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在“天罚之眼”之下的红衣女子,脸色非常郑重。她看着那空中越来越大雷电旋窝。口里冷哼。长发在空中乱飞。
红衣女子脸露坚毅的神色,她用手指在她那欺霜压雪的左手臂一画,一道血红的口子出现,一粒血珠慢慢在左手臂上出现,那粒血珠晶莹剔透,一层淡淡的宝光浮现,那红衣女子顿时有点萎靡不振了。
红衣女子口中轻诵咒语,右手指轻弹血珠,那粒血珠腾空而起,一下子掉落在那白色的花瓣之上。刹那间,那白色的花瓣一下子变成了红色,洁白的花瓣浮现一层红色的光芒,那红色愈来愈浓,仿佛就是一朵血色莲花。
就在此时,从“天罚之眼”中射出一道锯形的电光,那电光带着一股灭世的力量,从空中劈了下来,红衣女子口中轻叱,那朵血色的莲花冒出赤腾腾的火焰,迎向那道电光,刹那间,一阵火光电花闪烁,在那血色莲花上面燃烧成一片光电的海洋,那血色莲花在这火焰中逐渐变作一朵金色的莲花。
花朵下面的红衣女子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她更加的萎靡不振了,那多莲花已经缩小了许多,没有了刚才的娇艳。红衣女子知道,在这天威之下,自己还没有复生,就一点残魂在维持,这“天罚之眼”太厉害。自己又不是在鼎盛时期,如果在不当机立断,只怕一丝机会就没有了。
这红衣女子不愧为一代枭雄,杀伐决断,决定要走,立刻就行动。手一拍,那把晶莹剔透的血红宝剑,再次从她身体中飞出,迎向空中的雷电。
自己一声厉啸,那朵花瓣变小,瞬间化作一道印记,粘在红衣女子的眉宇之间。自己化作一道血红色的光芒,向天边远遁而去。那把晶莹剔透的血红宝剑在和那雷电一接触,顿时一声哀鸣。从那晶莹剔透红色宝剑中飞出一只红色的小鸟的器灵,那红色小鸟身上血气缠绕,煞气冲天。
老神棍一看见那红色小鸟的器灵,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口中惊呼道:“那是朱雀???邪魔歪道怎么会有如此神物做器灵?真是怪哉!”
老神棍话说之间,那“天罚之眼”望向那逃逸红衣女子的方向,眼中射出一道电光,快速射向那红色的光芒,遥遥听见一声惨呼,那血红色的光芒暗淡了许多,但是更加迅速的疾驰,转眼就消失在天边。
那“天罚之眼”射向那红色小鸟的电光越来越多,它身上的血光煞气越来越少,渐渐被这雷光洗涤的干干净净,一声清鸣,那小鸟展翅飞翔,穿梭在雷电的光芒中,它越飞越高一声声清鸣,仿佛宣告它涅槃的重生,一道火光从小鸟身体上飞出,那烈烈火焰可焚江煮海。那么遥远的距离,老神棍,张帅,贱人都感觉到,一道道热浪扑面而来。
老神棍再次惊呼:“真的是朱雀器灵。”老神棍眼睛再次发出骇人的亮光,口角边流水不断。
张帅和贱人都不约而同向老神棍投去鄙视的目光。神物也想染指。
老神棍果然口中喃喃说道:“神物啊!现在是无主之物,德者居之。徒儿们,随我上,助我一臂之力。”
老神棍你是不是在开玩笑,你不要命,我们可是要命,那满天神雷,噼里啪啦冒着火光,还要那熊熊火焰,那都是要人命的东西。我们还是花骨朵般的年纪,可不想如此早逝。
张帅皱着眉,按住胸膛,贱人一下子躺在地上,口里轻轻吆喝。
老神棍一看没有人回应。老神棍脸色立即不好看,他问张帅道:“你怎么了?”
张帅呲牙咧嘴的顺口答道:“师傅,我腰疼。”
老神棍怒道:“腰疼,你按什么胸。”
张帅见自己谎言被揭穿,脸色一点不变,接着说:“师傅,你这样一说,原来我一直是胸疼啊!我还以为是腰疼,看样子我还在发育。哎哟!师傅不好,我现在好疼。”
老神棍转身对躺在地上的贱人踢了一脚,说道:“那你是什么疼?”
当老神棍脚刚踢到贱人时候,贱人已经出现在10米开外,口中吆喝道:“师傅,我刚才本来就受伤,本想躺一下就和你一起去收复神物,谁知你大力的天残脚把我五脏六腑都踢的移位了。现在是实在是无法和你一起去了。”说完,就哎哟哎哟的叫唤,仿佛煞有其事。
张帅已经看的目瞪口呆,已经对贱人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他不出去碰瓷,真对不起他这演技。张帅一直对贱人竖起大拇指。贱人飞快回复了张帅一个“OK”的手势。
老神棍一呆,不由一声冷笑:“好好,你们真是我的好徒儿,那为师一个人去,初一十五记得给我烧纸。你们也知道我一个孤老头子,我怕孤单,你们一有时间都要在我的坟上来看看。陪我说说话,不枉我们师徒一场啊。我的命苦啊......”
张帅心中想道:“师傅,你又来了,你换点有新意的台词不好吗?我们都听的出茧子了。太没有意思了?”
老神棍喋喋不休半天,作势要扑过去,看我们没有反应,不由怒道:“两个小没良心的狗崽子。怎么不拉我一下,让我好没有面子。”
张帅懒洋洋答道:“师傅,这里没有外人。就我们三人。”
老神棍悻悻收回自己装腔作势的样子,看着那边满天雷光火光,几次就想御剑而去,可还是不敢去,心中的却是万分不舍。不由长吁短叹:“我的神物宝剑啊!我的宝贝啊!”
师傅,什么时候成你的了?我艹。张帅心中想道。
就在此时,只听见朱雀一声长鸣,声震九野。
三人急忙向那边看去,只看见朱雀一口便向那雷光吸去,那满天雷光化作一团火光,全部被朱雀吸进了肚子里面。顿时满天乌云散开,露出了一轮圆月。照的四周一片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