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清的眸子闪了闪,随即轻笑:“我们开门做生意,自然没有关门谢客的道理。”
“你胆子倒是不小,那好,我们去我家。”
说完,顾娩拿起包包,凤眼一挑:“走吧!”
“顾娩,你要去哪?”周晓百忙之中还顾着顾晓,看她站起身,忙开口问。
“带他出台。”
说着,已经踩着高跟鞋出了门,而猗清则轻笑着跟上。
“我刚才没听错吧!”周晓抓住零二的胳膊,睁大眼睛问。
零二摇摇头。
“天啊!天啊!我惨了,本来以为顾娩只是做做戏,没想到真的当真了,完蛋了,君薄情绝对不会放过我的,惨了惨了……”周晓抓着头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大喊大叫。
“对了,得通知君薄情,省的顾娩一错再错。”
说着,抓起手机,就拨通了君薄情的电话。
…………………………
办公室内的君薄情,挂断电话后,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好!很好!你个顾娩!
擦!老婆准备出怎么破?
难道他还满足不了她吗?竟然去找鸭子……
………………
“君总,五分钟后还有一个会议……”
“取消。”
君薄情冷着一张脸,所过之处,一片寂静,所有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
别墅内,君薄情刚刚把车停到车库,管家就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
“少爷,少奶奶她带了一个男人上了楼,你快去看看吧!”
管家说的还算是含蓄,就差说,快点上去捉奸吧!
楼上的顾娩站在窗口,看到君薄情的车子进来后,就转身搂住了猗清的脖子。
“君夫人这么做,怕是要了猗清的命了。”猗清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
“怎么怕了?”顾娩借位在猗清的耳边轻吐幽兰,一阵阵的沁香撩拨的人心底发痒。
砰地一声巨响,房门被来人怒气冲冲的一脚踹开。
入目便看到两人仿若接吻的一幕。
纵然是再好的教养跟理智,也被怒火燃烧的一点都不剩。
上前,一把拉开顾娩,看也不看猗清一眼,危险的眸子满含杀气:“滚——”
猗清摸摸鼻子,转身离开。
顾娩被君薄情紧紧的攥着手腕,似笑非笑的看着君薄情,仰着的小脸上满是挑衅。
君薄情看着她身上的低胸露肩装,一用力,刺啦一声,半边的衣服已经被撕开。
深邃的眸子里,含着杀气,一步一步,把她紧逼至墙角。双臂撑墙,把她禁锢在狭小的空间内。
“聪明的人,不会在势弱的时候还胆敢忤逆强者,看来,你并不聪明。”君薄情狭长的手指夹着顾娩的下巴,带着薄茧的指腹,来回抚着顾棉光洁的下巴,语气危险低沉。
顾娩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那人,心底恨意汹涌。
反正,从一开始,君薄情就懂她恨他,所以,她并不需要掩饰。
是啊!她是弱者,除了能怨恨外,还能做什么?
那种无能为力的绝望……
看到顾娩脸上绝望悲戚的神情,君薄情心底一软,强迫翻过顾娩的身子,声音冰寒入骨。
“别再让我从你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给我笑。”
顾娩就呵呵的大笑起来,从机械到绝望的大笑。
“闭嘴。”君薄情不耐烦的低吼,因为小宠物的不配合,让君薄情的耐心忍到了极致。
顾娩不甘的闭上眼,合上嘴,只是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世间哪个人不会因为生存所迫而被迫妥协?不管是因为什么目的,只要你有所求,就要付出代价,而我给与顾家的一切,就需要你来回报,顾娩,别再试探我的底线。”
君薄情一手抓着顾娩的长发,一手握着她的腰身,暧的亲着顾娩的耳垂,说出来的话,犹如情间的低语,却又透露着君薄情专属的危险与薄情。
为了顾家,她需要回报的,只是把自己变成顾锦那样的人…
似乎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般,君薄情终于离开。
顾娩的身子没有君薄情的支撑,整个人瘫软在地。
尽管在顾娩的身上发泄了一通,但君薄情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怒气,他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拗断顾娩那白皙的脖颈。
训练室内,君薄情一次又一次的撂倒了安辰。
最后在安辰鼻青脸肿的抗议下,才摘下了拳击的手套。
“我说君少,就算玩命也没必要玩兄弟的命吧!”安辰摘下手套,瘫痪一般坐在地毯上,看着君薄情的目光还带着丝丝的恐惧。
这简直是玩命的打法啊!再打下去,他的这张脸就别想要了。
他这是倒了哪八辈子霉了?怎么就当了君薄情的出气筒。
君薄情冷冷的看了眼安辰,拿起一旁的矿泉水往脸上一浇,感觉凉爽了后,扔掉瓶子,大刺刺的坐在安辰旁边的沙发上,整个人陷了进去。
“顾家的股票该下跌了。”
君薄情撂下一句轻飘飘的话,拿起毛巾,转身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安辰睁大眼睛,好不容易才消化了这句话。
这么说,他是因为顾娩才糟了这么大罪?
好吧!顾娩现在是他嫂子,他不能做什么,但君薄情发话,顾家他该好好的整整了。
……………………
不到一周的时间,顾家的股票便跌了百分之三十,周转资金也开始捉襟见肘。
在旁敲侧击下,顾家终于打听到是君家出手。
便迫不及待的一大早叫回了顾娩。
顾娩刚一进家门,迎面而来的便是继母怒气冲冲丢过来的茶杯。
幸好顾娩反应快的退后一步,但那水杯也仍在了她的胸口,惹得她一阵钝痛。
紧接着是继母劈头盖脸的怒骂声:“你这个扫把星,本以为你嫁进君家能帮家里一把,没想到反而遭你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