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珠儿和四喜一听之下,才知道为什么刚才摩歌总是不肯答应前去救四喜她娘亲。
这的确是一个很现实和非常严峻的问题!
三个人陷入了沉思——
良久!摩歌欲言又止。
倪珠儿道:“摩公子有话不妨直说,若是能行,即便是克服一些困难亦无所谓。如若不行,作罢便是!”
摩歌道:“现在只有一个唯一的办法,只是这个办法太牵强和不可行了。”
“我知道这个办法太牵强和不可行!”摩歌满面凝愁。
四喜着急道:“办法总是想出来的,行与不行你先说来听听,如果当真不行了,那我自当让你留下来陪姐姐,我自己回去救我娘亲便是。”
摩歌道:“我的办法就是让倪小姐和我们一路去幽冥洞……”
倪珠儿打断摩歌之言道:“不可!不可!此时我怎能离开倪府,且不说现在我是这倪府唯一的主人,单就孝道而言,我爹爹尸骨未寒,为人子女者又岂能不顾世俗礼节守孝于香烛案前,却大逆不道忤逆出走?”
摩歌对着倪珠儿抱拳道:“在下就斗言直说了:倪小姐若独自留在倪府,定然再次卷身事端。你乃倪府唯一命脉,在下既然赶上此事,就绝不忍心坐视不管,况你爹爹之死我敢肯定是与在下有牵连的,故而起码近段时间我是不会舍你而去的!”
四喜道:“是四喜不好,让你们如此为难,摩公子说的的确合情合理。也罢!我还是自己去救娘亲,大不了与娘亲一起死于魅娘之手,倒也无憾!”
倪珠儿怏怏道:“其实在前几天爹爹就已然预知他逃不过此劫难了,他告诉我一旦他出事了,就叫我务必当日一定安葬他,千万不可等到第二日入葬,并嘱咐我迅速离开倪府,不要因为为他守孝而落入恶人贼子之手,成为任其他们摆布的棋子……”
“慢……你刚才说你爹爹嘱咐过你不要为他守孝吗?”摩歌疑惑地问道。
倪珠儿肯定地回答道:“爹爹几天前的确非常严肃地这样嘱咐过自己。”
“哦——哦——”摩歌陷入沉思,只是没人揣测得到他此时在沉思什么!
“我想我知道了,我就说我师父不是这样可以袖手旁观之人嘛。”摩歌面露兴奋之色自言自语着。
倪珠儿和四喜迷惑地看着摩歌。
“我想应该是……”看了看四喜后,摩歌忽然冷静下来,不再往下说。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摩歌转移话题道:“我们还是接着探讨倪小姐你爹爹留下来的那首诗吧?”
稍顿,倪珠儿面颊生晕,对摩歌羞涩地道:“摩公子难道没明白:蜀国有歌犹龙吟,韵荡邪念清瀚宇,世间烟火托歌游,三生石前度异门。这首诗第三句是什么意思吗?”
珠儿这一点拨,摩歌有如醍醐灌顶:
“啊啊——难道倪王爷是要把你这倪家唯一的香火托付与我吗?”摩歌惊讶地看着倪珠儿!
“应该是吧!”倪珠儿面若桃花,赶紧转身背对摩歌,怕自己羞涩让他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