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曼?”宝哥突然一踩刹车,我的身子猛的向前栽去。
我和宝哥对视一眼,突然一踩油门,卡宴突然吱溜一声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调转车头朝皇冠大酒店疾驰而去。
为什么?
徐小曼在我进包厢前,我看着他和那个小坤去了地下停车场。
那是个什么地方?
尼玛宝哥都知道啊!
去就去吧,可你这么久了居然连个人影都没看到,这就奇怪了呗。
“妈的。”宝哥无奈的骂了一句,右手狠狠地拍在方向盘上。
“没办法,都是……同学。”我犹豫了下,最终释然笑道。
宝哥侧了下头,很不情愿的挂挡,踩油门。
我随手从车上的后备箱揪出背包,连带着初一剑一起。
之前在停车场停车不拿这些东西是因为用不着,虽然阴嗖嗖的,但人家也没用要怎么的意思。
这下不同了,很有可能徐小曼就被里面的脏东西给害了。
我身边没有李执桃,但怎么说我都是鬼将,就不怕他来。
来就是干,别怂!
结果我到了皇冠大酒店的时候,一开包厢,尼玛,之前那些同学都不见了。
不止这些,就连那些服务员也都不见了。
偌大的皇冠大酒店空无一人,静悄悄的。
我的神经顿时紧绷起来,这尼玛是出大事了。
宝哥很讲义气的跟我进来了,当然了,我也在宝哥额头上画了一道血印,免得有东西上身。
我也劝过宝哥的,可宝哥就是不听,非得跟我进来。
其实我大可以先跑去阴间,然后调兵,直接让鬼卒把这皇冠大酒店一扫而空就行。
我还真就不信那些地下停车场的鬼能牛逼到跟我几千甚至几万鬼卒抗衡的地步。
但时间不给我那么多,越早一分钟去停车场就越容易救到人。
“去你妈的!”
我一脚踹翻一扇包厢的门,火气很大,宝哥这犊子也是猛,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把漆黑的枪。
虽说吧,这些人我挺讨厌的,打心里没把他们当同学看。但至少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能感知到,现在地下停车场的阴气很盛,都隐隐侵袭到地面上的皇冠大酒店来了。
“走。”
宝哥看了眼电梯,把我拽了出去,开车重新从地下停车场的入口进去了。
“你想啊,这时候你要是坐电梯下去会怎么样?”宝哥一把我拽上车,就给我解释道。
“嗯。”我随口应了一声,手上却在整理着东西。
雷符是个好东西,之前找师父要了一大堆过来。
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红线之类的东西,不过我是打算先礼后兵的,你丫要是不领情,行,老子怼的你放人。
地下停车场里很敞亮,但是说不出的阴森,就连看门的大爷都不见了。
我左手捏着一张雷符,右手提着初一剑,浑身的肌肉紧绷着,随时准备有什么不对头的就把雷符贴过去。
宝哥单手泊车,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手枪,尽管这没什么卵用。
“呼呼”
我刚一开车门,不知道从哪儿吹来的阴风就不停地往我这儿刮来,呼呼的在耳边作响,
宝哥咽了口唾沫,但还是紧跟着我,四处搜寻着徐小曼他们的踪迹。
“别出声。”我对宝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宝哥会意,立马将自己的脚步声降到最低。
我随手捻起一条红线,串在三枚铜钱上,绕三匝,最后绑在自己的食指上,猛的将铜钱甩了出去。
“先礼后兵,给不给面子?”我大声喝道,随之将一把把的黄纸不停的摁在地上,做成了一个阵法,最后突然发力,用法力将黄纸点燃。
冲天的火光顿时炸起,滚滚浓烟总是不经意的往某一个方向汇聚,最后朝那边飘去。
我会意,拍了拍宝哥,立马就跟着浓烟走了过去。
“各位好,能不能把人给放了?”我皱着眉头,看着隐藏在管道里的那一团阴气。
足足有十多秒没有回话,正当我要再问的时候,突然从管道里喷出一道力道极大的阴气,狠狠地撞在我身上。
“噗”
我一个没注意,猝不及防之下被阴气入体,一口鲜血随之喷了出来。
“杨子!”宝哥一愣,大叫一声,砰砰砰三枪打在那条管道上。
子弹打在管道上,溅的火星四射,弹壳掉了一地,然并卵。
我在这口血喷出的同时,体内太岁不需要我催动,自行运转起来,为我逼出了这股阴气。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体内的法力一震,就好像被人用脚跺了一下。
还没等我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时,这股阴气就已经被太岁驱逐的一干二净了。
“给你脸了?”
我皱着眉头说了一句,把宝哥给拦在了身后,立马将雷符挑在初一剑上,啪的一声印在了管道上。
随之也有我的法力,一同输进了雷符内,
雷符可以直接使用,但同样的,如果灌入一些法力,威能会是乘倍增长的。
“滋滋滋”
雷符刚印上去没几秒,一股雷电就猛然落在了管道上,磅礴的力量进入管道,立即就将那团阴气给逼了出来。
我不等这东西反应过来,单手一抹嘴角,将残余在嘴角的鲜血滴在初一剑上,猛然将初一剑搁在阴气团的边上!
“都出来吧,肯定不止你一个。”我傲然说道。
这些都只是有些鬼魅伎俩的鬼罢了,压根搬不上台面。
“杨子!救我!”
我看那阴气团没有反应,正要一剑下去了解了这鬼,突然身后一个女孩声音的传来,却给我猝不及防的差点将初一剑给扔了。
“徐小曼!!!”
我愣了一秒不到,转身抽出初一剑扭头看去,徐小曼此时正被另一个阴气团给控制着,双脚悬浮着,脸色涨成了紫色,双手无力的扭曲着,看向我的眼神宛如救命稻草般,渴望着我去救她。
“去你妈的!”我大吼一声,太岁之力随即激活,初一剑朝徐小曼的方向狠狠一掷,破空而去!
我通红着双眼,太岁之力的狂躁在我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你他妈放开她!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