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的脉象有些异样,但是请恕老身愚钝,有些说不清娘娘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情况。”
听了御医的话,乐蓉有些烦躁,这么简单的事情最后就只是告诉她身为御医的老头子老了,不能告诉她具体原因!
开什么玩笑,这样的御医真的留在这宫中又能有什么作用。
御医感受着自己周遭的空气渐渐地沉寂下来整个人也有些不知所措,其实实话实说有的时候也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就像是现在这个样子,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和乐昭仪说明白这件事情。
这种明显就是有人捣乱过的脉象而且不经过一定的时间也是让人不能清楚那其中的缘由,所以综合多方面的因素,其实他说不上来也是实属正常,就是不知道这个昭仪娘娘在这事情频发的宫中还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才会使得她自己的脉象变成这个样子!
看着御医实在是碍眼至极,乐蓉没有什么耐心继续听这个御医再在她的面前继续说下去了,便知乎着身边人将这个太医带走,而且最近也别再让她见着什么御医,见了只会更加的糟心!
本想着自己在躺上几天之后身体自己也就慢慢的恢复了,可是没想到自己这里刚刚送走御医,小冷子却又登门。
“昭仪娘娘,皇上有令,您……”小冷子说着扫了乐蓉几眼。
看着乐昭仪苍白到几乎到有些透明的脸色,他突然有些说不下去了。
就以乐昭仪现在的这个状态,她真的有那个精力和能力去完成陛下交代下来的任务吗?而且陛下好像托付给乐昭仪的远不止如此。
这要是乐昭仪出了什么事情,乐昭仪还有那么大的劲儿扛过难关吗?
小冷子不知道自己是要做什么,但是乐蓉看见了小冷子到来的时候手上还拿着圣喻便知道自己要是想要躺在这里好好的调养身体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而且在现在这个时机,陛下要寻找自己办事的话,那得是什么事情呢?
“公公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现在只是身子处在特殊的时期,过段日子就好了。”
乐蓉撑起自己的身子走下床铺,靠着宫女的搀扶一步步的走到小冷子的身边,然后就是向下一跪,一副准备接旨的样子。
小冷子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还想要将这个突然跪下的女人扶起,但是看着乐蓉眼神中的坚持,最后小冷子还是就这样放弃了,然后打开圣旨宣读了拓跋珪让乐蓉追柳昂而去的命令,并且也命令乐蓉此行一定要明白那份藏宝图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者是藏宝图现在的位置。
听见是有关藏宝图的事情,乐蓉有些愣住了。
什么藏宝图?她不记得自己的义父手上有着类似的东西啊?
而且这个难道不是谣言?陛下就这样大费周章的将她派出去就为了这个?
“冷公公,这藏宝图是何意?”
不懂就问,乐蓉虽然知道自己会去找义父,但是就以义父的行事风格她却是觉得希望渺茫,那份藏宝图真的不可能是在义父的手上啊!
小冷子也被乐蓉一下子给问住了,乐蓉的意思就是这藏宝图其实和柳昂就是没有关系的意思“
“娘娘你这么问小的,小的也是毫不知情啊,陛下只是有了命令,但是……”小冷子的话一顿,然后看着乐蓉,“而且您之所以会被派去,也只是因为您的义父现在不知为何会消失在京城,如果他没有乱跑的话,现在追着柳公公走的人也许就是我了。”
乐蓉无力反驳,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是明确,她的义父就是她自己去追,谁都没有办法,谁让现在和义父有关系的就只剩下了她呢!
这一下,不管是乐蓉乐不乐意,现在她都必须动身了。
但是一个昭仪就这样离宫还是有些欠缺妥当,最后拓跋珪还是给乐蓉的这回出行安排了个莫须有的名头,就说是为了崔婉晴和慕容倾城祈福吧,毕竟现在麻烦的就还是这两个女人的事情。
但是说是这么说,乐蓉却是有些愁眉苦脸。
自己的义父选择的地方真的是过于偏僻,偏僻的她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而且她甚至是都不能确定义父是不是真正的去了那里。
但是想起关于那一晚的事情,乐蓉还是有些抵触,虽然很多细小的细节只有她清楚,但是她的满脑子就只剩下了义父狞笑着的表情,和那只丑陋的虫子不停扭动着的肥胖身躯。
而对于义父在折磨完自己后,突然的离去,乐蓉也有些措手不及。
没有人会在事情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突然离去的吧,义父不是还期盼着她的肚皮能争点气,早日让他们能有个依靠吗?
乐蓉一个人在拓跋珪瞬时就准备好了的马车中昏昏欲睡的想着。
虽然她很想打起精神来彻底的好好思考一下这件事情,但是这件事情就是这样的没有着落,虽然她有想法,但是实施起来的困难程度是让她自己都觉得深深的无力。
她的身体真的不适合现在有什么异动,只是从床上移动到这里,她却都有一种自己从此会长眠不起的样子。
而不知道是不是冷公公向皇上说了这件事情,皇上还是加派了不少的人手跟在她的身后,虽然这样做也不是到到底有什么意义,最后受罪的不还是她吗?
“娘娘,您要是难受的紧,就让奴婢回去给陛下复命吧,您这样子实在是太痛苦了,还不知道我们找到公公的时候您能不能坚持的住,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陛下也是会伤心的!”
宫女一直跟在乐蓉的身边进行着劝说,可是她废的口舌都干了却还是得不到什么正确的回应就好像乐蓉对于自己不管不顾了,明明先前还托她带御医回来,虽然没有什么用,但那也是娘娘知道自己要珍惜自己的意思啊!
“无妨,陛下的意思其实就是很简单,只要我找回了义父就好,现在其实只是身体稍有不适罢了,等我习惯了马车就没有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