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
我怒吼一声,咬破自己的舌尖,一口血喷在了血玉上,手上抄着血玉就朝城隍那****的印去!
在我的血喷在血玉上的时候,我注意到血玉从最先略有斑驳的玉色,渐渐变成了纯血色!
众所周知,只要是玉,就肯定会有瑕疵,可我这块血玉确是完完全全的变成了通体血色,在黑暗中闪烁着夺人心魄的妖艳光彩。
“小子不要!”
面具男子最早看出我手中的血玉的反常,赶紧朝我吼道。
我根本没有回头看面具男子,我的眼中全是这个身穿蟒袍的二.逼城隍。
我抄着闪烁着血色光彩的血玉一把印向了城隍的胸前,可就在我准备好和城隍一起挂掉的时候,我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用血玉撞上了城隍腰间的某一块硬物。
我还没来的将手从城隍身上抽走,我就感到腹内一阵恶痛,随即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这应该就是血玉的反噬了。
这是我的最后一个念头,紧接着我的眼睛就慢慢的翻白了。
但我的意识还在,只不过没有力气了。
“嘭”
我听见从我身后传来一阵破风声,最后一声炸响在我身前砰然而动。
我立马感到一双大手把我抱了起来,然后我就像破麻袋一样被抛到了角落里。
我很想睁开眼睛看看前面战况究竟如何了,却感到眼睛一阵刺痛。
不仅是眼睛,就连我的鼻子也有一股热流缓缓淌出。
紧接着我的耳朵传来一阵轰鸣声,我特么听不见了!
我吓得差点没断气!
“你他娘知道你受了多重的伤吗?!谁他娘准许你傻.逼.逼的去找城隍单挑的?!”
就在这时候,我的脑海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面具男子!
我张开嘴支支吾吾的想要说几句,却猛然发现老子居然说不出来话了!
****妈的!
“你他娘给老子就躺在那儿别动!要不是你身上的煞气救了你一命你以为你能活着被我捡出去?!谁让你去动城隍身上的鎏金印玺的?!”
面具男子传音给我一阵咆哮,我听的出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现在根本冷静不下来,我现在绝逼是聋哑人一个了,眼睛睁不开,估计多半也废了。
这我都他吗能冷静下来?!
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连城隍的一根毛都没给他造成伤害我自己就差不多挂了,你说我能冷静下来不?!
等等,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赶紧!把这****的那什么印玺给毁了!快啊!”
我激动的连忙传音给面具男子,这他吗要是能把印玺给毁了,无名他们绝逼也就能出来了,到时候城隍不死都难!
面具男子给我的传音顿时就断了,我知道他这是专心去对付城隍了。
由于我听不见了,所以我就只能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要是这城隍没死,老子他吗每天给他扔黄泉进去,让那些鱼一口一口给咬了他!
时间缓缓过去,我估摸着才过了三分钟左右,可我却觉得过了至少有一个小时。
就在我渐渐撑不住体内血液流失快要昏过去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冰冷的,硬邦邦的不规则状的物体砸在了我的胸膛上。
我他吗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快!印玺!老子给你搞过来了!”就在我想要传音骂娘的时候,我的脑中再次炸响了面具男子的独特的沙哑嗓音。
我一愣,赶紧侧身把印玺给抖在地上,然后颤抖着右手,缓缓的举起血玉,最后狠狠的砸在了印玺上!
草泥马死就死吧!反正等无名他们出来这****的城隍也活不成!
用老子一条**.丝的命换了一条城隍的命,赚了!
本来就受了重伤,老子现在还他吗能举手就算是奇迹了,你能指望老子用多少力?
简直跟自由落体差不多啊!
我的手就这么垂了下去,但好在血玉轻轻的磕在了印玺上,紧接着我就感受到我手下的印玺渐渐的融化,因为那块硬邦邦的印玺已经开始变成液态了。
草泥马的,血玉就是叼!
我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但我能感受到地面的震动。
整个鬼塔都开始摇晃了起来,我露出了一丝由衷的微笑,踏马的,无名等鬼将开始破塔了。
“那个……我先睡一下……忍不住了……你看着吧……等会儿会有几个鬼将破塔出来……等会你看见领头的那位就说你是来干死城隍的就行……”
说完我长舒一口气,然后呼吸渐渐平稳。
…………
我又做了一个梦,梦中依旧是战火滔天。
弥漫着黑色硝烟的天空,全然没有了往常的蔚蓝,有的只是无尽的压抑。
我还是身穿黑色奇异战甲,身边依旧放着那柄猩红色的斧头。
但这次不同的是,我是坐在高台上的。
一张宽大的足以让我睡觉的石椅上,披着一张兽皮,但究竟是什么动物,我不知道。
我的眼前跪着一个人,他身上穿着一种很难看的衣服,就像囚衣一般。
我听见自己问他:“囚鸦,你把头抬起来说话。”
我是第一次听见梦里的自己的声音,这声音很有威慑力,就像天上的雷声一般震耳。
仿佛要穿透人的内心一般。
接着那个跪着的囚鸦缓缓的抬起头,但我能清楚的看见他的身子一直在不停的哆嗦。
就在这时,我看见了所谓的囚鸦的脸。
囚鸦的长相很魁梧,天生的霸王气质,但愣是在“我”面前吓得瑟瑟发抖。
“囚鸦,死。”
我听见我吐出了这么一句话,接着囚鸦吓得赶紧匍匐在了地上,不停的向坐在高台上的“我”磕头。
“早知今日,当日就不该留你。”
“我”又说了一句话,然后我就眼睁睁的看着“我”挥了挥手,囚鸦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拖了下去。
我还想知道囚鸦最终的结局如何,我的心神却猛然一震。
我醒过来了。
我喘着气,有些迷茫的不停摇晃着头。
我不知道现在已经过了多久了,有没有一盏茶时间?
有的话李非常肯定早就醒过来了,那我肯定不会不知道。
难道李非常和面具男子都已经落败,而我却被关了起来?
不,这他吗不科学。
无名等鬼将就算再不济,起码也可以起到补刀骚扰的作用,而李非常醒来后就成了两个鬼王打城隍一个鬼王了。
没理由会输得。
“李道长!李道长!”
我赶紧传音给李非常,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大兄弟,我是无名啊,那两个鬼王和城隍正在鬼塔里面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