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众谋士你一言我一句附和道:“此番前去取夺狮王趸,几乎可以断定会是无功而返了,如此等得到时候被国王鲁尔拉拉怪罪,还不如趁早反了他,侯王爷您本就是九五之尊之才,何必还要受这恶气,况且鲁尔拉拉这国君王位也是窃取篡夺而来,故而又何须给他留余地呢?”
耶布莱索精光暴射道:“既然你们都以揣摩到了本王的心思,本王也就不再隐瞒了,本王的确不甘臣服于鲁尔拉拉,而且一统蜀域才是本王日思夜想所归。不知诸位有何高见?不妨尽管畅谈。”
此时右排排在众家谋首座的一个儒雅瘦高名叫别窦的中年人、也是耶布府的首席家参,他起身作揖道:“主公这般言明,吾等也就好谏言了。其实暗地里吾等早也为主上筹谋过此事。当今炀国王后起乱,故而混乱的炀国对我们而言暂不可用亦也无碍,而主公此举大事若成,我们需取得焉国帮助方为上策。”
耶布莱索沉思良久道:“如此一来日后若要一统天下,必然是先要灭掉焉国和炀国的,到时怕被天下人所不耻,本王以为还是不要求救与焉国,以免日后落入把柄口实与天下人。”
看到众家谋也没有再好点的谋略,耶布洱源谴退了众人。
耶布莱索看着儿子道:“你把他们遣走,这是有话想单独与父王说吗?”
耶布洱源神色闪过一丝毒辣,但迅即一如地温尔文尔道:“父王无需多虑,自古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况且到时候还有孩儿相助,绝不会愚蠢到留把柄与天下人。故而眼下父王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切不可作茧自缚才是。”
耶布莱索欣赏地看着儿子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吾儿果真气度不凡,父王定将为你不遗余力地打下一片江山。”
耶布洱源怏怏道:“父王凡事都替孩儿着想,孩儿自是难言感激之情。这个时候孩儿本该随影父王左右,殚精竭力为父王出谋划策……只是……”
“ 源儿你何出此言,难道这个关键时候你是要离开父王吗?”耶布莱索瞪着耶布洱源。
耶布洱源赶紧跪伏道:“只是孩儿刚听闻倪珠儿有可能会随他人一道去不周山,加之孩儿本就打算要去不周山一趟,所以孩儿怕是暂时不能相随父王左右了,但孩儿敬请父王放心,孩儿此去终究诸事也都是为了我们耶布家族的未来。”
耶布莱索不高兴道:“天下好女孩多了,你若看上的,父王就是抢也给你抢回来,可你为什么就是对她不放手呢?”
耶布洱源邪光闪烁道:“她是倪老贼唯一的血脉和继承人,孩儿断定阴阳混天邑要是会出现,就一定会牵涉到她,所以在阴阳混天邑没有确定下落之前,孩儿是不会让她离开我的视线的。”
“原来如此,不过要是到时候阴阳混天邑没有在她手上,你岂不是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