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藉香惊叫一声,连忙的出去,我和赵冲星厮打,一个下手狠,一个下手不留情,还都抗揍,一下子还真是没办法分输赢,不过,咣当一声门响,一群人进来,还包括白藉香,却又让一切一下子改变,白藉香一抬手,嘶喊。“上。”一群人过来,帮助赵冲星,径直群殴我。
筋疲力竭,遍体鳞伤,我实在没辙,只能消停,除去挨打,啥都不能干,赵冲星起身,啐了一口,还不肯甘休,手指一指我,说:“我喊‘夏霖雨’管你屁事,你丫挺的,过来搅合啥?”
我冷眼盯住赵冲星,虽然趴着,不能动,不过,至少不包括舌头,对他自然没好话,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当然,赵冲星不是好惹的,一下子激怒他,抬脚一踹,歇斯底里的喊叫,说:“管你啥事?管你什么事?”
不过,白藉香毕竟是美女,想事情和赵冲星不一样,蹲下,注视我,冷笑一下,讥诮,说:“不会你喜欢夏霖雨吧。”
赵冲星一怔,说;“啥?”注视我说:“你喜欢夏霖雨?”可是,还没等我说“是”或者“不是”,他一仰头,按耐不住却已经发出一阵狂笑,说:“凭你,也配喜欢夏霖雨。”指指点点的,还奉送给我一解释,说:“知道不,你们压根不是一路人,压根不可能在一起。”
我一哼——并未想过或者奢望能够跟夏霖雨在一起,不过,赵冲星一说,还是让我不由的不服气,问他。“为什么。”
赵冲星鄙夷,直白的告诉我说:“你和夏霖雨之间隔着一堵墙,一道鸿沟,叫‘贫贱’。”
去找张露清,夏霖雨一起下来,注视我,不由的一惊,问我:“怎么了,又挨打了?”
我说:“没啥。”
不过,夏霖雨还是怜惜,说;“要不要去校医院。”
我一摆手,说:“没事。”再说,我来,不是还要陪着张露清一起出去吗?
不过,夏霖雨还是坚持一定要带我去校医院,而且,虽说张露清打算出去,可是,在她看,和夏霖雨一起带我去校医院做检查显然更重要,忙说她不急着走,和夏霖雨一起劝我还是应该先去校医院。
两大美女发话,我自然没话说,来到校医院,检查一下,要说,我还真是皮实,医生检查一下,不过都是皮肉伤,疼,却不碍事,活动一下,绝对没问题,起来,我和夏霖雨、张露清往外走,夏霖雨问我。“为什么又挨打?”
我实话实说。“赵冲星干白藉香,却管白藉香叫‘夏霖雨’。”
“什么?”夏霖雨一怔——她好说话,可却并不代表她好惹,一瞪明眸,不由的恼恨。
我说:“是啊,而且,白藉香还答应说,她是‘夏霖雨’。”
夏霖雨一转身,不由的想要去找赵冲星和白藉香算账;再说,骂人不吐脏字,对于她来说,也是侮辱吧。
不过,凭她一个女生,去找赵冲星、白藉香不说算账,说不定还会让人欺负,张露清理想,连忙的一拉夏霖雨,说:“要不,还是等一等。”不过,显然张露清理性,可却也不是啥好惹的,一咬牙,说:“迟早一定是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出门,我和张露清往停车场走,夏霖雨一直跟着,还和张露清并肩,说说笑笑的,我问她。“咋的,送君千里啊?”
夏霖雨冷眼一白,说:“干嘛啊,我也去停车场。”
我问她,去停车场干嘛?
夏霖雨一笑,显然认为我提出问题十分的愚蠢,说:“当然,是开车啊。”
坐进Benz,我不会开车,当然是由张露清开,夏霖雨开唐·霍塞唐·霍塞过来,和Benz并排,探出头,还特意嘱咐张露清小心,看我一眼,叮嘱说。“绝对不可以让别人占张露清便宜。”
我一愣——啥?别人?谁啊?而且,还占张露清便宜?
来到海滩,一共绵延100多公里,一片伸入海中的巨大礁石隔断,形成一个犄角,一边对公众开放,一边属于私人,立着许多高档公寓,形成一面不透风的墙,我和张露清下车,迈步走向属于私人的海滩,一眼望去,和对公众开放的海滩不同,完全不是都市浴场,而是巨大的露天健身房,不少人紧靠着公路的步行道或者下到沙滩边缘跑步,还有一些人来到海浪拍打过的沙地上逐浪而行,不少人穿鞋,可是,不穿鞋,而是把鞋套在手上的也不少。
草头哥不穿鞋,可也不把鞋套在手上,他在沙滩的中央开出一片领地,办一个健身班,来的清一色当然全都是美女,不过,比起张露清,只能说不只是逊色,而且至少差一个档次,草头哥抬头,目光一扫,立刻注意到张露清,一抬手好招呼她过去,张露清没回绝,迈步走近草头哥,两人寒暄一下,草头哥一笑,不怀好意说:“要不要健身。”还一指自己,毛遂自荐,说:“我来教——”
张露清不傻,当然知道草头哥打算干什么,可又不好直白的拒绝,忙说:“健身,行头是不是复杂。”
不过,草头哥执意要教张露清健身,连忙的一摇头,果断说:“不复杂。”还因地制宜,建议张露清说:“可以做做深蹲、平板支撑、循环训练什么的。”
不过,张露清依旧没同意,推脱说,她穿的是连衣裙,深蹲、平板支撑,不方便。可却不料,草头哥机灵,可却是鬼机灵,反倒给让他抓住一个契机,说:“要不换上比基尼?”
张露清一怔,当然不愿意说,她来,是找壮硕叔,谈事的。
壮硕叔过来,还挽着一美女,不过,并不妨碍他目光炯炯,扫视张露清,而且目光炯炯的似乎是在给张露清做洗礼。
张露清过去,和壮硕叔打招呼,首要的当然是找他谈事情。不过,壮硕叔并不急于和张露清谈事情,而且,和草头哥一样,希望看到张露清,可却不只是穿连衣裙的,而且目光期许着实希望看到张露清穿比基尼,不过,壮硕叔毕竟不是草头哥,是长辈,说话不可能太直白,一抬头——骄阳炽白,一阵阵海风吹来,一笑,对张露清说:“是不是汗津津的,可还真是黏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