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踩向胭脂扯着碧烟头发的手,使劲在地上辗着,仿佛想辗碎她的骨头。
胭脂痛得松掉碧烟的头发,大骂道:“你这贱女人,我饶不了你。”
“啪啪啪啪”失忆连抽了她几耳光。
“你敢在说一句,我现在就掐死你。”
失忆说完双手使劲的轭向胭脂的脖子。
胭脂顿觉呼吸困难。
“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小姐,快放开,会出人命的。”
听着胭脂的呼救声,小翠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她快步的跑向失忆,伸手用力的拉着失忆的手臂。但它却被像铁钳一样卡在胭脂的脖子上,越勒越紧。
“姐姐……放手,放手!不要杀她!烟儿不痛,烟儿不痛了……”
碧烟的脸颊肿得跟馒头还大,但她还是拼命的哭求着失忆。
失忆转过头,她的双眼通红,听到碧烟的哭求,她放开胭脂,将碧烟搂近怀里,两人抱头痛苦,小翠也跟着垂泪。
“烟儿,是姐姐不好。姐姐没有保护好你。”
失忆下意识的搂紧了碧烟。
“呃……”碧烟痛呼一声。
失忆连忙掀起碧烟的衣袖,一条条已经溃烂的鞭痕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烟儿,这是谁干的……这是谁干的?”
失忆抓起碧烟的手臂,颤抖的问道。她眼里有着熊熊燃烧的怒火。
碧烟抽噎着低头不语。
“胭脂,是你对不对?你竟然敢这样对待碧烟?”
失忆像发疯了一样,使劲的用脚踢着连滚带爬的胭脂。
胭脂在失忆的脚下叫苦连天,无论她怎么努力也爬不出失忆的攻击范围。
“妈妈,鸨妈妈快救救我……快救救我……失忆,是鸨妈妈允许我这么做的,是她允许的……”
“妈妈,快救救我呀!”
她头上脚上已有鲜血源源不断的流出,拖曳到地上,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
“是谁竟然敢在这里撒野。”鸨妈妈听到胭脂的呼救声,带着几个龟奴匆匆忙忙的赶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也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一声令下,几个龟奴连忙抓住了失忆。失忆体力消耗过大,无力的跌倒在地上,她看向鸨妈妈的眼里有着怨毒。
“我说过……如果……碧烟出了什么事……我会让你们赔葬的。”失忆气息不稳,她的额前垂下几撮碎发,遮住了血红的双目。
鸨妈妈眼中有些惊恐,但她还是极力的镇定住,娇笑的说道:“这只是她们陪碧烟玩的游戏。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游戏?这也是吗?”失忆掀起碧烟的衣袖“鸨妈妈,我们也玩玩这样的游戏好吗?”
失忆说完已抢过龟奴身上的佩剑,直指鸨妈妈。
“不,不,失忆你冷静点。”鸨妈妈状似惊恐的连连退缩,眼睛却向失忆身后的龟奴使着眼色。
一个龟奴乘着失忆不注意时,欺身就想夺下她手中的长剑。
失忆冷笑一声,一个旋身,龟奴的抢夺顿时落空,不等他转身失忆的长剑以然劈下。
“啊!”众从惊呼出声。
“铛”的一声,失忆的剑跌落在地。失忆顿感虎口生疼,握剑的手臂已然麻木。
失忆看向地面上的剑,剑身出现一个小小的缺口,而剑的旁边则躺着一粒破碎的花生米。
“是谁?”失忆对着大厅上面的阁楼沉声喝道。
“如此美丽的姑娘,双手怎能沾上血腥呢?”阴冷而富有滋性的嗓音从阁楼内传出。
“谢谢大哥救命之恩。”从鬼门关拣回一条命的龟奴不禁跪地叩首谢道。
“谁是你大哥,谁说我要救你了,我只是不愿这么漂亮的女人,双手沾满血腥。你这种人死有余辜。”
一粒飞旋中的花生米,正中那龟奴的眉心,他还来不及哼一声,就永远的倒了下去。一条生命就这样的消失了。
如此变故无不令在场的人胆颤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