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淳本不屑与耶布洱源联手,但眼下凭自己和这一千暗士是根本救不出死牢里面的父亲的,加之刚才他还救了自己一命,也不好当场就拒绝这似乎合情合理的要求。
邬盟卡素自然了解库淳的心思,便催促道:“耶布哥哥说得没错,现在不是耍个性的时候,救人才是最重要之事。”
库淳沉思了片刻道: “好吧,但我和我这一千暗士是不会听别人指挥的,我们只是合作对付敌人,仅此而已!”
耶布洱源眼珠一转,微笑道:“能与库兄弟合作已是实属不易,愚兄我岂敢僭越谋权行事,说好了我们只是同谋救人,互不侵犯各自的权益。”
库淳冷冷道:“如此最好。说吧,接下来我们该怎么杀入死牢?”
耶布洱源狡黠道:“库兄弟不妨先说说你的看法?”
库淳心知肚明耶布洱源这是在小瞧他,但耶布洱源这一招还的确让他猝不及防。
邬盟卡素虽然也知道耶布洱源花花肠子多,但作为女孩子,总是对酷帅的男孩子有一种美好的遐想,加上耶布洱源平日里总是温尔文尔彬彬有礼,邬盟卡素始终觉得耶布洱源是可以变好的,所以她对耶布洱源的态度就不像库淳那样决绝。
故而听得耶布洱源让库淳先谈谈看法,库淳一时被僵住后,邬盟卡素赶紧打圆场道:“说起来都是世家兄弟,现在又是身处共患难的境地,这种时候就不要争什么谁强谁弱了,弄得大家都尴尬难堪,谁有好的建议和方案就直说吧?”
耶布洱源有些醋意道:“我本是好心想先听听库兄弟的策略,却不料惹得你们以为我是在有意让库兄弟难堪,好吧,谁叫我这么让人讨厌的呢?”
邬盟卡素着急道: “不是不是,耶布哥哥你肯定也会变好的,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呢?你的意思我现在是大坏人嘞?”耶布洱源脸色很难看道。
忽然库淳怏怏道: “都别闹了,我们现在怕是什么策略都无用了,除非能撒豆成兵,否则谁都难逃厄运死定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说?”邬盟卡素抬头望着库淳。
“你们自己看吧。”库淳泄气道。
原来,城外赶来的数万大军已经把整个王宫都围得水泄不通了。
邬盟卡素慌张道:“看来我们中了国王的圈套了,这下子我们是插翅难飞死定了。”
库淳凄然道:“能与卡素妹妹你死在一起,倒也无憾!”
“哈哈……哈哈哈!有愚兄我在此,你们只管和我齐心协力就行了,我保证你们不会轻易就死去的。”耶布洱源一语双关道。
“你有办法?”邬盟卡素凤眼圆瞪道。
库淳也另眼相看地扫视着耶布洱源。
耶布洱源微笑道:“看来你们并没有研究过国王的战略部署就来硬闯王宫了?如此别说去死牢救人,恐怕还没有接近死牢二位自己倒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