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计划已经开始,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除非放弃计划,不然我们都会受罚。怕什么?大不了集体跳艳舞。”李乾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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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蝶依照样鸣锣叫纨绔们起床。腰酸背痛的纨绔死都不想起来,直接忽视了越来越大的锣声。蝶依也不恼,丢开锣鼓只说了一句话,所有纨绔立刻爬起来就跑。
蝶依说:“一刻半钟后,你们一天的食物都会被收走。”
九方炎看着脚底生烟的纨绔,向蝶依笑道:“老婆大人,真有你的!”
蝶依叹息一声,脸上没有了一直以来自信的神情:“其实我有些担心,担心我训练不好他们。其实他们都还不错,都是可塑之才,我怕我教不好会毁了他们。”
九方炎一挑眉,蝶依愿意向他袒露她的不自信了,这算不算有进步?“蝶依,没关系的,他们已经坏到底了,你尽力就行。再说,经你的训练,他们已经好了很多。你有什么可担忧的?”
“我始终觉得,他们是人中之龙,总有一天会翱翔于天地的。所以,我不想我误了他们。”
九方炎弹了一下蝶依的额头,笑道:“就你想得多!”
在被蝶依一天的非人折磨后,纨绔们还有精力对着蝶依的帐篷奸笑。蝶依见怪不怪,丝毫不管那些纨绔想搞什么花样。
就在蝶依放松警惕后,事情发生了。正当蝶依想找衣服沐浴时,发现自己的贴身衣物不见了!
蝶依立刻询问守她帐篷的赤炎军,那士兵说那群纨绔照样趁蝶依不在时来骗他离开,但他没有移动过半步,纨绔们更没有进蝶依的帐篷。
蝶依心里一凉,心想小子你资历太少,对上纨绔们完全不够用。她敢打包票,这绝对是纨绔们动的手脚。在军营里没人有这个胆量,就连九方炎都没有。
发现贴身衣物失踪后,蝶依并没有惊动别人。当夜,在所有纨绔睡着之后,她偷偷潜入他们的帐篷。
纨绔们是被冻醒的,等他们一睁开眼,就看到天际旭日东升,漆黑的夜色正渐渐变白,世界在这混沌之时上下颠倒。
不对!为什么会上下颠倒呢?纨绔们再定睛一看,不知何时他们已被倒吊了起来,全身被扒得只剩条底裤。
这地方是他们熟悉的,正是他们丢人的训练场。此时,赤炎军训练的鼓声响起。一刻钟后,赤炎军就会到这里训练。
蝶依坐在被吊的纨绔前面,手里拿了一根皮鞭,正冷冷地看着他们。
“楚,楚教头,你要干什么?”一个纨绔惊恐地问道,今天的训练方式,怎么这么奇怪?
蝶依冷笑了一声,手上的鞭子甩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不好意思以这种方式把你们叫起来。今天,我主要是想来求证你们一件事情。”
“楚教头请讲。”被蝶依杀气腾腾的模样吓到了的纨绔们立即开口道。
“我一直以为你们纨绔是纨绔了点,但并不是脓包废物,你们有你们自己的担当,有你们自己的自尊,虽身为纨绔,但也没有沦落到偷鸡摸狗的地步。”
“那是!虽然我们名声很坏,但我们做事,从来明枪明箭的来,看上的东西直接用抢,更不屑于搞偷鸡摸狗的勾当。”一个纨绔立刻说道。他们认为:纨绔,可比偷鸡摸狗的高贵。
蝶依冷笑:“怕只是说得好听,毕竟从你们嘴里蹦实话,还真有点难!”
“楚教头这是什么话?我们敬重你,自然不会对你说谎。有什么事情我们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我们不屑于偷偷摸摸的。”
“对!我们不屑!”
“是吗?既然你们说得这么好听,为什么不做得这般光明磊落呢?竟然抛下自尊去偷东西,还偷一些让一般人都不耻的东西。我说纨绔们,你们怎么不说到做到?”
蝶依这话说得纨绔们一头雾水,一大清早的他们人还没清醒,此时又被蝶依绕了几个弯,头脑更是一片浆糊。但有一点他们很清楚,那就是楚教头生气了。虽然她表面看起来很平静。
“我说些什么知道的人都很清楚。我说过你们可以用任何方式打败我,所以你们拿了我并不生气,但我也说过我会反击。既然你们玩阴的,玩无耻的,我就给你们玩明的,玩更无耻的。”
蝶依笑着,走到柱子边。这两条柱子上面搭了跟横木,横木上正像晒腊肉一样倒挂了一排只穿了底裤又被绑住手的纨绔。
蝶依拧起柱子上的一条绳子说道:“我知道你们记恨我当着众人的面晒了你们的犊鼻裤,现在,我不会再晒你们的犊鼻裤。你们身上的犊鼻裤都和这条绳子牵扯到一起了,只要我一拉动这条绳索,你们的犊鼻裤都会脱落。”
所有纨绔齐齐变色,但又被束缚住手脚,他们无法反抗。“楚教头,你究竟想干什么?”有纨绔惊恐地问道。难道楚教头已经欲求不满到这个地步了?虽然楚教头不想要名声,他们还是要的啊!
“不想干什么,赤炎军还有一刻钟就要来了,希望你们在这一刻钟之内想清楚,该做些什么不该做些什么!”蝶依玩弄着手上的绳子,“我想,你们都是大老爷们了,都不想在赤炎军面前光屁股吧!”
知道的纨绔们脸色都阴下来了,不知道纨绔们还是摸不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只看着前方赤炎军越来越近,都快哭出来了。
“楚教头,你到底要我们做什么啊?”
蝶依冷哼一声:“还不想承认吗?还是,你们想试试我是不是真的说得出做得到?”
赤炎军越来越近,前方的已经看到这里的异常,都纷纷议论起来。蝶依冷笑着,扯着绳子的手开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