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了,苏蔓拍了拍慕斯的脖子,笑眯眯的道:“这里人太多了,我们找个地方等他吧。”说完,她抬脚往路边一家小小的咖啡店里走去了。
点了一杯咖啡,一杯牛奶,再加上一块慕斯蛋糕,苏蔓搅着咖啡,翻看光脑,在那里等着顾流年。
……。
这边顾流年消失在人群里,在路上一边走一边就戴上了耳机,联系aj的人,一边顺手将自己的披风遮的更严实一点儿。
直到……。
前面一个一身墨绿披风,身上满是蛇头,骷髅花纹装饰的男人停了下来,他也立刻停下脚步,转身隐藏在一个小胡同里。
在圣经里,魔王撒旦就是蛇身,因而男人这一身装扮在人群里实在不怎么显眼,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撒旦站在一个不算很显眼的酒吧前,四处看,没发现异常,转而直接抬脚进门。
看到他进门之后,顾流年将脸上薄粉色的面具取下来,随手换了一个暗红色的,抬脚也走进这家看起来有些破旧的酒吧。
同这家酒吧的样子一般,这家酒吧的名字就叫做破旧酒吧。
破旧酒吧在这道街上非常的出名,虽然叫做破旧酒吧,里面的花样和酒却都是稀罕的,甚至里面有不少联盟才有的特产酒水。
顾流年站在门口,闭上了眼睛,转而扩大了自己的感官,转眼间就睁开眼睛,顺着一条路一直往前走去。
很快就停在了一个包厢前。
他停在那里,很快就有服务生走上前来:“这位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顾流年看了服务生一眼,随后上前一步,靠近服务生,稍微的嗅了嗅,服务生被他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睁着眼睛看他:“先生……。”
话未说话,对面的人已然一个手刀直接劈在他的颈上,服务生一下就软到了,顾流年这边转头顺水打开一个没人的包厢,将服务生扔进里面,不忘在他身上订了一个小银钉,这才转身重新回到那个包厢前。
也不过十几分钟,包厢的门被打开了,撒旦走了出来,他没有注意,直接往外面走去,却不想黑暗里猛然扑出一个人来,尚且未及反应,颈上一痛,已然闭上了眼睛。
顾流年在耳机里低声快速的吐出一句:“东南十二点,破旧酒吧。”然后将撒旦往黑暗里一扔,这才转头回去重新站在包厢前。
拿着撒旦的光脑轻轻一刷,房门直接被打开了,里面却是空无一物的,顾流年环顾四周,转而直接从窗户上跳了出去。
人群里正有一个穿着希腊长袍,扮作宙斯的男人匆匆离开。
顾流年几步上前,转而直接挡在了他的面前,抬脚直接往对方的身上踹去!
男人大吃一惊,抬手格挡,却忘记了说话。
周围的人群也是惊呼不断,却很快就散开了一个圈,将两人围在里面,宙斯气急败坏,张嘴说话:“你做什么,我们不认识,为何抓着我打?”
这话要是在开头没有抵挡,直接被顾流年踹到,说不定还能博取同情心,如今他和顾流年都打成一团,根本就不可能引来旁人的怜悯。
因为人都是趋利避害的生物,显然能够看出来他的本事也不低。
顾流年根本都懒得回答他的话,点,扫,劈,踹,身体流畅连贯就像是舞蹈一般,行云流水的连续打上去,宙斯无法找到破绽,只能被动挨打,架住顾流年的手,他的膝盖已经上来了,挡住膝盖,手刀又劈了下来,根本不给他反击的机会,只能被动挨打。
却根本没有注意,对方手指灵巧的拂过他腰间的口袋,顺出了一样东西,转而又塞了一样东西进去。
情急之下,宙斯聚气凝神,手掌握拳,直袭顾流年的面门,顾流年抬手格挡,拳风却忽然转向,直接击中顾流年的右手手腕!
顾流年只觉得手腕一麻,然后那麻痛从手腕一路传至指尖,让他整个右手走失去了知觉。他迅速侧身,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唇角勾起一抹了然又莫测的冷笑。
宙斯终于撤开了步子,同顾流年拉开距离,看到他站在那里不动,转而迅速的走进胡同,顾流年抬脚去追,胡同里却没有了人。
他环顾四周,转而抬脚继续往前走,翻过小胡同追远了。
而宙斯却重新出现在胡同里,看了顾流年远去的背影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重新走出胡同,混进穿流的人群,确定没有人跟随,宙斯一路往前,同一个迎面走来的美杜莎撞了一下,他皱眉狠狠的瞪了美杜莎一眼,却在这一眼里同她交换一个眼神,转而向前继续匆匆走去。
他刚刚拐进一个偏僻的胡同,却忽然觉得膝盖一痛,瞬间整个身子瘫软下来,他睁大眼睛看着前面,模糊的视线里,一个身披黑色披风,带着一个暗红色面具的男人步履轻缓的走过来。
……
莫勒很快也追了过来,看到看到胡同里的顾流年稍微的松了一口气,上前一步,将宙斯给提了起来,没有管他的面具,而是抬手撕开他的衣领,露出脖颈后方一点儿的位置,一刀划下去,鲜血迅速沁了出来,染红了一小片皮肤,然后浮现出一个巨大的图案,是一只蛇环绕着一个太阳,巨大的蛇嘴张开,似乎要将那太阳吞下去一般。
“安可……”莫勒喃喃自言:“aj追踪了许久,却怎么也找不到他们的接头地点。”
安可是联盟的特工组织,和aj是一个性质,两个组织不属于同一个国家,自然明争暗斗,两方较劲,aj在国内还有一个工作,就是反特工,监察国内安可渗透而来的特工。
而刚刚那个纹身就是安可的特工们身上特有的一种纹身,平日里看不出来,但是一旦沾了血就能显出纹路来。
顾流年将手枪顺手收进自己的空间钮里——当初同苏蔓定婚戒的时候,他就专门的把空间钮装在婚戒上,免得手上还得戴不少的东西。
“剩下的你自己解决吧。”说完正要转身离开,莫勒忽然喊了他一句:“流年——”
顾流年转会头,莫勒揉了揉额头,有些痛苦的道:“还有一件事。”
顾流年疑惑的看着他,莫勒张了张嘴:“唉,你自己看看吧。”
两人重新返回破旧酒吧,酒吧已经被封死了,所有人都禁止进入,当然里面的人也禁止外出。
顾流年跟着莫勒走到一间包厢前,包厢前已经有两名黑色军装的军人站岗,顾流年看了莫勒一眼,对方示意他推开房门。
顾流年抬起左手,推开房门,呻吟声立刻传了过来!
顾流年睁大眼睛,只见床上正躺着一个女人,衣衫不整,轻薄的面具已经在地上被踩坏,床单被罩都被拧成一团,轻薄的纱衣也全部被撕成了碎片,酒红色的短发被汗水粘成一片,此刻房中已经没有男人,但是那股凝聚不散的味道却熏得顾流年几乎作呕。
而那躺在床正中的女人,正是安蕾尔!
她此刻意识不清的还在用手拼命的抚摸着,整个身体都扭曲成了一个古怪的样子。
顾流年几乎是立刻后退好几步,抬手捂住鼻子,另外一只手迅速的翻出来隔离器带到自己的耳朵上。
他转头看向莫勒。
莫勒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不是我们,来的时候打开房门就是这样了,当时还有三个男人……。”
顾流年瞬间了然,他倒是懒得怀疑莫勒为什么会认识安蕾尔,aj做的就是监察官员,要是不知道安蕾尔是谁,该是他们失职了。
顾流年想了一下,淡淡的道:“录像收起来,直接带到aj去。”
莫勒恭敬的弯腰答应,顾流年这才转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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