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这钱府也真够惨的啊!昨晚的大火可把园子烧了大半啊!”
“可不是嘛,不知道多少宝贝化成了灰哟!”
“还不止走水这件事,昨晚钱府的主子们都闹肚子痛,去请大夫可是一个大夫都没请着,活生生地疼了一宿哟!”
“怎么会?钱府怎么可能请不动那些大夫?”
“不是请不动,是钱府的下人根本就没见到大夫。昨晚那些大夫全部都不在镇上!”
“这就奇了,怎么会全部都没在!”
“不知道,就是都不在!”
“啧啧,知府大人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呵!怎么可能钱大人是我们镇上最大的官了,只有别人得罪他的哪里有他得罪人的!”
“也是!”
一大早钱府的门口就围了一大群人议论纷纷。相比昨日的气势恢宏,今日的钱府可谓是愁云惨淡。
陶云鸢三人昨夜并没有回村而是到悦来酒楼凑合了一晚。天还没亮陶云鸢就起床了,今日她得去找找盖房子的匠人,总是住在村长家也不是办法。
王伯也早起的人,推开房门便看到陶云鸢在院子里做着奇怪的动作,苍华,霁月在一旁看着。陶云鸢自从习得了内力之后,每日晨起都会锻炼身体,打打太极。
“鸢丫头!你们这么早就起来啦!”
“恩,王伯,早。昨日在镇上逛了一下午也没找到什么好的工匠已经耽误回村了,今日得早些回去,不然清儿要闹了!王伯,你可认识什么修房子的好手?”
王伯想了想道“倒是有这么个人,他就是你们青山村的。他叫何大奎,他有一队人专门给人盖房子的,为人公道手艺极好,你去你们村里问一问便知!”
“好!待我回村就去找他。”
陶云鸢打完太极后亲自下厨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饭,王伯和仓华霁月吃得意犹未尽。吃完早饭后,趁着酒楼还未开门迎客陶云鸢三人便从后门离开了。
陶云鸢三人没有离开东街,而是朝福来镇最豪华的客栈去。
苍华一如既往的跟在后面默不作声,和陶云鸢相处几天下来霁月活泼的性子渐显,她渐渐的明白只要不触碰到陶云鸢的底线平日里她是个很好说话的主子。
霁月走在陶云鸢的身侧悄声问道“主子,我们这是去哪?不是要去买些东西回去给村长吗?”
“到了你们就知道了。”陶云鸢朝着霁月神秘的一笑。
陶云鸢昨晚听了钱知府他们的谈话就一直在想个问题,悦来酒楼和醉仙楼相比什么都不差但就差个后台,今天她就去找个后台。
这福来镇上最大的两个酒楼是醉仙楼和悦来酒楼,而最大的客栈便是忘尘里,它在福来镇可算是一支独大。
忘尘里的客栈的门廊上挂着一幅对联“我来环走竟朝曛,摆脱缰锁忘尘纷。”字迹遒劲洒脱,对联的意境更是超然自得。陶云鸢暗叹“好句!好字!”
三人抬步往客栈中走去,伙计热情地迎上。“姑娘,你们住店吗?”
“小哥,我们不住店,我们找人。”
“噢,好说好说,姑娘找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