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才开始,她已经有些不堪重负。今天来的人皆富贵,她一句多余的话,多余的路都不敢有,疲倦闷闷的像巨石压在心头。
订婚宴办得盛大,一会儿她还得换身礼服出去与人应酬,由陆家正式介绍给当场的各位嘉宾。在这之前,她想一个人躲会儿。
小心把门关上,她脱了高跟鞋,身体往床上一躺,真舒服。
才松口气,耳边突然传来锁动的声音,乔荞一惊,从床上猛的坐起来。就见许西蒙不知什么时候过来,手撑在门上,噙着一抹冷笑,睨着她。
那眼神轻蔑,讽刺,冷得可怕。乔荞极快站起来,把发抖的手藏到背后,极力压下害怕,拉出一丝笑容:“西蒙哥,你怎么上这儿来了?”
许西蒙勾起的唇角拉大弧度,眼神越加森冷。他反手把门带上,走近她:“我找你,当然来这。”
乔荞被一步一步逼退,小腿撞到床沿上一软,坐了下来。她浑身发起抖来,眼睛不住去瞄他身后的门,强自镇定:“你,你找我有什么事?一会儿,一会儿化妆师就来了,要不,我们待会儿再说。”
说着就从他身侧一歪,往门口跑。
手臂被人从后拽住,狠狠一拉,她才站起来,人就被丢回床上。乔荞惊慌起来,看顶上虚压着她的身形,她呼吸不稳,极力做出不怕的样子立喝:“许西蒙,你想干什么?”
“你毁了我的订婚宴,你说,我现在想干什么?”
“露露姐的航班出事和我无关!你不能因为这个迁怒我!”
“你再说一遍!如果不是你假装感冒要露露代班,她会上那架飞机?她会死的不明不白?”
他伸手掐住她脖子,长腿压在她膝盖上。窒息的感觉瞬间袭来,乔荞猛涨红了脸,勉强才说出声:“我那天是真的发烧了,要是我知道那架飞机会出事,我,我死也不会让露露姐去!”
从小长大的姐妹,父亲唯一的女儿,她得知消息的时候,痛苦不会比他少!她也难过,出事后,她辞职进了陆家的公司,从此之后再不敢坐飞机。她有多难过,他怎么能体会?她躲了他一年,他竟仍不肯饶过她!
“险恶的女人!你休想我会放过你!你毁了露露!我会替她毁了你!”
他倾身覆盖下来,乔荞又急又怕,迫出泪来。手被他分开撑在脑侧,双腿被死死压住,她动弹不得,又不敢大声呼救。只能求他:“许西蒙,你是露露姐的未婚夫,你是我姐夫,你不能……”
他置若罔闻。
他的鼻尖抵在她呼吸急促的鼻上,压得她眼泪急剧飚出,身上的连衣裙发出碎裂声,她剧烈挣扎起来:“许西蒙你疯了!你住手!”
“外面那么多人!只要我喊……”
“你喊!有人看,我更高兴!”
外面音乐嘈杂,房间又是在二楼旋梯之上,她不过是没底气的警告,却被他无耻反驳噎到绝望临头。
“许西蒙我求求你!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不要?你要露露代班的时候有没有说不要?她代你去死的时候你有没有说不要?”
肩膀上发出剧痛。
“许西蒙!”
她咬牙,双眼赤红,极力挣扎。他抬眼盯上她眼睛,微微眯起:“我要你,生不如死。”
他抬手覆上她胸前,不顾她的感受肆意揉捏。难受,痛,像一股沙子堵在胸口,磨得她气息难咽,浑身冷汗。
下身一凉,她濒死般挣扎过来。慌乱里求门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