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顾娩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安娜这么恨郑家了。
换成她,她也会对郑家下手。
不过她的经历再可怜,都不是她对她下手的理由。
“我们答应她。”
顾娩也觉得自己等不了了,要是等着她实力强大,或者说扳倒郑家的那一天或许还要十来年。
而顾娩却是一刻也不想多等了。
既然有捷径,有人合作,她愿意放下仇恨,暂时跟对方合作。
“这件事我们来跟她接触就好。”顾源知道顾娩对安娜这个女人的抵触,所以主动揽下了这个任务。
顾娩也没有强硬的要求非要自己来,她知道自己在安娜面前很容易失去理智跟冷静。
这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很危险。
要知道安娜自己都是个很聪明的狐狸,一旦松懈,很可能会被她咬上一口。
跟她合作,真的算是与虎谋皮,不过有时候,却真的需要剑走偏锋。
利用好了,到底谁吃了谁还不一定呢!
她对她的哥哥们有信心。
顾娩本以为很棘手的事情,但是因为有了哥哥帮她一起承担,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不再是问题。
以前单打独斗多了,这种轻松还炸一下让她有些不适应。
去诶定了合作后,安娜出面,表示愿意把手中这些资料给他们,但是有个要求,那就是以前的账一笔勾销,而她当初帮着郑家也是迫不得已。
要不然的话,她会把手中的资料毁掉,并说这些资料跟珍贵,就连她自己也是千辛万苦弄出来的,而且她背叛了郑家,到时候也需要庇护。
这些要求顾源告诉顾娩后,顾娩想了想,最后咬咬牙,便答应了。
说到底,她最大的仇家便是郑家,对安娜更多的是她自己的恨意,当然其中还包括着她对自己的恨意,恨自己识人不清,让人把她当成了外公的弱点来利用。
因为有了他们的承诺,安娜便把手中的东西给了顾源他们。
顾源回去后查看了下,才知道郑家老爷子竟然暗地里做了这么多事情。
尤其是最让人震惊的就是人体实验,那个老头竟然疯狂的想要改变人类的基因,好获得长寿或者得到异能的能力。
可谓是丧心病狂,而且照片上,那些被关在地下室的人,因为接受了动物的基因跟细胞,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看起来恐怖至极。
那些像是存在科幻电影里的东西,因为人的私欲被生生搬了出来。
郑家隐瞒着这些暗地里进行,明显是想要等着研究出来后,好拿出来邀功,可是就算成功了,谁会想到因为在和谐牺牲的人呢!
那些人整年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内,过着非人的生活,有多痛苦。
而且这种实验,到底有没有用,谁又能知道,在顾娩看来,这些只是人类的臆想罢了。
“顾娩,你知道龙组吗?”顾源看着照片上的内容,眼眸闪了闪,看向顾娩问。
“龙组?”
这明显是个代号,顾娩并不清楚。
“龙组是国家专门组织的一个神秘组织,传言里面的人都有着非人的本事,也就是传说中的异能。”
顾娩惊讶的长大了嘴巴:“我……我以为这些是传说。”
因为有些事确实是被国家当成机密的,再加上世界这么大,也有不少的未解之谜,这也早就了不少的作家构造了不少的奇思妙想,她以为那些东西,都只是故事罢了。
可是现在看顾源一脸认真的模样,顾娩有些不确定了。
难不成真的有人有异能,就像传言中,某个孩子能控制磁场,或者说能够拥有什么意念力。
她怎么觉得这世界有些玄幻了呢!是她太无知,还是世界太神秘?
“我爸爸应该是龙组的人,只不过我也只是朦胧的知道一些,但是他有什么能力我都不知道,那时候我太小了。”顾源苦笑着说道。
“这些年,我也在调查,我们把暗网做到这么大,其实也是想要触及这世界的另外一面,比如说,暗网里面有几名皇冠猎人,能力卓绝,传言他们就会古武,还有一些人,手段更是厉害……”
顾源的话像是为顾娩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让她震惊的长大了嘴巴。
“这……这些人多吗?”
“应该不多,就算是有,我想他们也大都避世了,要不然也不会不为人知了。”
顾娩脑海里不断的回想着这些,她本来想不相信,但是想到神医谷,想到那些在现代来说,都有些做不出来的兵器。
想到神医谷那些奇妙的医书,她都觉得,也许真的是她以前知道的太少了,太无知了。
不过有时候不得不说,无知是福,至少顾娩是这么认为的。
“郑家当初盯上了外公雇佣兵,并且暗地里还想做实验培养这些作战能力强大的异能者,郑家到底在想做什么?难道是……”
顾娩想到一个可能,一脸震惊的看向身边的顾源。
顾源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个问题,看来郑家的野心真的不小。
“所以,这次我们选择跟安娜合作是对的,要不然真的给郑家几年的时间,还不知道他们会发展成什么样呢!”
顾娩心有余悸的看向顾源。
如果和平时期,顶级的商人可能还会影响局势,可是如果有些人不顾国家利益,想要下手的时候,哪怕有君薄情也没用。
当然,郑家想要对付君薄情也没用,毕竟君薄情的生意早就延伸到了世界各地,他完全可以换个国家。
不过有些时候,强大的武力,也会让人防不胜防。
“你也别担心,这些东西一旦爆出来,郑家就完了,现在又是关键时候,郑家一旦翻船,便会有不少政敌上去扑食,肯定会把郑家啃得骨头不剩的。”
顾娩点点头,这点她倒是知道,但是从知道郑家做的这些事后,她心里一直觉得很沉闷。
难道就因为这些人的自私,就要牺牲那么多无辜的人吗?
她看资料,知道被郑家用来做实验的人,并不是什么死刑犯,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都是一些无父无母的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