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丢在床边,自己去打了一盆热水。
回来的时候看到江白昼难受得在床上滚来滚去,穿着的裙子撩上去,露出草莓内裤……
乔斯寒只觉呼吸一窒,他过去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我可不会伺候人,你最好老实点!”
江白昼被打了,不敢再闹腾,她快哭了:“麻蛋疼死我了!”
乔斯寒把她按地老老实实,给她脱鞋,然后抓着一双小脚直接摁到水里!
因为水温太烫,江白昼条件反射地把脚往回缩,却又被男人蛮横地抓了回去!
“乔斯寒,我要被烫熟了!”江白昼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
乔斯寒单膝跪地,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脚上按摩。
他生于乔家,长于富贵,自小就没受过苦,所以指腹没有一点的茧子。
江白昼被这一双手按摩地舒服,也就不说话了,乖乖地躺在床上发呆。
冷不丁,乔斯寒出了声:“脚是人体的第二个心脏,中医说足是人之根,人体十二条经脉有六条系于足,下次再痛,用热水泡泡脚。”
江白昼睁着眼睛,像个好奇宝宝,“你居然还学过中医啊?”
乔斯寒抿了一下唇,黑眸里晕着点淡光。
他当然不可能去学中医,每天有那么多文件需要他处理,哪会有这个闲工夫?
他只不过,见识过她痛经时的痛苦,专门去问了一下。
他只是怕她一不小心歇菜了,丢了一个老婆而已。
毕竟,这个女人他可要好好惩罚,就算是为了给傅吟报仇吧。
江白昼感觉好多了,心渐渐暖起来,她偷偷看着乔斯寒,他的五官立体,气质谦然。
他是内敛含蓄的帅,有的时候寡言少语,有的时候又特别嘴毒。
他也是毕业于一流名校,双商都高,只是平时不喜欢琢磨人与人交际的奥妙,用的最多的就是智商,白丹都说他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不会哄女人。
但是江白昼,感觉他其实很会哄女人的,只是他从来不用徒有其表的语言哄,而是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他的感情。
跟他接触这么多年,江白昼也知道,乔斯寒的心里一直有个坎,一直跨不过去,而这个坎是一个叫傅吟的女人。
逝者犹可思,江白昼想,乔斯寒一定每天都会想起傅吟,想起她的好,想起她坠楼后脑浆四溢的惨状。
而每次想起,怕是都会怨他现在这个妻子吧?
江白昼鼻子酸,这些年她一直不愿意提起傅吟,傅念每次在她面前提这个人,她都会原地爆炸,恨不得把傅念踹天上去!
当年傅吟为什么要跳楼,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警察也确定为自杀,只是乔斯寒一直都不信。
他始终固执地认为,是她江白昼害死了傅吟!
而她呢,从一开始就排斥听到傅吟这个名字,乔斯寒逼问,逼得紧了,江白昼就头疼,最后他就不提了。
他不提了,可是不代表他就忘记了。
江白昼叹了一口气,她说:“乔斯寒,我今天是去跟金毛他们告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