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们很快分好酒,再次围在一起淫笑。这次江越和吴天再也不坐到一起了。在树上的蝶依轻轻一笑,把酒袋挂到了树上,保证他们能一眼看到的位置。随即,她拿出几粒小石头抛着玩。这次,砸谁好呢?
啪!
“啊——”一个纨绔捂头惨叫,石子砸在他后脑勺,一个小笼包瞬间鼓出。
“你又怎么啦?”蒋悦楠语气有点不悦,
“有人打我!”被打的纨绔说道。
“谁会打你?”蒋悦楠说道,看向那个纨绔两边的人。两边的纨绔立即推开,边摆手边说:“不是我不是我。”
“行了,别闹了!以后我们就是一组,荣辱与共,应当团结……”蒋悦楠话还没完,身后有响起一声惨叫。
“啊——”那个纨绔一抹后脑勺,手上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是谁?站出来?”蒋悦楠的耐心被磨完了。
“不,不是我们的人。组长你看——”一个纨绔结结巴巴地说道,所有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一个酒壶正挂在树枝上。
“会不会是楚教头?”有纨绔说道。纨绔们立刻背对着围成一个圈,警惕地望着四周。
“楚教头,是你吗?我已经看到你啦,出来吧!”蒋悦楠喊道,回答他的,只有空寂的树林里几片枯叶飘落。
“会不会是鬼啊!我,我总感觉有人在我脖子后面吹气。”一个胆小的纨绔说道。
“说什么屁话!你什么时候大白天见过鬼的?”蒋悦楠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我也感觉到了,一直都有。”
“对,我也是。而且没有人能同时在我们身后吹气。”
所有的纨绔都说到,一时间纨绔们看着寂静黑暗的树林,心里毛毛的。
一个黑影一闪而过,立刻引得一阵尖叫。
“叫什么叫?不过是只鸟!”蒋悦楠立即喝道。
“不,不是鸟,没有那么大的鸟。那是个人。”
“那就是楚教头了。楚教头,你别装神弄鬼的了,我们不怕!”蒋悦楠大喊道。
“不可能是楚教头,人的速度没那么快!”又一个纨绔说道。
“你他妈别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蒋悦楠反手就是一掌拍到那个纨绔头顶。
“哈哈哈哈哈……”一道凄厉恐怖的女声至树林深处传来,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不是楚教头,楚教头的声音不是这样的!”
“鬼啊——”一个纨绔拔腿就跑,所有纨绔立即跟上。
“等等我啊!”蒋悦楠也跟了上去。
蝶依心头一乐,身形化作厉鬼跟了上去。时不时她还捏着喉咙,发出一阵阵凄厉恐怖的笑。
蝶依在树林里东飞西窜,把那群纨绔跑得满头大汗。在不知不觉中,纨绔们跑到了树林深处。
这里树木密集遮蔽天日,不见飞鸟小虫,寂静异常。纨绔们深深打了个寒噤,他们在树林里走了良久,却发现只是在原地打转,心里更是恐惧。“糟了,遇到鬼打墙了!”
蝶依听到纨绔的哀怨,不由得冷笑。什么鬼打墙?那不过是她利用此地树木做了一个雪岭山上最平常的障眼法。这种阵法非常好破,只要足够的耐心。但被吓破胆的纨绔们,最缺的就是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