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这他吗是纯属放屁。
我就说李非常这****的不靠谱,你他吗连自己被关在哪儿一层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让人家面具男子过来救你?
怎么说也得给个准确位置不是?
“午时一到,或许我们三人都会成为壁画中的尸体,所以现在寻到李非常才是重点,只要李非常在,我们就不可能会死。”
说这段话的时候,面具男子我能听出来,那一种胜券在握的语气。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大本领,但我也只能选择相信。
我和面具男子两人对望一眼,于是就走到了通往第二层的楼梯口。
我犹豫了下,最终还是伸出脚一步踏了上去。
“蹬”
很清脆的声音,这里很寂静,寂静到连我脚踏在楼梯上发出的声音都能听见。
“小心点。”面具男子在我身后喊道。
我头也没回,反正就是从背包里取出和尚的那一柄十多厘米长的小桃木剑,打算有啥情况先不管三七二十刺上去再来。
我走的很慢,面具男子之所以没有走在前面是因为他一直在翻公文包里的东西。
我猜测他可能准备大家伙。
我抬眼望了望头上,果然是传统的天花板,以八卦状分布,但这鬼塔的天花板的确是八卦形的,只不过上面画着的都是些我看不懂的画像。
这层楼梯并不多,我仔细数了数,发现一共三十三级阶梯,但刚刚好延伸到第二层。
“等等。”
我站在第二层的塔门前,刚要伸手推开,面具男子就出声制止了我。
“怎么?”
“你让开,这东西我来解决。”
“哦。”我很知趣的就侧身让开了。
然后面具男子二话不说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黄符,接着右手呈剑指竖在唇边,口中念着:“天师做法,小鬼开道,破!”
我了个擦,这咒语真他吗有逼格!
紧接着我就看见这扇门开始发光,不,不对,是这张贴在门上的黄符开始发光!
渐渐的,黄符所发出的光亮以黄符为中心,开始向四周扩散。
于是那扇门就随着光芒的覆盖而逐渐被侵蚀,消融!
而且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的!
就像遇到了强硫酸一样被侵蚀。
不多时,等到光芒完全消失,第二层的景象也随之呈现在我和面具男子的眼前。
我愣住了。
面具男子也愣住了。
因为不仅是面具男子,就连我也感受的到面前扑面而来的那股生机。
或者说,是阳气。
这鬼塔的第二层,居然是阳间!阳间!
我为什么这么说,是有原因的。
这里面我看见的是一片花海,几个花农正在里面劳作。
“卧槽……”我久久无语,最终还是往自己大腿上扭了一把,直到感觉到那股无法忍受的疼痛后才确定。
这他吗是真实的!!!
简直卧槽了!
面具男子也是愣住了,站在我旁边一动不动,就像雕塑一样。
“不,不对,你等等。”面具男子在愣了一会儿后反应了过来。
我问他怎么不对。
他就指着里面的花海说:“你看见里面的楼梯了吗?”
我摇头。
“这就对了!既然没有楼梯那肯定就是幻象,这一切都是假的。”
“再说了,你觉得鬼塔这种地方能够出现如此磅礴的阳气?”
我点头。
的确,这不科学。
鬼塔这么鬼气森森的地方居然能够养人不说,现在他吗的是子时!大半夜!
可对面是几点?
明显的太阳偏西了!
可就在我们两个犹豫不决的时候,这里面的世界突然传来一个大力,以不可抗拒的力量将我们给吸了进去!
“卧槽!”
我吓得赶紧抓住面具男子,而面具男子也慌神了,刚刚把手伸进公文包我们俩就直接被吸进去了。
“扑通”
我被吸进去的那一刻瞬间难受的想要自杀,就好像同时晕车晕船加晕机,反正脑袋很难受,头晕目眩的。
但下一刻我就清醒了。
冰冷的水在顷刻间就把我从头湿到了尾,我瞬间就打了个激灵。
我无法呼吸了。
我明白,我肯定是直接掉水里了。
我赶紧摆动双腿,把自己的身体努力往上浮动。
“呃……大哥!你在哪儿大哥!”
我已经浮上了水面,双手不停拍打着水面,但就是没看见面具男子人。
转身望去,我没看见一个人影,都是水,太阳光洒落在水面上,印的水波粼粼。
这时我突然害怕了起来。
万一面具男子和李非常一样跟我玩失踪,那就好玩了。
到时候又是从头开始,而且还是换了个陌生的地方。
我不开心了,于是我就这么漂浮在水上,一个劲的寻找面具男子。
结果连毛都没捞到一条。
最后我只能自觉的爬上岸,躺在岸边的杂草中,摸着自己的肚子。
我也是刚才发现,自从来到了这里我又变得有饥饿感了,我猜应该是重新接触到阳气的原因。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感到一股疲倦感涌上了心头,瞬间席卷了全身
那一觉我睡的很安稳,有一种久违的放松。
其实我这么放心的睡去是有原因的,我不信我到了阳间,鬼塔的预言还能生效,所以我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诶,大兄弟,醒醒!”
我睡的正香,猛然间感觉到有人在不停的拍我的脸,顿时就炸毛了!
直接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往那个声音的方向扇了一巴掌过去。
但我没听见那种打在肉上的声音,反而是感觉自己被一只手给紧紧的箍住了。
我立马一个激灵,瞬间便清醒了过来。
西斜的太阳照射在这片杂草中,显得有些悲壮,杂草被染成了血红色。
“大兄弟你咋打人呢……”
我的身边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那语气简直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呃……那个不好意思哈……我这人就这样,有人在我睡觉的时候吵我我都会下意识去揍对方的。”
我一脸抱歉的对那个长相平平身着农户穿的褂子的中年男人说道。
“俺看见你一个人躺在这地上俺就把你喊起来了,大兄弟你咋一个人呢?这都快入夜了都。”
那个长得朴实的庄稼汉子操着浓厚的口音问我。
我心里一阵无语。
你让我说什么好……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回答你……
难道说我是从阴间被扔过来的?
我估计下一秒我就被他手里的耙子给整的惨死在这儿了。
于是我就说:“我和朋友出来玩,结果走散了,不知道这是哪儿里,大哥您知道这儿是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