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过是利用她罢了。一个被老东西穿过的破鞋,也妄想做朕的皇后,简直是痴心妄想!”
“那就好。”
郝宴卿一把将面前的女子拉入怀中,手掌拨弄着她耳鬓的发丝,眼里几分诱惑。
“未吟,等老六回来了,你就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女子点点头,男子突然扯下了她的腰带,女子兀自松了衣裳,仅仅剩下肚兜,便紧贴在男子身上,挑逗着男子。男子满意的一笑,抱起女子向床走去,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黑夜降临,月亮高高挂在上空,华清宫走出两个男人。
穿着太子服的郝树峰拍打着头,一脸蒙逼的神情。
“二哥,为什么我们每次来了华清宫谈话都会很久,而且一出了华清宫本宫就感觉头晕晕的,怎么也记不清谈话的内容了。”
郝宴卿不留痕迹地冷笑一声,当然是他每次都会给这个废物太子下药,才会让太子产生错觉。
“三弟,你怎么总是这么问?”郝宴卿故作不悦,“你每次见着文贵妃都有说不完的话,我劝你,你也不听。三弟,你老实给二哥说,你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本宫只是觉得,那次她为父皇跳的舞很好看,很好看,就像仙女一样美。”
郝树峰急忙地摇了摇头,眼神慌乱,一抹可疑的红晕爬上了他的脸。
说完,他就不管郝宴卿慌慌张张地走了。郝宴卿穿着一身和之前一模一样的衣服,看着郝树峰远去的背影,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意。
慈宁宫——
官幽梦躺在床上,回想着穿越以来的生活,眼眶不禁有些红。她想爸爸了,她想回家。
夜晚,她入睡了。这天夜里,她做了两个梦。
她梦见自己的灵魂穿越回了现代,进了一家医院。在一间病护房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躺在病床上,监护仪的屏幕上显示着他的心电情况。男人的脸色苍白,眼睛紧闭着,嘴里不知在叫着谁的名字。
官幽梦凑到男人的身边,听清了叫唤的名字,撕心裂肺地痛哭了起来。
“爸爸,我回来了,我就在你的身边,你快醒来,我是幽梦啊,爸爸……”
一声声痛哭,久久回荡在空荡荡的病护房。
突然,屏幕上的心电图呈直线趋势,官幽梦急得大喊,却没有一个人回应。
“不要!”
一声尖叫回荡在慈宁宫,官幽梦身体一蹭,呆呆地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
“原来是场梦。”豆大的汗珠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官幽梦伸手揩干,心里异常难受。她的爸爸身体本来就不好,自己又不见了,如果梦是真的……
“不不,不可能是真的,梦都是反的嘛,姐姐我才不会相信呢,嗯,睡觉。”
原本官幽梦以为自己不会睡着,谁知道躺下不久她又陷入了另一场梦境。
梦里,她看见了一座很高很高的山,山顶上有一根青翠挺拔的竹子,竹子旁边有一颗开得十分灿烂的太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