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淳对邬盟卡素道:“这种落井下石、践踏他国主权、不顾苍生、生灵涂炭的苟且之举,我库淳是不敢苟同也很鄙视的。妹妹你若赞同他,就与他返去,若赞同我,就恳请和我现在就往不周山而去,无论你怎么选择,淳哥我都尊重你的意愿。”
库淳言毕,转身策马往西南方向奔腾而去,头也不回……
邬盟卡素难得一次认真地对耶布洱源道:“已经是锦衣玉食位袭侯爵了,还有什么值得去争的?我们该做的是行善积德。你聪明绝顶风华盖世,这么粗浅的道理你应该比谁都明白的,可是你为什么还有这种强烈的争斗之心呢?这世上难道还有什么是你需要得到的吗?难不成你还想当国王才满意?”邬盟卡素突然住口,似乎明白了什么,她赶紧蒙住惊讶得合不拢的樱嘴,凤眼睁得圆圆,骇然地瞪着耶布洱源。
“我……我和你真的不是……不是一路人,你知道我就是个贪懒好玩知足常乐的傻丫头,我……我……我追库哥哥去了。”
邬盟卡素狠狠地抽了坐骑一鞭,随着一声“喁喁”的马嘶,她全速追赶库淳而去……
看着马背上邬盟卡素背道而驰的身影,耶布洱源眼神掠过一丝阴毒道:“除非你们能上天入地,否则永远都逃不出小爷我的手掌心!”
话说宰相耶布莱索和丞相邬盟系哦以及国师库八幡正率兵往炀国而来。
突然得报,得知炀国狮王趸被四个魔王抢走,这下子三位侯王爷惊吓得可不轻,没有人更比他们三个了解国王鲁尔拉拉残暴凶狠的天性的了。上次阴阳混天邑已经没有得手,这次狮王趸竟然又被四个魔王抢走了,看来是老天捉弄,非要让国王鲁尔拉拉治罪他们不可。
三侯爷紧急聚首,商议怎样才能斡旋眼下的事态。
军帐内,氛围异常沉闷,耶布莱索来回度步,满肚子的火气和窝囊,却又不能在他们两个面前表露。
良久,库八幡揪住几根稀疏得可数的山羊胡须翻着白眼道:“登顶方知劲风疾呀!不满二位仁兄,估计这次我们三个回去是免不了一番意想不到的责罚了。”
邬盟系哦阴沉着一张青白得没有丝毫血色的朗脸道:“事已至此,我们都心知肚明,只是素来都彼此提防不愿意说穿而已,但现在我们已然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我也不满二位说,这二十年来,每天都过着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我真的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呀!”
库八幡习惯性翻着白眼道:“谁说不是呢?想想当初的国王莫拉王,是多难得的一位明君,可是我们……我们却鬼迷心窍……”
耶布洱源骤然止步,怒道:“亏你们一个二个还都是当今位列三公之人,居然好意思这般婆婆妈妈,世界上有后悔药吗?做了就做了。怪只怪我们三个瞎了狗眼,当初没能看穿国王是个这般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狭隘之人。天作孽由可原自作孽不可活,这是老天对我们的惩罚,知道吗?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