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倾城拿了铁块就又慢条斯理的向东明宫走去,她怎么会忘了功德的存在呢,夜玟的身边既然有了功德这般的人物,再加上功德对夜珉那异样的态度,慕容倾城明白自己并没有寻错人,这夜珉有了夜玟确实会在这南唐之中占有一份天地。
届时,到了和胤浩对峙的时候,这南唐怎么说都不会在从中胡乱搅局的,虽然现在看着天下时局动荡,但是慕容倾城还是能断言,这南唐现在还灭不了。
慕容倾城走回自己房间的时候,却发现拓跋珪正坐在她的床铺上躺着,慕容倾城毫不客气的一掌打在了拓跋珪的身上。
拓跋珪丝毫没有躲闪的就被打了个正着。
“啊!你干什么啊!”拓跋珪在受到攻击后立马就从床上翻身到了地面上做出了警戒的姿态,但是刚才那一掌他可是挨了十乘十的功力吧,虽然对方并没有抱着杀死自己的心,但是被打的部位还是时不时的传出钝痛感觉。
“现在警备有什么用,你已经死了。”慕容倾城淡淡的说着。
拓跋珪在看清了眼前人是谁后,一下子就松了口气,“原来是你啊,吓死我了。”
面对拓跋珪的这个反应,慕容倾城只能无奈的深叹了一口气,“殿下我们来南唐不是来郊游的。”
拓跋珪从地上站起身来道:“这我当然清楚。”
听见拓跋珪这样的说法,慕容倾城的心中也有了想法,拓跋珪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说他的这份安心只是单独对她的,这样的说法虽然让慕容倾城的心中一喜,但是这却不是慕容倾城想要的。
所以慕容倾城还是冷声说到:“殿下,奴婢需要的并不是一个对我言听计从的殿下,奴婢扶持您上位,也不是为了那个位置,奴婢有奴婢的目标,但这需要您登上那个位置,您明白吗?”
“嗯,我知道,所以我会努力的。”拓跋珪一脸灿烂的扬起笑容看着慕容倾城。
慕容倾城气急了的大步的走到拓跋珪的面前,做出了有些无理的举动。
她拉住了拓跋珪的脸皮就开始使劲往两边来回的扯动。
拓跋珪那如海的眸子瞬间就聚集起了睡死,看上去是更加的清澈透明了起来,只是那蔚蓝的眼眸并没有怎么打动慕容倾城的心,慕容倾城看见如此顺从的拓跋珪是更加的气氛了。
“你是真的清楚了吗?我是在利用你啊!利用自己之人没有一人可信!”慕容倾城气急败坏的怒叫到,果然拓跋珪也变了脸色,慕容倾城满意的放开了自己的手,对拓跋珪肯定的说到:“对,就是要这个样子才好!你要记住,即使是为了你去做事的人,只要是怀着利用之心,那么不管是谁都是不可信的,包括你的亲人,你的手下,你的爱人,你的一切的一切,这其中也当然要包括我!”
拓跋珪将自己的头深深的埋在了自己的臂弯中,没有回话。
慕容倾城当知这是因为自己说他的话实在是过于严重才导致的结婚,便也不再纠缠拓跋珪,只是转身就走出了房间去寻另外的一处休息了。
慕容倾城难得体贴对拓跋珪拍了拍肩但最后她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的就离开了。
她最终还是为了拓跋珪好,那个帝位不是你天真的想一想就是可以坐上的人胤浩就是这样,可是怪她慕容倾城太天真错信了人,这一世她绝对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
拓跋珪在听见慕容倾城离开口就抬起了自己的头,他看着慕容倾城显得那么决绝的背影,心痛万分,他之所以这么难过并不是因为慕容倾城所说的这些话,而是因为,慕容倾城竟然说不相信他的事实,打击到了拓跋珪。
虽然两人之间一开始确实都是交易,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一切都是慕容倾城开始的,如果没有她的介入,自己说不定就那样的随小罗子一起去了,可是她慕容倾城将他从死亡的边境线上拉了回来,可是到头来自己竟只是因为当时出现在了慕容倾城的面前,慕容倾城才选的他,他已经就够伤心的了,可是到头来大家一起什么困苦都扛过来了,可是他们俩却是连最基本的问题都没有解决。
拓跋珪觉得这比被皇弟骑在自己的身上还要难过。
默默地感受着房间中又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拓跋珪更加的抱紧了自己,明明外面阳光明媚的为什么他却觉得自己的身上却是越来越冷呢?
夜天那边在赶到御书房后,父皇正在里面和一群莺莺燕燕嬉戏打闹着,夜天当即就是火冒三丈。
“父皇!花前月下也要看个时间和地点吧!”
夜天的震怒将那群莺莺燕燕吓的瑟缩在墙角,而皇帝却是大摇大摆的坐在自己的皇儿面前袒露着胸膛,丝毫没有一丝自觉和悔悟的感情。
“父皇您才大病初愈,着实应当以自己的龙龙体为重,您招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人来这御书房会让南唐的百姓们怎么想!”夜天说的极其的语重心长,而且在这群妃子面前也将自己的为国担忧表现的淋漓尽致。
夜语山随意的挥了挥衣袖,就将那些妃子们都挥退了。
“怎么这么早就来这里了?”夜语山对于自己皇儿说的话语全然不制一顾。
夜天压下自己心中的怒火,还是维持自己恭顺孝敬的样子说:“父皇,皇兄可能会决定离开皇宫了。”
夜语山听到这一话拉着自己衣袖的手突然顿了一顿。
“是吗?离开吧,离开了也好。”然后就又对此事没了反应。
夜天对于和自己父皇的相处觉得还是仅限于纸笔的比较好,要不然这当着面的总是会显得那么的沉默,可是现在的事情已经不允许大家在这么沉默下去了。
“父皇,近日临江对岸总是能看见北齐的人影闪动,这着实不是一个什么好的兆头我们应该好好的谈一谈了。”
“这事情你不是更应该去寻找紫安和白秋吗?”
“父皇,太子之礼一天不成您就依然还是南唐唯一一个说的上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