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崖上,白衣人越走越近,呈扇形将木樨木星围在中间。
木樨的眉头越皱越紧,如今形势危急,看来不可久拖。
“主仆一场,你们也算是忠心耿耿。为奖励你们的忠心,我决定只要你们自己放手,就饶你们不死。不然,你们就给你们的主人陪葬。”羽岳走出来,笑得和蔼可亲。
“呸!人渣!”木星骂到。
羽岳愤恨地看着自己裤脚上挂着的浓稠黏腻的痰,破口大骂:“老子现在就送你上路!”
伴随着羽岳的话语,带着浓痰的脚使劲朝木星踢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道身影猛地从悬崖下跃上来,一柄雪亮银白的剑快速朝羽岳刺去。
速度太快,羽岳根本没法避开,那柄剑直接刺入了羽岳的胸膛。
突然的变化惊呆了所有白衣人。只见之前最先掉下悬崖的‘九方炎’正面笑着看着他们,还使坏地把手中软剑往前一推。
“哼!想要动我的人,也得先过我这一关。”‘九方炎’说完,握着剑柄的手往后一扯。一道血线追随着银白的剑锋飞出,落到保持着前伸的姿势还未踢中目标的羽岳的腿上。
所有白衣人瞪大双眼,丝毫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此时另一道身影从悬崖下跃起,幽蓝的光芒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圆弧,杀气四溢!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在身影跃上来时所有白衣人都往后一躲。幽蓝的圆弧过后,‘蝶依’半蹲在‘九方炎’身前,而所有白衣人胸口处的衣服都破开了一道口子。可见如果躲慢了,后果该有多严重。
羽岳站立不稳,往后倒去。羽宏立刻扶住羽岳,同时快速点了伤口周围的穴道止血。
“你们……是怎么回事?不是都掉下去了吗?”一个白衣人颤抖着问道。
‘蝶依’慢慢站起身,将手中噬魂翻转着。“哼!我们要是不掉下去,你们是不是永远都不会露面?顺便说一下,这悬崖下面有一块凸石,承受两个人的重量绰绰有余。你们在山上这么久,不会都没有发现吧?”
“所以……今天这一幕不过是做给我们看的戏?”羽岳喘着气,低声问道。
“我劝你还是少说话为妙,你越是气愤,伤口流血就越快,你死得也就越早。”假扮成九方炎的蝶依笑着说道。“怎么样,这出戏精彩吧?要怪也只能怪这山太大,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你,只好用这个方法请你们出来喽!”
羽岳愤恨地瞪着九方炎他们良久,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只怪我自己不淡定,急功心切,才会中了你们如此简单的圈套。”
“很有自知之明嘛!”装扮成蝶依的九方炎走上前,“看你也是风烛残年,我们也该做个了断了。你要是把我们的恩怨带入黄泉,我会觉得很不甘。”
羽岳脸色越发苍白,鲜血已经染红了胸口的大片衣物。他缓缓举起手,张嘴艰难地说着:“所有……羽卫听令,即便是……全……全员战死,也要杀了目标。我们……绝不能丢了羽卫的……万丈荣光!”
所有白衣人含着热泪拿起弯月刀:“是!所有羽卫,以命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