想的周到。
韩元帅的心里很不安,联想到顾家都知道顾娩手里有玉髓的事情,那么其他的人会不会也知道?而顾娩的消失是不是就跟那些想要得到玉髓的人有关?
如果是的话,他们没在顾娩身上找到玉髓的话,一定会想办法从顾娩口中知道玉髓的下落,或者是跟他们联系让他们拿着玉髓赎人。
只希望能跟他们联系最好,这样也就能顺着线索去救人了,而且玉髓不到手,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君薄情接到消息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不管怎么说,顾娩肚子里的都是他的孩子,他心里也是紧张的。
这次韩元帅为了能够多一份力量,也没瞒着君薄情,顺便把玉髓的事情告诉了他。
“玉髓就是那个我当初去明王墓想要得到的玉髓吗?”君薄情还记得韩元帅当初说的事情。
知道自己当初受伤失忆跟去明王墓有很大的关系。
韩元帅点点头:“顾家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玉髓在顾娩手里的消息,前几天利用装病想要骗走玉髓,后来被我带着庄老给揭穿,今天又是顾娩去顾家后消失的,我怀疑是跟顾家有关,说不定是他们从顾娩手里哄骗不走,便想到了这个主意。”
“顾家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子。”君薄情开口道。
现在都知道顾娩是韩元帅的孙女,只要顾清河不蠢的话,就不会做这么明显的事情。
“也许是顾家背后有人,我不相信顾家那样的人家还能够知道玉髓这种存在。”韩元帅语气笃定。
是啊!顾清河可不是什么世家出身,说到底他也不过是因为成了顾家的上门女婿才有了如今的身价的,但是本人确是没有什么本事的,上流社会有身份的人对他也是不屑一顾,根本不可能从其他方面知道玉髓的存在。
那么背后一定是有人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在背后操纵着顾家。
“我希望能够尽快的找到顾娩,毕竟她还怀着身孕,要是有个万一……”韩元帅语气担忧。
君薄情闻言,想到背后不知名的人,眉眼闪过一道杀意。
“不管怎么样,从顾家那里肯定能够得到消息。”
说完,君薄情起身,决定亲自去审讯顾清河。
“你要去做什么?”韩元帅看向君薄情问。
“自然是去找顾家问一下顾娩下落了。”君薄情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狠厉。
韩元帅默默的任由君薄情离开,世界上不是除了黑就是白,有些时候为了达到目的,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又怎样,想当初为了从间谍的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他下手可没软过。
而这边顾清河还没来得及从找到更大的靠山梦想中回过神来,便被君薄情带去顾家的人,直接吩咐让人给绑了起来。
等顾清河被绑到地下室后,还有些不明白自己这是招惹了谁了。
当地下室的门被打开,君薄情逆着光一步步走进来,皮鞋踩在地上的踏踏声在此时就像是催命一样让顾清河的心随即提了起来。
当君薄情的脸出现在顾清河的面前的时候,顾清河这时候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松了一口气。
“贤侄,贤侄,你来了太好了,快放叔叔出去。”
顾清河看到君薄情的那一刻,已经不去想君薄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他以为这时候是君薄情来救他了。
谁知君薄情并没有搭理他的请求,反而蹲下身子,看向他的目光冰冷入骨,让顾清河身子一个战栗,说出来的话都有些结结巴巴:“贤侄,贤……侄你这是……”
“说,你是怎么知道顾锦那里有玉髓的?”
因为这次的审问是关于玉髓的事情,所以周围的人被清空,只有君薄情自己审问顾清河。
“玉……玉髓?”顾清河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自己才被绑来的。
“贤侄在说什么,我不知道。”顾清河还以为审问他的人是君薄情便可以咬牙不承认。
“我劝你还是赶快说出来,这样还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否则让我下手的话,顾叔叔应该知道下场是什么吧?”
君薄情虽然喊着顾叔叔,但是那冰冷的语气也知道他根本没把顾清河放在眼里过。
顾清河想到当初亲眼看到君薄情整治过一次别人的场面,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当初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想到那样的刑罚会落在他自己的身上,他就吓得快要尿裤子了。
不是快要,这不是刚一想,他就觉得已经控制不住的尿意了,裤裆随即湿漉漉一片,一股子骚味弥漫不透气的地下室内。
君薄情皱眉,身子往后靠了靠,声音没半点的温度:“别浪费时间,快说。”
顾清河现在也不再想其他了,想也不想的把顾锦给说了出来,本来他还念着顾锦背后可能有什么大靠山的原因还想抗一会,可是现在危机生命,他哪里还会管那么多。
君薄情对顾清河这么快招供有些鄙夷,可惜了,他还想让顾清河尝试一下他新想出来的刑具呢!结果这刚口头威胁一下便把所有的事情都吐露了出来。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件事背后竟然还是与顾锦的影子。
他没想到才不过一年的时间,顾锦竟然从一个单纯天真的人变成了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