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小冷子回了储秀宫以后,慕容倾城无所事事地在宫中闲逛着。
虽然时不时的有守夜的士兵经过了她的身边,但是次数多了以后那些士兵也就不再理她,因为有人认出了她是被皇上御赐可以随意进出宫门的慕容倾城,便在说了几次以后就是彻底对她视若无物。
慕容倾城觉得着实是无聊,她很想做些什么,但是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难道将这一夜的时间都耗去寻找真凶的事情上吗?
其实说到底,宫中有几个人会对她和拓跋珪怀着那样的心思简直就是一目了然,她甚至都不需要怎么想便能从这几个人中推断出来是谁。
可是慕容倾城此时却不想去推断,因为有了刚才小冷子的陪伴以后,慕容倾城的心就已经被扰乱的差不多了。
慕容倾城其实很想让拓跋珪陪在自己的身边,因为那个地方毕竟是她和拓跋珪一起十分具有纪念意义的地方,可是她也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妄想罢了。
因为拓跋珪今夜就是被她亲手推到慕容欢瑶怀中的,而那慕容欢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慕容倾城以为自己很大度,但是其实她的心也就那么大,在经历了和拓跋珪的种种以后,拓跋珪其实早就住在了她的心里,即是在慕容倾城的心中依然是报复胤浩占了最大的位置,但是拓跋珪的地位夜真的让她不可忽视。
就像现在她就是因为拓跋珪怀中抱着别的女人正在共度良宵,她一想到这件事情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
慕容倾城现在真的很想冲会信王府。
但是她又变得懦弱了,她继续像游魂一样的飘荡在皇宫中就这么飘了一夜。
第二日,当皇帝下了早朝以后从侍卫那里听说慕容倾城的事,他有些诧异了,这慕容倾城到底是怎么了?
皇帝询问一下侍卫,那侍卫告诉皇帝慕容倾城现在依然在皇宫中,皇帝看了眼若明天,便将慕容倾城给召见了过来。
“怎么?你是不相信朕对你的承诺吗?听侍卫说你可是在皇宫中呆了一夜啊,昨日可是你的大婚之日,你留在这皇宫干什么?”慕容倾城来到御书房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不少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皇帝是越等越心焦,因为在他的心中有无限的揣测,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慕容倾城留在这皇宫能有什么可干的?而且还是在大晚上!难道是那慕容倾城实在等不及自己去调查了起火的事情吗?
皇帝看着慕容倾城的眼神多了那么几分探究,在皇帝的心中,慕容倾城不论是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理有据的,而且她做了什么的话那件事情就一定会有个结果,可是看慕容倾城现在这个样子,她这一夜倒像是什么都没有干啊!
慕容倾城沉默着,没有说话,若明天也察觉到了慕容倾城的异样也知道慕容倾城现在并不想同皇帝说些什么,便打断道,“陛下,时辰已经到了,咱们该去做准备了。”
皇帝又看了几页慕容倾城,他还是想再问点什么,但是若明天的话此时对于他来说就跟圣谕一样,他是完全反抗不了的。
皇帝先一步的离开了御书房,而若明天在路过慕容倾城身边的时候,也许只是稍微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什么都没有说的也出了御书房。
慕容倾城留在原地,有些好笑的捂住了自己的脸,然后也离开了,只是这回她的离开是径直向着宫门走去。
拓跋珪十分享受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虽然他不记得昨天具体发生什么,但是现在他十分的身心舒畅,他知道慕容倾城是真正的属于自己了,她是再也离不开自己了。
拓跋珪转身想要和慕容倾城再温存一段时间,可是转身后拓跋珪才有些诧异,自己这是在哪里?
他想起来了他和慕容倾城的婚房被一把火给烧了?可是这一看也是婚房的样子,他……
拓跋珪正想起身查看一番的时候,突然一个女声在门外响起了。
“相公。你已经起了吗?”那个声音边说着边走进了屋子。
拓跋珪心里一凉,他十分清楚这不是慕容倾城的声音,而且,他也认出了他现在所处的这个环境,这是他那名义上的正妃的屋子。
慕容欢瑶走进房间就看见拓跋珪已经起身正坐在床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慕容欢瑶嘴角扬起甜蜜的笑容,手中端着水盆走向了拓跋珪。
安置好水盆以后,慕容欢瑶又自觉的走到了床边等待着侍候拓跋珪起身。
拓跋珪僵硬在了床上。
他十分不想与慕容欢瑶有什么亲密的接触,可是他想到昨晚的事情,他的心里就又有那么一丝快意,毕竟昨晚他真的是拥有了很美好的一场回忆,这种回忆是慕容倾城从未带给他的,而且他刚才也已经看到了,那床上显眼的落红,事实就是这样,不管他怎样想,他第一个成为的是慕容欢瑶的丈夫。
拓跋珪在纠结了一下还是默认了他和慕容欢瑶现在的状态,他顺从的接受着慕容欢瑶的侍候,并且不得不说慕容欢瑶做的都很讨喜。
一直以来拓跋珪都是从自己的主观上预测了慕容倾城在慕容家遭受的待遇,并且将那一切的错误都追究到了慕容欢瑶的身上,可是现在他又了解到了慕容欢瑶的处境,至少在信王府的这几天里,慕容欢瑶是没有经历过什么好事,所以现在的拓跋珪对慕容欢瑶一下子就心软了。
“你妹妹呢?”虽然对慕容欢瑶是有了一丝别样的看法,但是拓跋珪现在还是不知道自己要对慕容欢瑶说些什么,所以他一张口就又是慕容倾城。
慕容欢瑶听见了拓跋珪又说到慕容倾城却是没有什么别的反应了。
她倒是扬起了笑脸对着拓跋珪回复到:“妾身也不是很清楚呢,昨日王爷送妾身回了房间以后妾身个王爷就没有再出过屋子了,而今早妾身早起后也没有发现妹妹的踪迹,估计又是跑到哪里去干大事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