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上,墨谣与几位皇子坐成一桌,菜食吃的不亦乐乎,就没理会过任何人,哪怕是君忆哪怕是墨夜染。只是他们并不忍心扰乱她贪吃的模样。
君忆看着她是笑的,她给他的感觉从来没有变过,还是那么熟悉那么可爱。
“这几月皇妹从将军府回来,皇兄仅见过你两面,皇兄敬你一杯。”墨荷持起青翡玉杯,微微示意只顾吃菜的墨谣。这一句话也吸引去了两个人的目光。
君忆微微皱眉,想说什么,奈何身份不允许开口。
墨夜染脸上也收起了一抹淡然的笑意,声音沉静:“谣儿,以茶代酒就好,酒水于你来说不合适。”
“谣儿,你可别听他的,不然你怎对的起皇兄的敬意。”
“对啊对啊!谣儿别听他说的。”墨琪附和道。彼时,安然自若的墨芃纸杯触及嘴边掩饰一抹淡漠的笑容。他以为没人发现他在笑,却不知君忆早已把这细微的举动揽在眼底,虽然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笑,但是知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是一个猜不透心里的人。
墨谣擦了擦嘴后才略显矜持,点头应道:“虽然夜染皇兄说的很对,但是皇兄你这般敬重谣儿,谣当然要喝啊。”
席位下,墨夜染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裳,意思很明显,是让她听话,只是似乎墨谣并不是这样想,而是回给他一个温浅的笑容。
“这才是皇兄的皇妹,为人爽快,来。”墨荷将玉杯举的又高了几分,等着她一同举杯。
他一心以为墨谣会真的执杯饮尽酒杯里的酒,却不料她将玉杯里的酒杯倒尽,然后满上红枣汤。墨谣笑道:“谣儿先干为尽。”说完,头一仰,玉杯里空空如也。
墨荷愣了愣,酒杯悬在半空良久。
“皇兄这不对啊。”墨琪看着墨荷道。
墨谣身旁,君忆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在笑为什么会又这么蠢的皇子,简直蠢到没边。
“你是谁?你笑什么?”三个人的目光同一时刻投向君忆,其中包括墨芃,他用一种审视犯人的目光审视君忆,这种眼神也让君忆肃然起敬。
或许是君忆先前太过低调,尽管他容颜俊逸,但是并没有吸引到他们的目光,这一笑却让他们像狼羊相峙场面一样。
“在下名叫君忆。”
“她是谣儿还有夜染皇兄的好朋友。”他们的敌意,墨谣一清二楚,所以她维护他。“对,他是我们的朋友。”以往墨夜染仅是听过君忆的名字却不曾见过,今日一见敬意由生,说是朋友也不为过。
墨琪继续刁难道:“在坐的都是王族,你也是王族?”
君忆温婉一笑,温润如水:“我说我也是王族,殿下你信否?”
这样的气场让所有人屏息凝神,就像他说的一字不漏都是真的,就连墨谣墨夜和墨夜染投去同样疑惑的目光。
这一句话,竟塞的墨琪无话可言,似乎是被他的气场震慑,迟迟反应不过来。
“那阁下的意思,所言属真?”开口的是墨芃,明明是问答案,可话语却丝毫不输于君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