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夏霖雨和我背对背,一团香玉温柔,让我不由的一扭头,不过,夏霖雨侧卧,一树亭亭花乍吐,除却天然,欲赠浑无语,却又让我一下子不由的后悔,起床,我不得不去洗裤衩,夏霖雨走进浴室,睡眼朦胧,问我。“怎么了?”
我当然不能跟她详说,只好敷衍,说:“脏了。”
不过,把裤子洗了,对于我来说,虽说解决掉一个问题,可是难以避免的却又冒出一个新问题,我围着浴巾,到底该穿什么啊。
夏霖雨换上连衣裙,走出浴室,扫了我一眼,打趣说:“要不,我让人也给你送来一件吧。”
我一白——啥?也送来一件?连衣裙啊?一瞪眼,果断说:“我才不要呢!”
夏霖雨一捂嘴,嫌弃说:“爱要不要。”不过,想了一下,却又不由的一笑,说:“你穿——”不过,还没等她说我,我脸色一变,却又让她一下子停住,拿出手机,商量说:“要不,给你买一条。”“啪啪——啪——”一阵乱按,我打手机只是通话,发微信,夏霖雨打手机,属于全才,网购什么的一个都不少,只不过除去给我买裤衩,她还手欠,给我还买了唐·霍塞恤和衬衫,我说,她还真是败家。
可是,夏霖雨一撅嘴说:“谁啊。”
我直言不讳,一指夏霖雨,说:“你——”
夏霖雨一哼,打算争辩,不过,事实摆着,胜于雄辩,无可奈何,她只好退而求其次,矫情说:“谁让女人都是剁手党。”
不过,收到唐·霍塞恤和衬衫,我还真是需要感谢夏霖雨——白藉香下手狠,把我的唐·霍塞恤抓破直接变成墩布条,还真是没法穿,也只好再添置一两件。
换上唐·霍塞恤和裤衩,我和夏霖雨走出酒店,由于距离学校不远——并且,由于距离学校不远,所以,夏霖雨就近寻找酒店,才把我带到这,结果,陆陆续续的碰到不少熟人,还都是成双成对的,我一下子尴尬,扫视一下夏霖雨,不过,夏霖雨是美女,比我还不济,除去尴尬而且羞涩,眉如初月,目引横波,俏脸早已桃花红。
回到学校,我和夏霖雨分手,回宿舍,估摸着,昨天一连和赵冲星冲突两次,还都没结果,进门,他一定会拉住我,跟我做一个了断。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进门,赵冲星没拉住我,也没张罗着和我做一个了断,而是拿出一瓶白兰地倒出两杯,递给我一杯。
“啥意思?”我注视赵冲星,不由的奇怪。
赵冲星笑了一下,说:“怎么?请你喝酒,看不出来啊?”
可是,平白无故的赵冲星干嘛要请我喝酒,我扫了一眼酒杯,并没伸手接。
赵冲星放下酒杯,也不勉强我,伸手一指,让我坐下,他靠住桌角,居高临下俯视我,问我说。“你和夏霖雨关系近?”
我说:“啥意思?”
赵冲星一抬胳膊肘抱住,说:“看她还过来给你送酸奶,要不你给我介绍介绍——”
“介绍?介绍?”我狐疑说:“介绍啥?”
赵冲星咳嗽一声。“丫挺的——”伸手一指。“什么脑子啊,怎么不知道开窍呢?我盯住她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怎么?”我一怔。“你打算泡她?”
赵冲星并不隐晦,说:“是的。”
我一阵恶心,说:“这我可不管。”
赵冲星说:“为什么?”
我说:“夏霖雨啥人啊,冰清霜洁的,跟你,不是太糟践了吗?”
赵冲星一瞪眼,说:“咋了?我怎么了?”
我实在不愿意多说,而且,赵冲星的为人已经着实让我无话可说,径直一摆手,说:“反正我不会帮你。”
赵冲星愤恨,一手指着我,说:“别不识抬举啊,我让你帮忙,是看得起你,知道不。”
我以牙还牙,当然不好惹,说:“谢谢你看得起我啊,不过,我贱,还真是就不识抬举了。”
赵冲星一抖,说:“好,你别后悔——”一咬牙。“不信,我整治不了你。”一转身,出去叫人,估计,这次肯定是要把我往死里打。
不过,我当然不能擎等着挨打,不过,去找人过来给我帮忙却又显然不现实,毕竟赵冲星不是好惹的,没人愿意招惹他而且还是为了我;逃跑,当然也不可以,一来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在学校,早晚会让赵冲星带人给堵上,二来,挨打虽然不光彩,可是,不战而逃除去不光彩,好窝囊,权衡一下,还不如死磕,不过,死磕,既然没帮手,我能做的自然就只剩下靠自己,而我能够指望的除去拼命,自然就只有给自己上装备,拿出一把水果刀,我试了一下,还算锋利,而且捅一下绝对可以给对方留下记忆深刻的创痛。
呼噜呼噜,一帮人进来,赵冲星挑头,一指我,说:“上。”
不过,对方人多,我只有一个,自然不能让他们抢占先机,往前一跳,一刀子径直扎向赵冲星的心口。
赵冲星吓一跳——没想到还真是遇到亡命之徒了,连忙的往后一退,不过,躲过一刀,并不代表可以躲过下一刀,我落地,一甩手,一刀径直扎入赵冲星的胳膊。
赵冲星一声惨叫,一手捂住胳膊,转身,连忙的往回跑,而我杀红眼,往前一冲,径直追赶他。
不是,他带来的人,一闪,分向两边,毕竟不是省油灯,一个人一伸手立刻抄起一把板凳,径直砸向我,我追赶赵冲星,顾不了太多,“啪——”的一声响,脊背剧烈的一痛,紧跟着,其他人纷纷的效仿,抄起各式家伙包括键盘,狠狠地砸我。
我一下子头痛,一下子胳膊痛,一下子屁股痛,然后,“噼里啪啦——”一阵爆响瞬间把所有的痛连成一片覆盖我。
赵冲星回身过来,让大家闪开,狠狠地踹了一脚,不过,虽说他找人来,是为了把我往死里打,可是,真要把我打死,毕竟要偿命,他毕竟不敢,而且认为不值得,一啐,说:“便宜你丫挺的了。”转身,急匆匆地往校医院走。
不过,大家还没散去,白藉香却又过来,昨晚,我没少让她生气,新账旧账一起算,抬脚狠狠地一踩我的头,我让人打,愤怒,不光彩;我让女人打,还是一****,除去愤怒,不光彩,还带给我耻辱,我抬眼,目光冰冷,盯住白藉香——早晚干死她,一定要雪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