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即使只是硬着头皮,她也必须要将这怒火烧到了慕容欢瑶的身上,这样她才可以趁乱逃过一劫!
小贵宾的意有所指,拓跋珪明白,自己说着自己逼走的慕容倾城,却是因为自己牵扯上了其他的女人。
而如同小贵宾所说的那般,她一个小小的贵宾也确实是不会在倾城的心中的心中留下什么印象。
那就只还有一个女人了,而这个女人也确实就是着所有事情的源头。
拓跋珪静静的看着小贵宾,小贵宾还是那副样子,但是现在却显得意外的平静。
这份平静让拓跋珪明白,自己刚才的迁怒没有任何的作用。
虽然也不是没有任何的作用,但是却依然不趁他的心意,因为这样的对比之下,他就成了一个不仅可怜,而且还是一个小心眼的男人。
拓跋珪其实知道,这样的迁怒没有任何的意义,因为在怎么纠结慕容倾城也是离开了,离开了他的身边,离开了这北齐的皇宫,离开了他以为可以困住慕容倾城的宫殿。
虽然这也是他将孩子们都放在慕容倾城那里的原因,他以为慕容倾城真的会被孩子们困住,可是还是他太天真了,慕容倾城如果真的那么简单就可以被什么东西困住的话,他现在又何必这么为难呢?
说来说去这下又成了他太天真的过。
所以此时拓跋珪的表情再一次软化了下来,不过这一回他是为了小贵宾。
再一次沉默了下来,拓跋珪和小贵宾好像有事迎来了休战。
现在他和小贵宾的主要矛盾已经没有了,因为他们两个人是谁都怪不了谁,那现在所有问题的关键就都又汇集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上,而那个女人在此时也只能有一个人。
首当其冲的便是慕容欢瑶!
拓跋珪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尽力的忽视着关于慕容欢瑶的各种消息,原因就是慕容欢瑶的冷漠太伤他的心了。
如果慕容欢瑶能对这个孩子稍稍的上些心,也许现在的结果都会不一样。
可是慕容欢瑶依然还是那个样子,甚至是在最近的她表现的都有些寂静的诡异。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在这份寂静中是慕容欢瑶在计划着什么事情,可是虽然不知道慕容欢瑶是在计划着什么事情,但是在她还是没有对那个孩子表现出一丝关心!
不得不说几经期望又失望的结果,就是他对慕容欢瑶的彻底死心。
尤其是自己为了安慰慕容欢瑶又和她相处的那一个月,但是那一个月也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现在即使是他,也也不能断定,一切会不会如同慕容欢瑶所想的那般再次发生。
但是自从拓跋珪离开了慕容欢瑶之后,他就觉得,这一回慕容欢瑶的沉寂,就绝对是为了再次振做起来,所以相信在沉寂过后,慕容欢瑶很快就会再次传出喜讯!
只不过这喜讯到底是因为什么他就不能明说了。
而且只要这一回慕容欢瑶欢迎再次传出喜讯,他都能想象的到慕容欢瑶会以怎样的方式来回击他那几个月的相敬如宾。
拓跋珪知道在孩子出生以后,他的耐心就没有了,所以慕容欢瑶一定在那个时候就会察觉到什么异常。
甚至是在将孩子出生之后就直接抱走的这一行为也一定让慕容欢瑶知道自己和他其实都是逢场作戏。
自己一开始建立的那些形象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消耗殆尽。
虽然自己当时是头脑发热才做出了这样的举动,但是现在他却依然不后悔,即使这会埋下不少伏笔,但是他却怎么都不能放任自己的孩子会被毁在那种女人的手上!
光是想起那个女人在自己耳边时时刻刻叨唠的那些话语,他就难以释然。
难道那个女人就只想孩子当成自己保住后位的工具吗?她也不想想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个位置上的,如果没有慕容倾城,如果没有他们的那些计划,慕容欢瑶想必连个妃子的位置都混不上吧!
但是这都是题外之话,如果自己一开始真的不接受慕容欢瑶的话,他也就没有必要在自己父皇的面前那么逢场作戏了。
所以将慕容欢瑶立为自己的皇后,虽然有着他和慕容倾城的考量,但是结果确实这么鲜明的摆在了他们的面前。
一切又都是他自己的咎由自取,他现在不管是做什么都说不上任何什么别的话语。
拓跋珪这么想着却是更加释然。
所以现在他想要做的一切无非不也是在修正自己的错误罢了。
所以现在做任何的事情,他都不会再有任何的意见。
而且现在自己趁着倾城不在将这些错误一一修复的话,等到倾城回归之日,他一定能和倾城重归旧好!
这么想着,拓跋珪是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他这一回可是要真正的大干一场了。
即使触动了慕容家现在的根基,那也无所谓,毕竟只是暂时放在台面上的傀儡罢了,甚至是他都可以随意蹂躏,还有什么好解决的?
慕容家从来都不是楚家和崔家,他们家没有可以用的能人,或许慕容倾城是他们家出的唯一一个人才,可是这个人才的心却从来都没有向着过他们,现在又如何能让她帮助慕容家更加的发扬光大呢。
所以现在整个慕容家盯着的都是虚假的头衔罢了,只要自己肯下心,他应该是能够轻松的将整个慕容家拿下。
所以拓跋珪面上依然装着样子,“好,那朕现在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跟朕一起解决慕容欢瑶的事情吗?”
拓跋珪这么直白的就将慕容欢瑶的名字说了出来,让刚才还有些遮遮掩掩的小贵宾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是拓跋珪既然已经想好下一步自己要做些什么的话,那他现在更是不会给她留下什么时间。
所以拓跋珪在又是说道:“毕竟以你现在能够揣测得了倾城心思的想法,你也应该知道慕容欢瑶现在想要做些什么吧,要不然你也不可能畏惧她,甚至超过了畏惧朕这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