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露清说:“晚上,一酒会。”一瞟。“你要不要一起去。”
不过,一提到喝酒,实在让我头疼,我说;“要不还是——”
张露清倒不勉强,说:“没什么,我自己去——”不过,回头,扫视我一眼,却又真的希望我能够陪她一起去。
进厨房,我把葡萄洗了一下,张露清依然在卧室,问我。“你怎么突然地想起给我送葡萄。”
我实话实说。“是程水涵来找我,让我请她吃葡萄。”
张露清没多想,一笑,说:“是吗,要说我还算是沾她的光。”不过,我来,给张露清送葡萄却又毕竟是主动的,出来,我放下葡萄,往外走,张露清一声喊:“等一下。”却又叫住我,说:“怎么?你还挺在乎我。”
我一怔——在乎张露清?我?是吗?要说,关于这,我还真是没想过,不过,关于这,还没等我多想什么和回复张露清。张露清蛮腰一转,已经迈步走近,一本正经,却又不正经,逼视我,挑逗,说:“怎么?不在我?难道给我送葡萄,对我好?”
我一下子尴尬,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不过,还好张露清扑哧一笑,并不打算继续捉弄我,说:“好了,拿去,赶紧去程水涵。”
回到我自己的房间——不过,现在由我和程水涵共用,程水涵抬眼一白,到不客气,说:“干脆,一就手,你给我冲洗一下吧。”
我冷眼一白——当然不高兴,咋的,难道还真把我当仆人了,以牙还牙,说:“我给你去采摘了,还管给你洗?”不过,出乎我意料,程水涵并没跟我吵吵啥,起身,下床,过来,一手夺过篮子,居然径直往厨房走。
“哗啦啦——”的一阵流水声响起,我不由的奇怪——咋的,程水涵难道遇到什么变故,竟然让她性格一下子转变了?不过,程水涵出来,一瞟,狡黠的笑了一下,却又让我意识到不妙,隐隐的不安。
“要不要我给你剥?”程水涵走近我,一侧身坐下,距离我还不到半寸远,我不由的紧张——咋的,我俩没啥交情,怎么能够坐的这么近,屁股往外不由的挪动了一下。不过,程水涵执着,一扭蛮腰,却又贴近我,而且,脂凝暗香一阵阵传来,我的心一动,目光扫视了一下,程水涵穿着印花背心裙,领口不深,可也不浅,露出一片白玉肤。
程水涵一笑,捏住一颗葡萄慢慢地剥开,问我说:“是不是我喂给你。”
我吓一跳——喂给我?难道,她和白藉香还打过交道?也喜欢喂给人吃东西,不过,程水涵秀色芳容,就中奇绝,却又让我舍不得回绝,一口吃下,我品味着葡萄,程水涵娇滴滴,可又实在阴坏,说:“原来,还以为你是绅士呢。”
我一怔——啥?绅士,一口葡萄,差点儿噎住,说:“这跟绅士啥关系?”
程水涵叹了一口气。“你给我去采摘葡萄,回来,好人做到底,给我洗了,再喂给我,不是怜香惜玉,绅士吗?”
我汗,不过,可也没说啥。
不过,没关系,我不说,程水涵说,还指责我,说:“你看,你不给我洗葡萄,还让我给你洗,况且,我喂给你,你还不知道回绝。”
我的头轰的一响——坏了,不会是中套了吧,我一挺腰,连忙的争辩,说:“可是,你喂给我吃,是你主动,自愿的?”
程水涵说:“可是,你可以回绝,再献献殷勤啊,这才显得你绅士啊。”
我无可奈何——怎么,里外里全都是我没理,不过,我穷,想了一下,还是说:“反正我本来就不是绅士。”
不过,程水涵黑人,水准高,显然我忽视了这一点,她说:“可是,不是绅士,就是流氓吧。”
我一惊——啥?流氓?这我可不能认,忙说;“怎么可能?”
程水涵说:“既然不是流氓,就当绅士呗——”一伸手递给我一颗葡萄,说:“要不,给我剥了,喂给我。”
我接过葡萄,犹豫一下——要说,我和程水涵没啥关系,不应该太过亲近,喂给她葡萄,不过,当不当绅士无所谓,可是,对于我来说,自然不想当流氓,还是一伸手,剥了葡萄,递给程水涵,让她吃。
不过,我喂给程水涵吃葡萄,她却不老实,往后一仰,忽然往后倒。
我一怔,问她。“你干啥?”
程水涵毫不在意,直白说:“我喜欢躺着吃。”
我没多想,紧跟着,往前压,不过,我俩贴近,一伸手,我把葡萄喂给程水涵吃,她神色一变,却又忽然的改口,说:“你打算对我做什么?”
我一惊——啥?对她做什么?不过,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程水涵已经发难,说:“难不成你打算欺负我?”
“我——”我张大嘴,当然不能承认,忙说:“怎么可能?”
程水涵一瞪明眸,手中握着证据,底气十足,说:“不可能?”一瞥。“你都压过来了呢!”
我一颤——的确,我和程水涵贴近,看姿势,还真是压过去,不过,事出有因,我还是连忙的辩解,说:“可是,是你让我喂给你的啊?”
程水涵一哼,不过,却也认账,不过,虽说认账,却也不妨碍她阴我,说:“可是,我让你喂给我,也没让你压过来,喂我啊,分明——”明眸一湿,委屈,说:“你是趁机——”
我吓一跳——不管趁机干啥,终归不会是好事,忙说:“别,你可别瞎说。”
可是,程水涵执着,显然不打算打住,不过,到底是美少女,却又委婉,可却依旧阴毒,说:“你看我单纯,还是美少女。”
啥?单纯?我注视程水涵——要说她还真是厚脸皮——明明一肚子坏水,还单纯?不过,她厚黑,我纯良,面对她,却又让我实在不知道应该咋办,说什么?
程水涵得意,一笑,说:“没话说了?”
我无可奈何,说:“是啊。”
程水涵说:“好吧,既然你承认对我心存不轨——”
我一惊——啥啊,我就承认对她心存不轨,手一颤,忙说:“我怎么?怎么承认对你心存不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