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云怜朝黑衣人点了点头就向陶宅走去,轻轻一推院门便开了。陶云怜走进院子瞧着其中景色更是嫉妒得发狂,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把这院子给夺去,就陶云鸢那贱胚子怎配住怎么好的院子!
她整了整衣衫,迈着袅袅地步子往里处走去,她自知出现在陶宅会引人非议故都是谨慎地避开了人群。
至于陶云清,他则是和小孩子在一处院角的假山处玩耍,他平时里没有什么玩伴这冷不丁地有这么多同龄的孩童愿意和他玩耍自然是乐不可支。
原本陶云鸢让仓华霁月跟着他,但陶云清却嫌他们在一处让他玩得不痛快,寻了个由头打发苍华霁月离开了。
陶云清蒙着眼睛正数着数,其他的孩童都纷纷躲了起来,等待陶云清的寻找。陶云怜也是运气好,因为多走的是人少之地就恰好遇到陶云清了,陶云怜盯着陶云清身上的细布短袄,暗恨这个野小子竟然也穿得如此好。
她悄声地走到陶云清的身后,拿着滴了蒙汗药地手绢往他的口鼻上一捂,陶云清便瘫软在地。陶云怜狠狠地踢了他几脚,瞧着他毫无反应立马背起他往院门走去。
陶云清可不像以前那么弱小,在陶云鸢的照顾小身上长了些肉故陶云怜背着他走了几步路便累得气喘嘘嘘。
她四处看了看刚好瞧着一处有个麻布袋子,陶云怜把陶云清往地上一丢,不巧的是地上有个石块这么一摔把陶云清的额头给磕出了血,而陶云怜仅仅是撇了一眼不做任何反应一点惭愧之意都没有反而是有些厌烦。
她走到角落捡起麻布口袋后往陶云清头上一套,把他装进了口袋中,直接拖着就走,途中免不了磕着碰着,但陶云怜并不关心也并不心软。
在麻袋里面的陶云清被撞得全身青紫,额头的鲜血涓涓流出染红了麻袋滴落在青石板上绽开一朵朵血花。
陶云鸢请来帮忙的人不多,人们都聚集在内院里,外院根本就没有人。陶云怜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院子。陶云鸢想着有苍华霁月跟着陶云清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却没想到被陶云怜钻了空子。
陶云怜把陶云清带出陶宅后便顺着往青山的小道往山上走,在陶宅还好至少路面还算平整但山上的小道上是凹凸不平,尖锐的石头磨破了麻袋,刺破了陶云清的皮肤,丝丝的鲜血渗出了麻袋。
陶云怜按照黑衣人所说的地方找到了他“人给你来带了!”
黑衣人看着被鲜血浸染的麻袋讽刺地笑了笑,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
“恩!”黑衣人说完从陶云怜的手里接过陶云清,并抛给陶云怜十两银子后一个纵身消失在她的眼前。陶云怜拿着手里的银子,握紧!
苍华霁月两人回到假山时发现陶云清不见了,吓得一身冷汗,连忙把陶宅搜了个遍,但也没有发现陶云清。
霁月气喘吁吁地跑到陶云鸢的身边把她拉到一旁低声道“主子!清公子不见了!”
陶云鸢脸色一变“不见了?怎么不见了?!”
霁月一脸愧疚与羞愤地说了经过,陶云鸢强忍住怒吼撇了一眼霁月吩咐道“让苍华到院外去找,你去问问那些孩童和村民可有看见清儿!”
“是!”
陶云鸢瞧着饭桌上的杯盘狼藉,心里担心陶云清也没心思再招待村民了,走到村长身边悄声道“村长爷爷,云鸢有话想说!”
村长正喝酒喝得高兴但瞧着陶云鸢面色凝重想着不是什么小事,连忙起身同陶云鸢走到角落。
陶云鸢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递给村长道“村长爷爷,我们姐弟在您家吃住了一个多月平日里也多承您的照顾,这些银子您拿着。”
村长拿着荷包感受着它的重量脸色一变,这荷包里的银子少说也有二十两啊!这可够他们家一年的用度了!
“不行!这使不得啊!”
村长连忙退回去,陶云鸢担心陶云清也没心思和村长这样推诿便直接了当地说“村长爷爷,使得!使得!村长爷爷,清儿不见了我得去寻他,您就别再推辞了!劳烦您帮我给村民说说,如果没什么事今日的宴席就散了吧!”
村长瞧出陶云鸢的焦急,也不好再推辞连连点头答应。陶云鸢看村长答应了,行了个礼后就急忙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