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人当成保镖了,陆风无奈的张了张嘴,很想要解释其实他是董事长郑雪菲的老公,人家都领了结婚证的,可是转念一想,好像这样说了也不会让人家对自己刮目相看,依然还是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自己又何必跟他斗气呢。
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西服男人的脸色立即变得有些难看起来,“怎么?还不想走?非要等颖儿真的开口请你走才走吗?”
陆风咧嘴一笑,却懒得理会他,只是看看郑雪菲走在前面低头和另外一个年轻女人低声说着什么,还不时回头指了指自己,顿时一缩脖子,相比之下,他更不喜欢过去应酬什么。
“谁说他是我保镖了,告诉你吧,他是我男朋友。”颖儿回头对着陆风嫣然一笑,拉着陆风的手臂笑道:“我们去跳舞吧。”
陆风张了张嘴吧,可傻眼了,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颖儿拉倒了另外一边的舞场中间,身子也半靠着陆风,轻声在他耳边说道:“你帮我遮挡过去,我以后会好好报答你的。”
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陆风顿时感觉到一阵香风,有些意乱情迷起来,他轻声在颖儿身边回答说道:“你好像还没有弄清楚我为啥跟你表姐过来参加家族晚宴呢吧?”
“恩,是啊,为什么?哦对了,我表姐为啥要把你带来啊?”颖儿奇怪的问道。
“我是你表姐夫了,怎么还能当你男朋友呢?也不知道是谁的心大。”陆风轻笑一声。
“什么?你是我表姐夫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呢?”颖儿一愣,退后两步,瞪着眼睛看着陆风开口。
陆风无奈的耸耸肩膀,这里面有太多的事情他不能当面给颖儿解释,只能让她去找郑雪菲问清楚了,反正他是说不明白。
这两个人在一起说话,不远处那个西服男人看见眼里,恨不得把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他追求颖儿好长时间了,从来都没有机会一亲芳泽,如今倒好,颖儿竟然和一个穷鬼走到一起,不管是不是故意找来一个保镖来气他的,这些都不是西服男人能够忍受的。
眼光盯着陆风上下打量了一会,西服男人哼了一声,眼中满是怨毒神色,“不管你是谁?只要惹到我了,都没有好结果。”
那边陆风和颖儿还在讨论陆风的身份问题呢,陆风想让颖儿去找郑雪菲说明白,自己可解释不清楚,颖儿偏偏不理他这一套,只是纠缠着陆风,非要让陆风先说一遍,然后她再去找表姐说一遍,看看两个人的说法是否一样。
“你还真当你是警察办案啊?你是武警学员啊。”陆风无奈的皱眉,还没有再开口,忽然听见身后有人阴阴的冷笑,正是刚刚那个西服男人。
“你怎么又来了?我跟你好像没有什么关系了吧?”陆风无奈的回头说道。
“你如果想要好好的活下去,我建议你现在立即离开,不然后果会发生什么,可没有人能够知道了。”西服男人再次开口威胁陆风。
“这个,你以为只是简单几句威胁我就能听你的?是你太天真还是我太天真了?”陆风丝毫不理对方,他是答应郑雪菲不会惹事,可是如果别人上来就对自己动手,那么他出手还击不算是他惹事了吧。
颖儿拉了拉陆风的胳膊,意思让他最好不要当面和西服男人这样硬扛上,可是陆风的脾气根本就是别人越强,他也越横的,这种情况下,哪里还管西服男人是什么身份了,想着的就是怎么样,你还敢动手打人不成吗?
“哼,你最好记着你说的话,将来出事了可别跪在我面前求饶……”西服男人又开口冷笑,眼中的杀机更浓。
陆风站在那里,盯着西服男人,两人目光对视,好像两只发怒争抢地盘的狮子,随时都要动手撕咬起来一样。
忽然,陆风咧嘴一笑,摇了摇头的自言自语说道:“来了这么久,还有点口渴,我去那杯酒。”
说着,陆风就在颖儿和西服男人愣住的时候,往前走过去,从西服男人身边端起那里侍者托盘上的两杯红酒回来,交给颖儿一杯。
颖儿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陆风,不知道他刚刚还跟西服男人剑拔弩张,一副就要打架的样子,为什么忽然会气势衰弱下来,反而跑去拿了两杯红酒。
还没有喝下去,就看见陆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冲颖儿眨了眨眼睛。
颖儿奇怪,想不出陆风又在搞什么鬼,正想按照他的意思喝一杯红酒的时候,忽然听见远处有人哧的轻声笑了起来。
接着又有人轻笑,一个个参加晚宴的人,不管是家族成员还是服务生都围过来轻声议论。
颖儿顺着大家的目光看过去,忽然发现西服男人的裤子不知道怎么被脱下一截,露出里面花白的内裤,最奇怪的时候,西服男人好像根本不知道一样,仰着头,一脸愤恨的还瞪着陆风,似乎还想要冲上去教训陆风一样。
而周围人指指点点的笑声越来越大,终于引起西服男人的注意,他缓缓看看自己,忽然感觉到腿下有些凉,这才注意到裤腰带不知道怎么被人割断了,整个裤子掉落下去半截,顿时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颜色。
“你,是你干的!”西服男人指着陆风大怒。
“怎么可能是我,是你自己太大意了,自己裤子掉了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陆风微笑,又指着周围围观的人笑道:“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可别血口喷人,就是你自己不小心,买了一条劣质的腰带。”
“噗嗤!”颖儿明知道一定是陆风搞鬼,可是陆风还这样一本正经的否认,反而倒打一把的说什么西服男人的不是,终于忍不住笑了出声。
“我x你吗的!”西服男人暴怒,一手提着裤子,一边就要冲过来和陆风拼命。
可是他裤子半拖着,裤裆有点,激愤之余,迈步的力量也大了一点,又是刺啦一声,把裤裆扯开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