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为白令的一掷千金,不少人也都对白令的厢房失了不少兴趣,因为能来到这里的人大多是有头有脸并且目的明确,除了那些二世祖以外这里的人其实,都是为了一件东西而来。
而白令刚才通过那一个举动,向所有人证实了他只是一个简单的二世祖,这让很多冲着那件东西而来的人放弃了对他的警惕。
可一部分人放下了对他的警惕,另一部分人却提起了对他的兴趣。
不少女子都翘首以盼,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愿意这样一掷千金,毕竟那可是一枚戒指啊,即使它有些其貌不扬,但是戒指买来总是要送给自己心上人的吧!不知道是哪家姑娘,这么幸运能收到这样价值连城的戒指,虽然这样羡慕着,但是很多人,对于白令却起了私心,如果这样的男子是对自己这样动情的话,那该有多好?
人人望厢房那微微打开只露出牌子的窗口,瞧得是那样不真切,却是那样的吸引人。
戒指就这样卖掉了,可是接下来却再也没有出过这样的高价。
尤其是那间厢房,他再也没有举过牌子。
戒指通过密道已经送到了白令的手中,丫鬟上前详细的向白令解释着这枚戒指的不同,可是白令却不甚在意。
他深情的牵起倾城的手,将慕容倾城手部的伪装一一拨去后,就想直接将那枚戒指套到慕容倾城的手上。
可是他粗略的比划了几下,他觉得这枚戒指好像有些偏大。
但他想要尝试的将这枚戒指套到慕容倾城的手上,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随着他缓慢地将戒指一下下的推进,那枚戒指也逐渐发生着细小的改变,当到达慕容倾城手指根部的时候,它就像是完全为慕容倾城定做的那般,看上去显得那么合适,戒指越发的黑亮衬着慕容倾城的手却越发纤细和莹白。
慕容倾城当然也察觉到了戒指的异样,但是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她甚至没有向白令投去同样诧异的眼光,她就那样看着戒指,看着看着,就像失去了自己的意识一样。
当慕容倾城渐渐从思绪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抬眼,便看见了白令那探究的目光。
“倾城,这个戒指怎么了吗?”
慕容倾城也形容不上来,但是她更不会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白令。
“你花这么多钱就只是买这个戒指?你现在还真是财大气粗啊!”
白令站起身,将慕容倾城揽在怀里,轻声道:“倾城,你难道还感受不到我的心吗,这枚戒指,就当是你我之间的定情信物好了!”
听了这话,慕容倾城真的很想就将这枚戒指,当即从自己的手指头上拔下来,但是她忍了忍还是没有动那枚戒指。
可是没有等慕容倾城说什么,白令就继续往下说道。
“倾城自从知道真的你回来以后,我无时无刻不都在想这个问题,可是我想了那么久,我想通了自己却没想通你,我不知道你会给我一个怎样的答案,但是我猜想那个答案并不会如我所料那般,让我欢欣鼓舞吧!可是即使知道,我却依然不能对你放手,你感受到了我的心跳吗?”白令牵起慕容倾城戴着戒指的那之手,放到自己的心脏上。
慕容倾城感受着自己手底下的鼓动,却依然没有反应。
“倾城,它现在就是为你一个人跳的。”
将慕容倾城牢牢的搂入自己的怀中,白令没有放开手的打算。
慕容倾城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才好,虽然眼前抱住她的人是白令,但是她的脑中却不自禁的回想起了她和拓跋珪的相处。
她好像和拓跋珪也有过类似的场面吧!但是那个时候她同样紧张和她现在这般冷静一点都不一样,她当时感受着拓跋珪的心跳,拓跋珪的心跳就像带动了她的心跳,两个声音渐渐的合在一起。
可是现在呢?她感受到了白令的心跳,但是那颗心跳得却让她越发惊悚。
撇开她和拓跋圭来讲,慕容倾城觉得自己对白令真的是一点****之意都没有。
可是现在白令的做法,却让她心中的那一点兄妹感情,都消失得荡然无存。
慕容倾城想要推开白令,但是白令的双臂就像是监牢,将她牢牢地困在其中。
慕容倾城一时慌了手脚,她现在内力被封怎么都打不过白令,而且她不知道自己要怎样才能逃离白令回到拓跋珪的身边。
就在她手足无措的时候,月见看到这一幕,终于是按耐不住了。
“慕容倾城!都是你!”
月见一伸手就将慕容倾城拉出了白令的怀抱,然后一甩将慕容倾城甩到了房间的最角落。
落地的那一瞬间,慕容倾城心中无比感谢月见的,举动,可是,白令却像是发了疯的老虎一般,狠狠的攻击向了月见。
没过多久,月见也像一块破布一样的飘到了房间的另一角落。
白令抬起脚步走向慕容倾城,此时厢房外的拍卖官却说出了,“让众位久等了,此次拍卖会的最后一场压轴拍品终于上台了!”
台下掌声雷动,白令也被吸去了注意力。
慕容倾城强硬的撑起自己的身体,她十分好奇能让白令露出此番神态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件拍品?而且根据先前白令的举动看来,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可是她身形不稳,摇摇晃晃间只看见是一副卷轴般的拍品。
难道只是一幅画?
慕容倾城摇了摇头,让自己继续提高着警惕,虽然也许只是一幅画,但是这幅画绝对有什么不同凡响之处,不然白令本可以安心的将她困守在天机阁内,却不放心地带她一起出来,也许她现在逃离白领身边的锲机就存在于这幅画中。
月见在那里也摇摇晃晃的站起了身,她坚强地走到了白令的身边,看向了那幅画。
“白令哥哥是真迹!”月见无不惊喜的说道,但说完后,她就喷出了一口鲜血。
从月见嘴里听到满意的答案,白令没有理会现在的月见怎样,他直接就将牌子扔出了窗子,一时整个热闹的拍卖会,就又冷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