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坐在半空的老者似乎就没有动过分毫,包括表情。只是嘴巴在微微扇动:“你心里在骂我,其实就是在鄙视此处的你自己。”
摩歌冷冷道:“莫名其妙,晚辈没有时间陪你瞎扯,我还得养精蓄锐!”
摩歌说完转身就往洞中飘去……
老者叹了口气道:“本想破了天规,提前一晚来让你和我合体,没想到……没想到自己定的天规此时却束缚了自己……唉,罢了罢了!”
随即,老者对已然入洞中的摩歌道:“明天你越早越好来空灵崖找我……不对,应该是来空灵崖找你自己的金身,只有你和我又三元归一了,才能保住岌岌可危的天柱峰,否则我们失去灵斧事小,若是让天地崩塌,再复回到混沌洪荒之境,那么自古至今我们浪费的心血就真的是白费了,浪费心血事小,若是让洪宙苍生瞬间生灵涂炭殆尽,罪孽就真的造大了,大到你我永生永世都无以弥补。兹事体大,切记,切记!”
霍然,一个激灵,摩歌猛然起身,感觉体内有些虚脱,他擦着满头冷汗,喃喃自语道:“原来是一个梦?可是这个梦怎么这么奇怪,这般有真实感呢?难道真如老者所说,我是……”
随即摩歌又好笑地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是他呢?难不成二十年来,滚滚红尘中的摸爬滚打,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爱恨情仇,难道这些都是在为别人活替别人抗?这岂不是天方夜谭?岂不好笑至极?我就是我,这是毋庸置疑之事!”
摩歌赶紧打坐,除去杂念宁静明台,他需要经脉循环一个大周天才能把刚才有些虚脱的体力和精神养足充沛。他要用最好的状态去帮助明天天柱峰的劫难,尽一份自己的绵薄之力。
凌晨,摩歌心里怪怪的,明明排斥昨天晚上的那个梦,更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和苍老到白发白须的老者有什么干系,可是奇怪的是,这心里魔怔般不能自控地就想着赶快赶往空灵崖去找那个老者。
“偏不去,看能怎样?”摩歌的执念和毅力在激烈地斗争着!
忽然,旁边的倪珠儿莺莺道:“摩公子似乎一晚上都没有睡安宁,可是为何?”
摩歌歉意道:“扰得倪小姐不得安宁,在下罪过了!”
倪珠儿娇柔道:“无妨无妨,奴家只是担忧摩公子是否是有心事……”
“嘻嘻嘻!”睡意朦胧的四喜打断倪珠儿的话,软绵绵道:“玉树临风、潇洒英俊、风流倜傥、风华盖世的顶顶摩大公子,还能会有什么心事,要硬是找出能让他睡不能寐的心事,你们看他心里除了姐姐你之外,还能装得下别的什么吗?”
小瓜子“啧啧啧”呲牙道:“这词还成窜结队了,只可惜我咋听都是在直骂我家摩哥哥是个大色鬼呢?所以说有人曰得真好:知之者知之不知者是为知……也……”
猛然,四喜闪到小瓜子跟前,一把就死死揪住他的耳朵,恶狠狠道:“懂得什么是矜持不?姐姐我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你是一天不教训就非要自找不痛快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