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待苍华,霁月离开后陶云鸢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翌日,天还没亮,陶云鸢便醒了。看了看天色差不多是寅时,她便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出了房门,刚出房门苍华,霁月便出现在她眼前,想来是听见她的动静了。
“主子怎么早出门?”
“恩,可能会很晚才回来,你们带着清儿!既然你们现在的样貌是云逸,云朵,在清儿面前就当他的哥哥姐姐吧!”
“是!”
“对了!你们认识村里的人吗?”
“主子放心,我们把村子里的人和事都记下的!”
“那就好!”陶云鸢说完便出门了。
陶云鸢到院子时刚好是卯时,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气喘嘘嘘!因为天还没亮,她看不清山上的路,只好慢慢摸索前进,一方面担心有野兽出没一方面又害怕迷路,还不小心摔了几个跟头,真是把她累得够呛!
“不错!不错!挺准时的!”陶云鸢刚依靠着院子的门休息就听见风老头的声音了“你几时起的床啊?!”
陶云鸢喘着粗气答道“寅时!”
风老头摸了摸他的胡子走陶云鸢的面前,“啧”了一身便提着她的衣领往药房走去!
“师父!你放开我!”陶云鸢被风老头抓在手里不挺的扭动,她觉得真他妈丢脸!一个几十岁的人了还被人像小鸡般拎着!还没等陶云鸢从风老头的魔抓中把自己解救出来,风老头刷的一下把她丢到了药池里!
陶云鸢一时不备,在药池里又摔了个跟斗,磕得她龇牙咧嘴,这个跟头可不比刚才在外面摔的,要知道这是白玉池子啊!陶云鸢不仅摔了跟斗还呛了几口药水,苦得她口水与眼泪齐飞!“老头!你这是干什么啊!”
风老头坐在梨花木的床榻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摇啊摇!“还有力气说话!不错嘛!”
“什么?”还没等陶云鸢问出个所以然,一阵剧痛从她的五脏六腑袭来,比起第一次泡药浴简直是有过之无不及!陶云鸢这次的感觉不再是冰火两重天,而是感觉有人在把她的五脏六腑给敲碎,把她的骨肉给剁碎,把她的经脉锯断,把她的血液抽离的痛楚!
开始陶云鸢还忍着狠狠的咬着下唇,她不敢让尖叫溢出喉咙,她害怕只要她叫出声她就会立即晕过去!有了上次的经验她知道只要自己晕过去那么承受的这些痛楚将会白费!直到陶云鸢的嘴唇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但她的痛苦却是只增不减,剧烈的疼痛让她感觉有把斧子在她的神经上在不断的摩擦,随时都有着断裂的危险!
风老头瞪大着眼睛看着陶云鸢“这丫头!每次都会出乎意料!还好没看走眼!”风老头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对陶云鸢的表现很满意!
“鸢丫头,气沉丹田!”
陶云鸢听着风老头的话吞了吞口水尖叫道“老头!丹田在哪里啊!”
风老头听了陶云鸢锐利的声音喷出刚喝下的茶水,目眦欲裂的吼道“丹田在小腹!小腹!”
陶云鸢呼着粗气慢慢的学着气沉丹田,感觉身体里有股气流缓缓流动一点一滴的安抚着她狂暴的经脉。
风老头从药柜里拿出一锦囊红豆,捻出一粒弹出,触碰到陶云鸢的任督二脉“鸢丫头,你跟着我念,让身体里的气流随之流动!前任后督,气行滚滚,井池双穴,发劲循循。气纳丹田,冲起命门,引督脉过尾闾……”
陶云鸢随着风老头指引的穴位渐渐引导着气流,剧痛也逐渐舒缓,二十四周天后终于完成了这次走气!
当剧痛消失的那一刻,陶云鸢再也坚持不住栽倒在了白玉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