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儿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是皇兄你要放手的意思吗?”墨谣问,一声皇兄她唤的很好听,而且她看着他的眸光是真诚,宛如可视到底的池水。
墨芃一声冷哼:“你别妄想了。”
“皇兄,已经逮住她了,我们要玩些什么?”一个男孩的声音想起,他问墨芃,眸光似是迫切的从他身上得到答案。“我都快被教书先生烦死了,不如我们来玩墨水怎么样?”墨轻颜轻柔的声音里噙着一丝古怪。
“墨水?怎么玩?”印象里墨水仅仅是用来练字作画用,还能有什么用?
墨轻颜眸光落在墨谣身上,看上去是一肚子的坏水。
墨谣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虽然不明白他们再说什么,但是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不是徒然而生,而是面对他们时才会有的感觉。
墨轻颜离开已经很久了,说是去取墨取笔等的都快让墨芃有些不耐烦了:“轻颜,你怎么这么慢?”在看到她时难免有些生气。一般都是别人等他,让他等的人还没有几个。
“我这不是要避开母妃还有教书先生嘛,若是让她们看着,难免一顿数落。”墨轻颜扬了扬手中的砚台,里面是已经砚好的墨,她递给墨芃还有其余两名皇子。
墨笔的笔尖沾上些许墨水,她不怀好意的在墨谣脸上抹了一笔。
“姐姐,你干嘛?不许画谣儿脸上,听到没有?”她气愤的对上墨轻颜一张坏笑的脸,挣扎却没有半点作用,因为手已经被两位皇兄牢牢禁锢。
见此,墨芃笑道:“你说不许我就偏偏往你脸上画,把你的脸画花,哈哈。”执笔的手在墨谣的眼边上画了一个圈,看上去类似某种动物,墨芃定睛一览,忍不住捧腹大笑。
两名束缚墨谣的皇子憋了好久终是笑了出来。
“你们又欺负谣儿,我要告诉夜染皇兄。”哇的一声她哭了出来,泪水混着还未干涸的墨水滴落,在脸颊上留下一个浅黑色印记。众皇子中只有三皇子墨夜染待她最好,其他皇兄皇姐唤她墨谣,只有他唤她皇妹,或者谣儿。
“哇哦,我好怕喔……哈哈。”这偌大王宫墨芃除了怕母后还有父君,其余人他几乎从未放在眼里,至于墨夜染,他对他有偏见,也少与他有过来往。
他只知道他与墨谣走的很近。
不多时,墨谣稚嫩的脸上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不止是脸上,华丽的衣裳也沾上点点墨迹。
墨芃看着坐在地上哭的墨谣,笑道:“如果你乖乖停下来也不会弄成这样,所以啊,你不能怪我们,知道吗。”
“是啊,谣儿这又是何必。”墨轻颜附和。
“你们……再也不想看到你们这些坏人。”墨谣站起身,边哭边朝一个方向跑去。
“喂,真的不能怪我啊!”
墨芃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有时候,她怎么也想不通她会有这么一个皇兄,更不会想连唯一的皇姐都和他一样,合起伙来欺负自己,若是母妃在的话一定会让他们好看。
只是她不在,甚至一面之缘都不曾有过,她留下的只有挂在墨谣颈上一个精巧的凤形玉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