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将拓跋珪推出皇宫玉其实并不是出自若明天的意思,因为那些人和若明天再次沟通了一番以后,便也对于拓跋珪身上的那个吊坠起了兴趣,但是也只是吊坠的来历。
而后若明天是不知道这些人自己又做了什么事情,但是再次见着他的时候,这些人就有了向他通知了此次的宫外之行。
但是因为楚家和崔家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所以他们也是知道分寸。
对于要什么时候让拓跋珪赶回去,若明天没有明说,他也不认为这件事情是他也需要操心的,他觉得自己现在除了操慕容倾城的心意外,拓跋珪也快要全全的在他的照料之下了。
可是现在看着在自己面前已经有些按捺不住自己情绪的拓跋珪,若明天的思绪却又是飞到了慕容倾城的身上。
其实在这些人联系自己的时候,他并没有见过倾城,他也并不相信这些人所谓的那些话语,尤其是在他们目的很明确地将视线转向自己的项链后,他更是对那些人没有任何的信任可言。
可是就是这样,他却还是按着这些人的说法有了行动。
因为那些人好像是总有办法能挽救回一些,他对于这些人来说那岌岌可危的信任感。
每一次在他说完拒绝的话语之后,他们就能拿出很多关于倾城的证据,后来更是直接会说出只有倾城才知道的事情。
当这些人将类似于这样的证据拿出来以后,若明天倒是有些奇怪了。
倾城虽然在和他再次见面以后发生了极大的转变,这种转变让他在和慕容倾城之间或多或少会改变一些,可是对于那些分歧的时候,倾城都没有想着自己要说出这些事情来证明自己的真实,现在就这么简单的将这些事情当做是证明的信物。
是倾城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什么其他的问题,若明天不知道,但是这些事情却是是起到了那么一丝的作用,让他能够这样安心的再等下去。
而且因为那一次共同行动的时候,若明天也知道,这个时候的倾城,不是那种会随意的将自己以前挂在嘴边的人,甚至是这一世,倾城变得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外方,愿意将自己的东西转交他人。
所以信物和话语都是出自倾城自己的意识。
而他这边有了确定,所以也就只能继续配合这些人的动作,首先得第一点他就是要帮助这些人将倾城的消息压制下来。
所以去找拓跋珪说明倾城此时的安全,也算是若明天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
但这件事情他是对还是错,现在也没有个分明,只知道自己好像被这些人牵扯的事更加的套进了里面,甚至是自己此时正在帮这些家伙做事。
想到这里,若明天的心里也有几分过意不去,他一直以来都很独立自信,即使是陪在别人的身边,他也依然有着自己明确的目标。
而现在他的目标是想要将倾城救回来,还是救回到拓跋珪的身边。
虽然这么说与现在他自己所想的还是有些差别,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那是自己小师妹选择的道路。
他说过这一世,他会保小师妹的周全,更会让小师妹为所欲为的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所以,就算是回到拓跋珪的的身边,也许对于倾城来说不是最好的那个选择,但是这却是倾城打算坚持的,那也就是他若明天要全力保证的。
虽然现在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摆着一道看似不可逾越的鸿沟,这条鸿沟还不是来自于拓跋珪或者慕容倾城自身。
如果可以的话,若明天真的很想自己就动手解决掉这个问题,所以他也这么做了,而结果就是他自己的越陷越深。
但是当他越来越深入就发现事情其实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而小师妹好像也是作出了新的选择,她选择呆在这些莫名其妙的人的身边,不知道是要做些什么?
这么一想,若明天就又开始猜测现在的这些人到底是要做什么了,难道是除了倾城,这拓跋珪也要暂时消失在皇宫之中吗。
不自觉的加重了自己周身的气势,若明天不认为这是什么好事。
而本来想要从若明天那里看出点什么的拓跋珪,看着若明天盯着自己反而是陷入一副沉思的样子,拓跋珪也看着那人在暂时的说完了自己的目的之后就是实礼的退到一旁,好像是留足了时间要让他们两个人自己先好好的想一想。
而拓跋珪现在虽然对若明天也有些意见,可是在场唯二的选择,拓跋珪却也只能选择和若明天一起交流。
拓跋珪将若明天稍稍的拉离了那个人,然后捂着自己的嘴在若明天的耳边耳语。
而且这是他在来时路时就犹豫再三的问题:“倾城,你见过倾城了吗?”
这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真的很是缓解气氛,若明天的思绪不由得也是一松,看着拓跋珪便转移了自己的视线,漠视着自己一直贴身随带的那个小项链的坠子,然后再诗转移了自己的视线便淡淡的说道,“见过了,虽然她看上去伤得很重,可是也明显得到了很好的治疗,虽然我没有亲自检查她的身体,但是,并无大碍。”
这话说的又是让若明天皱了一下自己的眉头,他竟然已经下意识的就开始为那些人解释,而且现在他看着拓跋珪的样子,是因为信任着他的原因吗?
若明天不知道,但是现在拓跋珪却是已经将现在的阵营划分出来给他看了,现在他最好也是选择暂时和拓跋珪选择合作,才是两个人应付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的最好办法。
但是在那之前,他还是要好好清楚一下拓跋珪的真实意图才是。
“现在你打算怎么做,真的信了这个人的话,然后将剩下的事情都交给这个人去做判断吗?还是说你现在已经有了反悔之意?”
若明天的这个包袱甩的,既让拓跋珪做了决定,又让自己从这件事情中隐隐有了脱身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