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琳踏进房间的那一瞬间,若明天就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雨琳。”拓跋珪唤了一声,雨琳有些诧异的抬起了自己的头,但下一瞬间,她就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若明天的身形再次闪现,小冷子有些呆愣,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知道这个人是谁,他在主子那里有看见过这个人,而且主子对待他很是恭敬,所以小冷子知道这个人不简单,看见那个人眼神的示意以后,小冷子就清楚了自己该做什么。
只是昏迷了的雨琳还是有些重量,这让有些瘦弱的小冷子很是吃力,他费力的跟在拓跋珪的身后走着,但是他身边突然一松,若明天自己已经提留起了他身上的重物,小冷子瞬间就轻松了不少。
三人很快就走进了御书房的后殿,若明天一把将雨琳扔在了后殿平时供拓跋珪小憩的软榻上,然后就开始了自己的测试方法。
一套套的步骤下来,拓跋珪也是发现了雨琳体制的异常。
只见若明天将一罐罐的药物往雨琳的身上使用着,很多有颜色的东西用在雨琳的身上雨琳的身上稍微显出了一些作用,但是很快雨琳的皮肤上就什么都没有了。
若明天点点头,他现在倒是对这雨琳的体制有了信心。
检查到了最后,若明天的脸上也有了喜意,话倒是多了起来,“这种体制真的是很久都没有再出现过一个了,如今你的身边能出现一个,你真的要谢谢天地。”
对于若明天的话不以为然,拓跋珪也有着自己的好奇,“这种体制既然这么少见的话,为什么雨琳现在会是一个婢女?”
若明天从自己身上的小包中抽出一根长针直接就聊开了雨琳的袖子,然后将其扎破,很快就从其中冒出了小血珠,而若明天即使的将那珍贵的小血珠就拿一个透明的小罐接了起来,那小罐不大,若明天只接了几滴血就装满了,然后他又拿着这些东西走到了拓跋珪的身边。
拓跋珪瞬间就警惕的看向了若明天,若明天的意思很是明确,刚才他对雨琳做的事情他现在也要对他做一遍。
莫说是拓跋珪了,小冷子见着若明天的这个架势也是吓了一大跳,他一步走到若明天的身前挡在拓跋珪身上,“陛下是九五至尊,这,这使不得啊!”
若明天看着小冷子和拓跋珪这样倒是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这事与我无关,虽然我对这女子的体制好奇,但是我可以通过我自己的方式去要求她让我研究,只是现在这样,无非是为了让你的陛下不被他人抓到把柄,而且你陛下的死活于我本就没有关系如果不是倾城之托,他的事情我是丝毫不会管的,最主要的是他是你的陛下,不是我的。”
若明天这一段话说的很是自然,这也是说明他丝毫不畏惧拓跋珪,即使这拓跋珪看不上他那又怎样,他们之间本就不需要这些畏惧关系的存在,他不怕他,这从一开始就是注定了的,也许这人现在成了九五至尊,那他也只是俗世的九五至尊。
小冷子被若明天的话说的就是一噎,没有反驳若明天的说法,只是直直的盯着若明天手里的长针。
“行了,朕也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人,你让开吧。”在这僵持之中,当事人的拓跋珪打破了这份僵局。
拓跋珪知道,若明天现在所说和所行之事都不是托大,他也不是在自满,只是事实就是如此罢了。
“来吧。”拓跋珪自觉的撩开了自己的袖子,让若明天对着他为所欲为。
若明天也不多想,既然拓跋珪配合了,那他就实施罢了,迅速的扎破了拓跋珪的手指,用同样的办法在拓跋珪的身上去了些血滴,可是看着那精致的小瓶中稀少至极的血液,有些担心:“就这么点东西,可以达到你想要的效果吗?”
“她的血珍贵,能省一些便是一些,但是你倒无所谓,既然你觉得不够的话,那你就去一边自己放血吧。”
拓跋珪怎么可能照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若明天再这次出现以后,对于他就是更加的不耐烦了。
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和若明天再呛上几声,若明天拿着那两个小瓶就开始自己接下来的实验。
他用一个极其精致的小勺从小瓶中取出微量的血液,那小勺真是小巧极了,看起来没有比掏耳勺大上多少,甚至是更小,但是它舀出来的血液却像是被测量过的,只是一滴。
按部就班的重复着这样的步骤,一滴,两滴,三滴,分别被点在了皮革的不同地方,皮革遇血而不渗,但点在皮革之上的却只有拓跋珪的血液,那雨琳的血还是安然无恙的呆在瓶中。
终于到了最主要的步骤,若明天打开了盛放雨琳鲜血的小瓶,很明显是要点在皮革上的那些血滴之中,但是若明天却是先小心翼翼的将那个小勺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
看着这么谨慎地若明天,拓跋珪笑了起来,“你就这样重视这种特殊体制?倾城如果在这里的话也许会从此讨厌上雨琳了也说不定。”
“为什么?”
没有想着自己会从若明天这里得到回答的拓跋珪一愣,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如此重视手中的动作的若明天竟然回答了自己,他能不惊讶吗?
但确实是这样,因为若明天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手上动作,即使在这样镇定的外表下,拓跋珪却是感觉到了,其实若明天内心是有些忐忑的,这林太医既然知道,现在他的动作也可说明,接下来的一切是不是会成功就说明着这雨琳到底能不能将拓跋珪体内那不知名的症状解决,最重要的是,这是慕容倾城的委托。
若明天在说完那句话后,他还抬起了自己的头看向了拓跋珪。
拓跋珪看出了那眼神中的全全把握,不自觉得就回答了刚才若明天的问题,“因为,倾城在你的心里很重要,你在她的心里也很重要。”
听见拓跋珪的回答,若明天突然就笑了起来,然后低下头要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