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许倾颜早早地便醒了,枕边空荡荡的,若不是萧林墨晚上的那句话令许倾颜难以忘记,昨日的一切就好像一个不太美满的梦。
许倾颜的不远处放着一条白绫,她知道那是女子贞洁的象征,许倾颜将白绫拿起来zhi只见白绫上有些斑斑血迹,她知道,那是萧林墨在她睡觉的时候划破手臂染上去的。
“凌王刚走没多久,吩咐奴婢不必将娘娘吵醒。”这时缓墨走过来说道。
经过昨日一晚,许倾颜侍寝的消息已经在宫中传遍。
许倾颜由缓墨扶着洗漱更衣,却依旧有些困意,大清早的还要向贵妃请安,想到此处,许倾颜略显烦躁。
许倾颜依旧如平日一般穿的甚是素净。走进景阳宫后,许倾颜感觉连空气中似乎都飘荡着意味不明的不善。
许倾颜和平日一样的时间到来,只不过不知是商量好的,还是偶然。其余的嫔妃来的都比平时早一些,全部都端坐好等着许倾颜,许倾颜连忙快走几步跪在地上,说道:“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愿贵妃如意。”
“许婕妤你来的到如往常一样早啊。”胡韵希说着,不知喜怒。
“臣妾只盼着能早日见到娘娘。”许倾颜只能顺着胡韵希说好话,她知道真正的刁难还在后面呢。
“你倒会说话,行了起来吧。”胡韵希到底身居高位,也要顾着身份不能太明显的挑刺。
“谢贵妃娘娘。”许倾颜说完后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这时,江姬不怀好意开口说道:“许婕妤小小年纪便要侍奉凌王,这小小身板哪里经受的住,不过也到亏了许婕妤竟能准时向贵妃请安。”江姬说的甚是轻薄,其中意味显而易见。
秦答应听后竟不顾身份的笑出声来。
许倾颜听后不怒,微微一笑,该来的总会来的,想到此她正了正身子说道:“凌王不过是碍于臣妾初到宫中去看看臣妾,到底不如娘娘恩、宠,多。”一句话便将江姬话中的意思加倍还她。说她狐媚,轻薄,浪荡,那么江姬比她放荡得多。
江姬自然明白许倾颜话中有话,面带怒意看向许倾颜。
许倾颜也直视江姬,反正她是打算要隐退的,也不在乎这时撕破点脸。
“行了,都退下吧。”就在局面僵一起的时候,胡韵希开口道。
“臣妾告退。”
妃嫔们说完都纷纷向外走去,江姬走到许倾颜身旁是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许倾颜低着头,只当没看到。
五日后。傍晚,许倾颜坐在床上甚是惆怅。
已经五天了,自凌王从静鸾殿走后整整五日,他日日去颐华宫。
许倾颜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凌王讨厌自己,他们不过只见过一面罢了。凭什么,凭什么江姬能获得恩宠,她并不与江姬差几分。凭什么?深夜黑的可怕,许倾颜躺在床上许久未睡。
第二日,下午,吕柔突然到访。她身穿一身青衣,随便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挽着一朵绢花,让人看着眼前一亮。走到许倾颜身前手拿折扇梨涡浅笑。美的令人移不开眼。并未行礼,便坐在许倾颜身旁,一点都不见外,品着茶,透过袅袅升起的轻烟静鸾殿内一切都显得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