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依笑着看着他:“你以为你死了就能解脱,太天真了!我们会在你的尸体里埋上炸药,再送到你的同伴身边,让你的同伴和你共赴黄泉。这样,你黄泉路上也不会寂寞。”
“恶……毒!”羽钦吐出两个模糊不清的字。
“比不得你们!”蝶依站起身,“我没招惹你们,都要被你们赶尽杀绝。如此对你们,我并不觉得有半点不对。”
“你呢,还是把你们情况好好如实交代一下。九方炎那一百零八种酷刑,可不是说着玩玩的。老实交代了,还可以给你个痛快,留你个全尸。”
九方炎笑着快蝶依发完狠,然后宠溺地说:“老婆大人,你好像比我更凶狠。你看,客人都快被你吓尿了。”
“只要没吓死就好。”蝶依坐回九方炎身边。
木樨走向前来,笑着说道:“主人,楚教头,今日已经很晚了,请把他交给我,你们好好休息吧。明天早上,属下必定给你们满意的答复。”
九方炎瞥了木樨一眼:“也行,客人是你请回来的,你就要负责到底。”
“好了老婆,我们一起休息吧!”九方炎转头看着蝶依,笑得贱贱的。
“谁要跟你一起休息!”蝶依转身出了房门。
木樨拧小鸡似的拧起羽钦,对九方炎一弯腰:“主人请早些歇息,属下下去了。”
轩子等了良久,终于等到一个落单的正要去如厕的赤炎军。他一路尾随,在那个赤炎军放松时打晕了他。
穿上赤炎军军服的轩子弹了弹盔甲上的灰,满意地笑了。在他大步流星地往洛离房间的方向走去后,两个赤炎军来到厕所里,把晕倒的家伙抬出来。
“喂喂,别装了,人都走了!你还想我们抬你抬到什么时候?”一个赤炎军打了打晕倒的赤炎军的脸。
那个赤炎军慢慢的睁开眼,骂了一句:“妈的,下手真狠!老子脖子痛得快断了!”
“哎呀,不就断个脖子嘛,怕什么?十八年后,又是好汉一条!”另一个赤炎军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去去!”那个赤炎军打开他的手,“不就断个脖子嘛,你说得倒轻巧。你怎么不去断一个呀?”
“别抱怨了,反正鱼都上钩了,快去黎将军那里领赏吧!”
轩子到厨房里端了刚煎好的药,带着几分期待几分忐忑地往内院走去。
整整下了一夜的暴雨终于有了停歇的迹象,轩子看着渐渐停歇的雨滴,心里希望这次的任务也像这场雨一样有个着落。他深吸一口气,端着药走得稳稳当当,还时不时和擦肩而过的人点头打招呼。
一颗鸽子蛋大小的透明琉璃珠两边被银制托花固定住,两边的托花又被一条细细的银链串联起来。那条银链子正缠绕在一根洁白修长的手指上,正被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上扯。
随着扯动,琉璃珠上下晃动。在晃动中,偶有七彩的光芒从琉璃珠中透露出来,璀璨夺目!
扯着珠子的人正以手托着头,半躺在床上。他衣裳半开,露出健硕的胸膛,嘴角挂着风华绝代的笑。只一眼,就令世间千种风情黯然失色。
听完下面半跪着的人的汇报,他红唇一勾,轻吐出几个字:“哦,来了。这下,好戏要登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