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杨先生,实在抱歉”
我一出去李文乐就不停的向我道歉,说是让我受这么严重的伤。
“小王,麻烦带杨先生去趟医院,医药费我们来负责。”李文乐招呼送我们过来的司机。
“别,不用了。”我赶紧摆手,这伤我怎么可能去医院?
那苏诚体内的鬼怎么办?
我坐在阳光底下,苏诚体内的鬼似乎是因为阳光的问题而躲了起来,苏诚自身的魂魄也被那两只鬼兵给搞沉睡了。
“这样吧,你们现在先给他放这儿,最好有两个人压住他,我去趟阴间,喊点人过来,这瘪犊子阴了我两次。”我挺气愤的,这特么意思是蔑视老子的智商?
我这话一说出来,不仅李文乐身边的几个保镖保姆,就连李文乐自己也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好吧我承认,我被阴了,所以在他们眼里我就一没多大本事爱吹牛皮的。
但我现在根本不在乎他们怎么想,我现在想的是应该怎么弄死那只鬼兵。
“别这么看我,你先把我抬进屋,我让你们看看什么是开阴阳路。”
我撇了撇嘴,然后招呼一个保镖把我抬了进去。
剩下的两个保镖则顶着烈日在外面压着苏诚。
李文乐也跟着进来了,估计她也是想看看阴阳路怎么开的。
我进去之后,直接用法力撑开了新阳路,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是咋回事,我就直接瞎了阴间。
“这特么的瘪犊子,日了狗,老子弄死他!”我一从阳间回城隍府就忍不住嘀咕起来,但我根本就走不了,只能坐在城隍府的门前,大声喊着帝倾城的名字。
“大人,鬼祖大人已经走了,给您留了一封信。”
我扭头看去,发现无名从城隍府走出来。
“卧槽?倾城走了?”我一脸懵逼,怎么回事?
“是的,鬼祖大人已经走了,去哪儿也没说,但还是让小的把这封信交给大人。”无名一边说着,一边把印着血红印记的信封递给了我。
我拆开看了起来,顿时就愣住了。
“杨子,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丰都那边捅破天了,鬼王他一个人压不住,我身为鬼祖,有必要去助鬼王一臂之力。”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应该有人刺杀你吧?那是正道门派的人,他们认为你是城隍,而且修炼了吞神噬鬼,所以是邪魔歪道,要置你于死地。”
“杨子你是打算跟他们斗争到底,还是束手就擒都在于你自己,但我还是想要告诉你,如果三魂没有聚齐,杨子你就活不过三十岁。”
“另外,我知道杨子你这段时间会有很多坎坷,所以我把无名他们喊了回来。无名他们被我放出去历练了,你可以把他们养起来。无名现在的修为只差一个契机就能晋升鬼王,所以杨子你也得努力了。”
“一切安好,杨子勿念。”
一封信,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我却怎么觉得帝倾城是在交代后事?
丰都那边怎么可能会出事?丰都是什么地方?丰都鬼王是谁?
要是能出事那还了得?
但我也清楚,这意味着我从今天开始,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城隍了,而不是之前名义上的城隍。
“倾城……”我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句,然后小心的把信藏在了背包的最里层。
虽然我不知道丰都那边到底遭遇了怎么样的危机,但我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也很危险。
看起来那些正道的门派是要不死不休的追杀我了,那我肯定不能束手就擒,我得抗争啊。
至于城隍府的一些事,我就干脆每天白天过来,晚上回阳间做我的死人生意。
“无名,我爸妈他们呢?”我问无名。
“放心,令尊他们都还好,鬼祖大人给他们下了屏障,特意让他们沉睡,等到大人愿意,令尊便可醒来。”
“哦。”我松了口气,我可不想我爸妈知道我现在的处境。
“这样吧无名,你能用法术给我止血不?不然到时候你粘在身上你估计得躺地上了。”我一脸无奈的看着无名,再几把不止血老子就挂了。
“额……”无名也是一阵汗颜。
“走,跟我去阳间,装逼去。”我一挥手,换了件干净的衣服,让无名背着我直接上了阳间。
当然,我是带着无名直接从苏诚的房间上来的,那里阴气很重,至少鬼在那儿不会有事。
“你先躲起来,我让那只鬼兵过来。”我对无名吩咐道。
“那什么,李文乐大美女,赶紧的,把你未婚夫抬进来,看我不弄死他。啊呸,是弄死那只鬼。”我笑着朝外面喊了一句。
“卧槽”
我清清楚楚的听见,之前跟我进来的那个保镖说了这两个字。
我微微一笑,这就是装逼。
他们肯定在惊讶我为啥消失了一段时间就换了套衣服,而且连伤口都没了。
很快苏诚被抬进来后,那只鬼又开始闹腾起来了。
我躺在床上,根本就不想动,码的,无名在这儿他要是能弄死我我就抹脖子自杀。
“呵呵,怎么了?怎么,不是说要把我弄死?”那只鬼说着,动了动手指上的以内扳指。
我下意识的顺着他的手看去,顿时咧开了嘴。
这下子我终于知道了。
这枚骨韘有古怪,不然怎么可能会招到两只鬼兵?
要么就是这两只鬼兵本身就是被封印或者寄宿在骨韘里的,要么就是被骨韘给招来的。
我使了个眼色,藏匿了身形的无名立刻会意,卷起一股阴风就把门给关上了。
门上面的墨水一点都没有少,泼墨门的功效还在。
苏诚体内的那只鬼突然大惊,一个劲的撞击泼墨门,可泼墨门就是不为之所动。
这下子苏诚体内的那只鬼开始方了,恶狠狠的就要上来掐着我的脖子。
“大胆!竟然敢对城隍大人不敬!”无名直接显露了原形,挥手打出一团阴气,撞在苏诚的体内。
“你麻痹的,看起来今天不吃了你,你丫的就是不服气是不是?!”我撸起袖子,咬破了舌尖,一口喷在了柳树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