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如拓跋珪所愿,这一觉他睡的极为深沉,根本就没有什么做梦的感觉,更不要说在梦中与慕容倾城的相遇了。
而且因为事情也并没有真正的解决,所在拓跋珪的心中还是压着一些重责,他并没睡多久,便按着早朝的时间起身了。
虽然时间不长,但是经过了这短暂休息,拓跋珪的精神还是恢复的很好,至少他又有心思与人周旋了。
看着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拓跋珪一时有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但是仅仅只在脑中反应了一瞬,他却是清醒了过来。
已经过去了一夜了啊,拓跋诩速度快的话现在已经回到了南疆大营,楚连城应该已经收到了消息,而崔家人速度也不会慢,在过上最多一日,这两家人便会齐聚京城,而他就要好好的挑拨一下这两家人的关系,让他们为了楚臻的所作所为买账。
想到这里就是没来由的兴奋,拓跋珪起身拍拍手,小冷子就迅速从门外走了进来,“陛下,您现在需要沐浴吗?”
有些意外,因为拓跋珪记着自己在昨日睡下之前,叫小冷子也去休息了,可为什么现在守在门外的还是小冷子?
“你昨天没有去休息吗”看着小冷子低垂的首,还是昨日的那个样子,真的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小冷子到底是休息还是没有休息。
而因为拓跋珪的问话,小冷子只是将自己的头低微微抬起,脸上是一扫离开时的倦容,又是透出了一股子机灵的感觉,“回陛下,小冷子在半夜还睡了一会儿的,但是毕竟是个奴才命,所以,在实在睡不下去的时候奴才就又换到了门外。”
听点小冷子这么说,拓跋珪还能说什么呢?毕竟小冷子只是一个太监,即使他想要表达自己的善意,他那一句话就已经够了,至于怎么做,那都是小冷子自己的做法,他犯不着在继续纠结下去。
“那就安排着沐浴吧,睡了一觉,精神是恢复了,可是身体还是觉得乏。”
“是,”小冷子得令便迅速的向寝宫后走去,那里有一个巨大的浴池,是先皇为了一个妃子修的,可是现在没有任何人记得那个妃子是谁?先皇也不是经常使用,毕竟先皇留宿在这间宫殿的时间也不长,而关于那个妃子的事情也成了宫中的禁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拓跋珪却是一眼就相中了这里,在知道这里还有一个寝宫后,拓跋珪就又换了自己睡觉的地方,所以现在会享用这里的也只有拓跋珪一人了。
可是说是享用,拓跋珪也只是脱光了衣服,在浴池中泡了一泡,不到半个时辰便出来了。
看看天色,拓跋珪这一觉睡的不长也不短。
天刚刚是蒙蒙亮的样子代表着一天才刚刚开始,这让拓跋珪有些不知道自己要干些什么了。
就像自己昨天说的那样,现在的他只剩下了等待,而他因为派去追楚臻和郑落落的人也都只是个假象,装装样子,所以他更是不会期待那些人带回来的消息,毕竟拓跋珪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想着将这两个人追回来。
可是经历了昨夜的那场骚乱,拓跋珪一想都还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着,他总是静不下自己。
但百无聊赖的在寝宫中走着,也并没有什么缓解的作用,拓跋珪有些后悔,自己要是能将夜天留下来,那自己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无聊了啊!
并没有让拓跋珪闲上多久,一道黑影闪过,五个黑衣人又跪在了他的面前,拓跋珪眯着眼睛认了认,这还真是自己昨天派去追楚臻的那群人。
“人呢?”随口问着,拓跋珪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继续将目光放空。
“回陛下,中途被人劫走了!”为首的一人十分恭敬的回答着,说话的时候更是将自己的头埋在膝间,没有抬一下。
“西蜀人劫走?你们追到哪里去了。”听到这话,拓跋珪倒是一愣,怎么会被人劫走呢,按着当时的情况看来,他们自己跑跑也是可以跑掉的,可是这半路杀出来劫走,算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楚家?
“追到了边境,但是还是有一定的距离,而且据我等后期搜寻,有可能是中途赶来的西蜀皇帝一行人。”
“这事还真是怪了,西蜀的皇帝这个时候来做什么,赶着参加三国会吗?”
小冷子听见了拓跋珪的自言自语,便垂首在拓跋珪的耳边说:“陛下,那西蜀的使者们确实曾经说过,他们的陛下是因为临时有事才没有赶着大家一起来,但是这西蜀皇帝要是处理完了他的事情的话,那他还真是会在这个时候赶来。”
听着这个解释,拓跋珪笑了起来:“那看来不管朕是用心追还是随意的追追,他们都是会逃过一劫的了,这还真是冥冥自有天数啊!”
拓跋珪越想越觉得楚臻和郑落落更像是更早以前就有了这方面的预谋,要不然这两人怎么会这样的莽撞,尤其是楚臻。
但是这些思绪只是在拓跋珪的脑海中转了一圈便被他抛到了脑后,反正人也按着他的想法去了西蜀,他再在这里左思右想的能想到什么好的,事情过去就是过去了吧。
“行了,你们追了一夜也累了,现在就回去好好的歇息一下吧,顺便在注意一下你们的身边还有没有类似于楚臻留下的人存在,有的话不要擅自行动,朕留着那些人还有用。”拓跋珪摆了摆手便示意这些人可以离去了,而那些人也没有丝毫的托泥带说,翻身一跃上了宫殿大梁,便消失不见。
“以后的日子还真是有趣极了。”拓跋珪淡淡的感叹着,稍微躁动的内心却是平息了一些。
只是没过多久,拓跋珪就又觉得自己现在没有什么事情做了。
正在这么想的时候,门外却又有人通报,皇后要见他。
慕容欢瑶,她这个时候来见他做什么的?
想到昨天慕容欢瑶跑到北苑的样子,那真是完全不知所谓到了极限,如果不是他还要将人吊出来,他真是想立刻将这有可能会碍事的女人赶跑了,哪里还用得着在她面前的专腔作势,而且那个女人到了最后也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中途人更是直接就消失了,她现在还有什么脸到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