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看着自己已经在御书房的大势已去了,转身就想要往门外跑去。
可是李飞既然已经来了,又怎会如了他的意。
御书房的整个大门紧锁,门口还站有李飞带来的人阻挡,他即使能够突破这些人,但是若明天却有了行动。
若明天一个移动,转眼就到了二皇子的身后,将二皇子制服在地了。
二皇子见若明天如此轻松的就将自己按倒在地,心里已经是知道自己失败了,但是他嘴上却还是在逞着强。“即使你们把我困在这里那又有什么用!你们难道认为我就只做了这些准备吗?”
“皇兄,你以为现在这样的场景,你的那些后手还会起到什么作用吗?不要说做兄弟的没有救过你,是你自己放弃了那个机会,你有现在的这个下场真的就是自作自受了,如果你还想着要给自己留一条生路的话,皇弟还是劝你主动收兵吧。”说着拓跋珪就走到了若明天的身边,然后蹲在了地上,和被若明天摁倒在地上的二皇子统一了视线。
“我已经说过了,你算什么东西!即使我变成了这样,你也依然不陪和我说话!”
拓跋珪听了这话是真的心寒了,虽然他这个二皇兄一直都是独来独往不许任何人交际的,也许是因为当时他的卑微吧,但是他知道在整个皇宫中能和太子,楚臻相同抗争的就是他这个二皇兄了,然后他又因为他不喜欢楚臻和拓跋渊,所以二皇兄下意识的就被他归为可以相交的范围之中,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二皇兄原来是这样一个刚愎自用又骄傲自大的人啊!
“皇兄,父皇既然已经选定了我,我就不会辜负父皇的信任,你虽然说你看不起我,可是我马上就要登上了你梦寐以求的那个位置了,当然皇弟说这一番话也不是为了炫耀什么,我只想说皇兄你们不管做了什么,都抵不过人的命!所以,你就认命吧!”拓跋珪既然已经失去了他对二皇兄的幻想,那么他也不会再留什么情面了。
拓跋珪示意了一下李飞,李飞便上前来让两个士兵架起了还躺在地上的二皇子。
但是,二皇子却是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刚才因为若明天的存在他被压制得完全动弹不得,但是现在这只是两个普通人,他的机会是又来了。
可是李飞漫不经心的在他的身上点了几下,他就又不能动作了。
“你!你不是一个……”二皇子话说到一半就有停下了,因为他突然反应过来,即使以前这个李二公子在外界被传言的只会琴棋书画,但是他毕竟是个李家的人啊!
知道二皇子是在震惊他的手法,但是这并不是重点,李飞看着还是心有不甘的二皇子好心的解释了起来,“二皇子还是不要在多想什么了,你难道认为就单凭我带进来的这点人手就能镇压你经过精心策划的这一切吗?当然不可能,宫里预防突变的人多了去了,想要阻止你的人也多了去了,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二皇子不在说什么了,因为其实他在太子陨了以后就知道这宫中心怀鬼胎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可是他尽心蛰伏了那么久,他只能愿意就此放手去拼一下,要不然他就只能默默无闻着。
虽然宫中有着很多关于他的传言,但是他更知道他不会是父皇心中的那个名字。
“罢了,罢了,我就这样败了。”二皇子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顺从的让那两个士兵将他绑的严严实实的。
“二皇兄现在你就当着父皇的面将你知道宫里参与此次事件的人都说出来吧,这让你也算是戴罪立功了。”拓跋珪又站了出来劝道。
可是本来就看拓跋珪十分不顺眼的二皇子此时是更加的看不起拓跋珪。
他是这次逼宫的谋反者,但是拓跋珪呢?他明明在这件事情里面什么都没有做!甚至是从一开始他都不在他们兄弟的眼中出现过,拓跋珪一直都是一个随时可以弃掉的棋子,但是到头来,这个弃子竟然是利益最大的获得者。
二皇子选择了缄默不语。
他为什么要告诉拓跋珪呢?他没有这个立场,也没那么好心。
如果此时他将这件事情里面牵扯到的人通通都告诉他拓跋珪了,那么拓跋珪就是又立了一大功。
本来二皇子的计划是完美无缺的,就是因为在他计划的最后立马将这些人除去,将谋反的罪名通通往他们的身上推,自己从里面摘个干净,这样的话,自己的帝位就得到了巩固。
但是呢!他现在失败了,他的这个计策用不了了,他又怎会将自己做好的嫁衣,直接送给拓跋珪!
“皇兄,即使你现在在这里沉默着,你就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了吗?你现在说与不说,都是为了你自己好,只要有时间,我们什么查不到?”
“那你就去查呀,我相信你能够查个水落石出,将宫中的这些异己一一排除,不过现在最大的异己也都消失的差不多了吧,太子已经没了,你顺理成章地继承了皇位,你还担心什么呢?”二皇子顿了一下,随即嘴角又牵起了微笑,十分幸灾乐祸的看着拓跋珪,“对,你的异己还多着呢,现在就能将你拉下皇位的人简直是数不胜数,但是这又关我何事。”
二皇子在想到这一点后,语气是说不出的轻快,这就是他现在能做到的对拓跋珪最大的报复。
慕容倾城看见二皇子这个样子便知道事情的后续果然还是他们再来处置,但其实已经不需要了,慕容倾城想着外面事情能那么快解决柳昂也是出了很大的力吧!而柳昂既然拿走了遗诏,那拓跋珪登上帝位也算是顺了他们的意,所以,这件事情就算是这么定下了。
可是就在拓跋珪让侍卫将二皇子押下去的时候,事情好像又来了迎来了一些不必要的转机。
因为御书房的门又打开了,门外又走进来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却不是柳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