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听罢,“如此情有可原,我现在能力有限,你先进入我的口袋之中,日后带你去与妻子团聚如何?”
“如此,多谢前辈。”白虎生撤去峥嵘的面孔转身变成一股黑烟进入了叶不凡的口袋之中看似时间很长,其实只有一瞬间,而且也只有叶不凡知道这一切,少妇,张老,全然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张老三步并两步急忙走了过来,“小凡,你刚才干嘛了?看个病不至于大喝吧?”。
叶不凡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张爷爷,我不是无缘无故的,其实那是我看病的另一种手段,不信你可以查看一下小孩。”
张老半信半疑,从少妇手里接过小孩,把了把脉,一切安好,没有什么症状,“难道这小子正有这么一手”,小孩看了看张老,“咦,我怎么在你怀里?我妈妈呢,你个坏老头,干嘛抱我?”小男孩转过头看见了妈妈,“妈妈,抱我,这个爷爷抱得我不舒服。”
本来少妇和张老对叶不凡感到莫名其妙,小男孩打破了这种气氛,看来小男孩正在恢复之中,好了至少有一半了,二人也没有在怀疑叶不凡,三人对视一眼,被小男孩逗笑了,“好,爷爷不抱你,给妈妈抱。”小男孩手臂张开,少妇接了过去。
“那个,小医师,刚才不好意思,冤枉你了。”少妇不好意思的说道。
叶不凡笑了笑,“没事,连我师父都没见过这么看病,你奇怪也不足为奇。”说完看向了张老,张老的脸顿时红了,“小腿崽子,还在我这炫耀咋滴。”
“医生,多少钱呢?”少妇说完,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从里面掏出了几张十元的,露出窘迫的表情,“我只有这些钱了,你看看够不够,要是不够的话,我改天再过来还上好吗?”。
叶不凡接过话,“我刚才并没有耗费药材,没有本钱的,所以你不用交费,再说了,小孩子并没有什么病,好了就好,孩子才是最大的财富,不是吗?”。
“小亮,快谢谢叔叔”少妇对着小男孩说道。“叔叔,谢谢你,么么哒”说完竟然亲了叶不凡一脸口水,叶不凡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小亮,叔叔有那么老吗?不对,哥哥有那么老吗?”。
“没有,哥哥不老,反正比这位爷爷年轻。”叶不凡顿时无语,彻底被小男孩打败了。
少妇抱着小男孩出了医馆,看着少妇的背影,叶不凡的眼睛湿润了,那不是自己的母亲抱着自己的情景吗,家境不好,冬天母亲就会裹上一个黑色大褂,自己怕冷常常喜欢躲在母亲的怀里,还不住咯咯的笑,母亲,父亲,你们在家过得好吗?不凡想你们。
张老拍了拍不凡的肩膀,“想起自己的父母了?”,“恩,我很想他们”,叶不凡回道,“那抽个时间就回家看看吧,反正医馆有我,又不是太忙。”张老慈爱的看着叶不凡。
“……自由的飞翔……”
“喂,徐爷爷,怎么了?”叶不凡看到是徐老打过来的电话。
“小凡呀,今天有空吗?我有点不舒服,你来看看吧,怎么样?没有时间就改天。”徐老缓缓地说道。
“徐爷爷,我有时间,我马上就过去。”叶不凡回道。挂断了电话叶不凡看向张老。
“看我干嘛,又不是找我,那是你的事,快去吧,对了,给那个老小子带着这包茶叶。”张老说完从里屋取出一包油纸抱得茶叶递给了叶不凡。
叶不凡拿好自己的医药箱辞别了张老,出了胡同打了辆出租车,“师傅,去,东关街38号”
“好嘞”
半个小时之后就到了东关街38号,“一共38元”出租车师傅说道。
叶不凡递给了出租车师傅五十元,找回了十二元就下了车。叶不凡下了车,看见前方一所公寓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叶不凡审视这所公寓,引人入目,远处看,一色红砖瓦,玉石砌两旁,三面环垂柳,半边栽荷花;近处看,石头狮子列清风,玉砖铺地引仙倾。宫阙巍峨烟飘渺,不是人间富丽端。好一所公寓,黄金大门旁边站着两个士兵,果然“张老不是普通人。”
叶不凡迈步前进,眼看就要进入大门,被士兵拦下,“有没有徐老的邀请函,请出示凭证”,叶不凡哪里有徐老的邀请函,此刻也是窘迫,被人挡在门外自然不好意思。
“我没有,我是来给徐爷爷看病的,你看看可不可以前去通报一下”叶不凡有礼回道。
二位士兵一听是给徐老看病的,自认不敢怠慢,否则就是二人吃不了也兜不住,“您稍等,我前去通报。”说完士兵飞快的跑向正厅,叶不凡观看这两位士兵像是特种兵,叶不凡可以模糊的看清士兵的气场,比一般人的强大,正是修炼《医法总源》、《飘渺剑法》的缘故,叶不凡也见怪不怪。
不一会,士兵跑了过来“叶医生有请”叶不凡对着两位士兵施了以礼,迈步进入了大门,再看里面更是园中楼台,亭阁、假山、树木、花卉、中间砌有荷花池,各样俱全。爽朗的声音传了过来“不凡来了”。
“徐爷爷,我来了。”说着进入了客厅,“爷爷,你哪里不舒服?我给你看看,对了这是张爷爷让我带给你的茶叶”说完,叶不凡取出了一包油纸抱得茶叶。
“徐老笑了笑,这个张老头,哈哈,好”接了过去。“看病一会再说,我们先聊聊天,你是不是很奇怪我和张老头为什么那么熟悉?是不是奇怪我身体胃部怎么会中子弹,怎么会有这么豪大的公寓?”徐老说道。
“说句实话,徐爷爷,我从你身体里看出了一种军人特有的气质,我也很好奇你的人生。”叶不凡也没有委婉,直接说道。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叶不凡看出徐老眼神里流露出了一种峥嵘岁月,没有刻骨铭心的经历,自然不会有如此眼神。
“那年我二十二,像你一样的年华,可惜我们并没有生在一个好的年代,自然没有今天的富华,那个时候维斯侵华,堂堂男儿身七尺,怎肯亲眼看着倭寇蛮夷踏龙朔,我选择了投身战场,报名参了兵,正好和张老头分到一个排,那个时候我是班长,他是副班长,我比他身体强壮,我们俩总是互相攀比,比谁杀小人杀的多”徐老顿了顿。
“我记得那是1943年春天,本来正值万树逢春,春草百丽,花开满天,鸟语花香,一天接到上级的命令,命令我们排去阻击敌人一个营的兵力,那是一场恶战,那场战争足足打了七个小时,当时肢体横飞,满地鲜血,二排,三排,全体阵亡,我们一排,只剩下我和张老头,杀敌人杀红了眼,我抄起了冲锋枪对着敌人猛射,自己也中了一枪,打在了胃部倒在了血坡,我命令张老头突围,必须给我们一排留下种子,我来阻挡,当时张老头死活不走,我差点那次拿枪毙了他,他说了一句话,我们的比赛还没清点人数,我不走!眼看敌人就要扑过来,我拿起了手榴弹准备自杀,带着张老头这个时间,奇迹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