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自己身边的雨琳,慕容欢瑶也感受到了拓跋珪心中的厌恶,说实话,拓跋珪现在能出现在这里,她就已经很是受宠若惊了,现在要是因为雨琳而让她在拓跋珪那里的地位再低一些,她就得不偿失了,而且雨琳这人也犯不着让她花费那么多的心思,但是她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真的嫌弃雨琳,她的皇后形象还没有塑造好,她怎能现在就嚣张跋扈起来,省得自己又变成了王府时的那个惨样。
“陛下,臣妾累了,想好好休息休息,雨琳现在留在臣妾的身边想来也能让陛下安些心,陛下现在就继续寻找倾城妹妹吧,很抱歉,臣妾在这件事情上出不了什么力了。”说完,慕容欢瑶好像是真的累急了,扶着小宫女就势就又躺平,但是心中又有些遗憾的叹息了一声,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为寻找慕容倾城出力的事情。
拓跋珪见慕容欢瑶这个样子,也体谅了她,便不再多言,便带着夜天一起走了出去。
乐蓉一并跟了出来,但是快要到门口的时候,拓跋珪却是拦住了她。
“行了你就回去陪着皇后吧,倾城的事情你们就都不要在操心了,朕只需要你们都平平安安的。”
乐蓉脸上哀愁的表情让拓跋珪没有想着要得到什么回应,他示意小冷子将乐蓉送回去,自己便是彻底的离开了慕容欢瑶的琉璃宫。
而他和夜天很快的就又赶回了御书房,依旧是离开前的桌边,拓跋珪端坐一旁,夜天坐在他的另一边。
只是这个时候夜天彻底失了和拓跋珪对话的心思,今夜还真是不太平,而拓跋珪也真是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带着他去了这么多地方,虽然每一个地方有的是他出自好奇,可是有的地方他是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却还被逼了去。
相对无言的时候,小冷子赶了回来,但是这个时候,他却说拓跋诩要来觐见。
拓跋珪只是皱了皱眉,还是说,“宣。”
只是在说这个字的时候他状似不经意的朝着夜天脸上扫了一眼,夜天现在就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他好像已经不想再参与北齐的事情了。
拓跋珪却笑了起来,这不正是夜天来此所希望的吗,这也正好,夜天参与了他们北齐皇宫中的这么多的私事,现在他们可真是更加亲密了,如果慕容倾城在这里的话,说不定会大加赞成。
拓跋诩推门而入的时候,带来一阵夜风,吹的坐在那里的两人束起的发丝都不自觉的飘飞了起来。
拓跋诩一见这御书房中竟然还有别的人存在,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自己的眉头,可是当他发现那个人是南唐的皇帝以后,拓跋诩更是诧异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怎么,有消息了?”拓跋珪好似身边无人一样,直接开口询问道,反正这话说出来,在场的人都是听得懂的。
“回皇兄,这?”拓跋诩的目光放在夜天的身上打量了一番,没有直接说出口。
小冷子在拓跋珪的耳根前说了几句,拓跋珪点了点头,大手一挥就对夜天说:“朕与皇帝有要事相谈,夜天陛下就坐在这里稍等片刻,希望你不要介意。”
夜天端起茶杯,“无妨,这本就是你们北齐的事情,我也只是凑个热闹罢了,这样就好,你要是有要事就赶紧去忙吧,我不打紧,反正很闲。”
拓跋珪没有理会夜天那依然在装腔作势的语调,直接起身就带着拓跋诩进了御书房的后殿,这里本是用来皇帝稍做休息用的地方,也是拓跋珪呆的最多的地方,但是现在也只有这里了,因为他又不能将夜天赶走。
可是一走进后殿,拓跋诩就忍不住了,“皇兄,你和这南唐的皇帝未免走的也太近了吧。”
“这样不是正好,两国的友好建交不正是你一直所期望的吗?朕同他走的越近,咱们也不至于到时候还要准备个公主皇子什么的,而且朕也不想平白无故的在自己身边又找回个公主,皇子什么的,朕还没有父皇那么博爱。”拓跋珪的语气和前殿的夜天有些相似了起来,都是带着几分吊儿郎当,但是说着这话却是他的心里话,他的意思很是明确,不容任何人的质疑。
“皇兄,既然你自己想的清楚那我也就不会多说什么,只要你自己心中有着分寸就好。”拓跋诩看着拓跋珪的样子便将这个话题直接带过,就要进入正题,“我收到了消息。”然后手一抖,甩给拓跋珪一个字条。
拓跋珪将信将疑的打开字条,然后就看见了三个歪七扭八的字,那字真是奇丑无比,简直不堪入目,很难想象这是人写出来的。
“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就这字我就可以不相信。”拓跋珪将字条合上放置在一旁的桌岸上,然后自己转向了拓跋诩,眼神中还是满满的不相信。
“还记得臣弟与您说起的那件事情吗?”
这又是什么事情,拓跋珪的第一反应不是去回想,而是他现在心中很是不平,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知道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是他没有解决了的。
就这样完全不想动自己的脑子,拓跋珪直接就问出了声,“什么事情?”
叹了一口气,拓跋诩有些不大情愿了,自己这个皇兄是越来越没有一个皇帝的样子了,这还不如他在逼宫那个时候又威严的多。
“臣弟曾经与皇兄讨论过这宫中存在着一股不为人知的势力,皇兄还记得吗?臣弟记得那个时候,静妃娘娘好像也是不在这宫中。”
经拓跋诩这么一说,拓跋珪立即就想起了这件事情,但他想起的事情脑子却更乱了,难道在这北齐的皇宫真的存在那个不为人知的势力?
“所以呢?”拓跋珪的语气没有什么变化,他明摆着依然不相信拓跋诩所说之事。
“皇兄,臣弟不是在危言耸听,臣弟刚才递交给你的那张纸条便是在先皇后的宫中找到的,现在能在先皇后的宫中放这个东西的人你觉得他会是谁?”看着拓跋珪,拓跋诩神色坦荡,因为他说的是事实,所以不管拓跋珪相不相信,这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