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糖豆给小宝之后,李麒和李麟兄弟二人,和申屠洪昌聊起了小宝的身世,之后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神体上,而申屠洪昌的一句话,将兄弟二人给震住了。
“不单单他是,所有拥有神体的人,都是因为天地大劫将至,才降世的。”
听了申屠洪昌的这句话,李麒和李麟都傻了,因为如果真如申屠洪昌所说的那样,所有拥有神体的人,都是因为天地大劫将至才降世的,那也就意味着,李麒和李麟,还有那些被他们兄弟二人所击败的,拥有神体的高手们,也都是天之子。
天之子,就是说某人为天界赐予人界的,身上肩负着巨大使命的人,这些人的前世往往都是了不起的人物,他们一降世身上便肩负着拯救人族的使命。
而按照申屠洪昌的说法,李麒和李麟兄弟,前世也一定是天界了不起的大人物,是为了帮助人界渡过天地大劫的,才降临人界的。
“我,我们,是天之子?”呆了好半天,李麒才吐出了一句话。
看着李麒和李麟那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申屠洪昌微微一笑道:“你们别把我的话理解错了,你们和天之子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意思,天之子是受命于天的人,而你们这些拥有神体的人,则是被上古圣王,在胎中赐予的神体,传说中人族的一共三千四百个神体,而这些身体的掌管着,就是圣王大人,每当天地大劫将至的时候,圣王大人便会将各种神体赐给那些他看得上的胎儿,也就是说天之子是在轮回之前就注定是天之子了,而神体则是在轮回之后,转世成.人了,才被圣王赐予的神体,这两者之间有本质的区别。”
申屠洪昌解释了一番之后,李麒和李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而李麟则紧接着问道:“那我的治世之才是?”
听李麟问到自己治世之才的身份,申屠洪昌笑道:“你的治世之才呀,那属于后天积累的,跟这两者都不一样,但是却也算是受命于天。”
说完之后,申屠洪昌见外面天色已晚,便转言道:“时间也不早了,比了一天也累了,今天没你们的比赛了,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申屠洪昌逐客令以下,李麒和李麟自然不好意思赖着不走,说声告辞之后,兄弟二人便转身出了议事厅。
“师兄,你跟他们说的是不是有点多了。”李麟他们刚一走,龚长月便出现在了申屠洪昌的身边。
冲龚长月呵呵一笑,申屠洪昌转身坐到软椅上,手托香茗道:“不说,他们就不会知道了吗?再说既然已经猜到了一些,即便我不说他们也会费尽心思去找,与其让他们费尽心思去找,我还不如和盘托出呢。”
飘然坐到申屠洪昌身边,龚长月把弄着手里的一块玉石道:“随你的便吧,只是希望他们不要到处去说。”
“呵呵,这一点他们兄弟二人应该不会,”喝了一口茶之后,申屠洪昌转言问道:“百强名单都出来了吗?”
点了点头,龚长月道:“嗯,都出来了,明天开始的便是排名战了。”
“那就好,按部就班的进行吧,希望别再出什么乱子了。”说完最后一句之后,申屠洪昌便消失在了议事厅中,而龚长月也紧跟着消失在了座位上,整个议事厅只剩下了小宝一个人。
在回生活区的小路上,李麒和李麟并肩而行。
“真的不打算参加下面的排名战了?”虽然心里知道李麟的想法,但是李麒还是想要再确认一下。
摇了摇头,李麟道:“不参加了,没意义,接下来排名战,应该有三四天的时间,利用这一段时间,我打算了解一下,在深渊迷藏中,没有了解的事。”
“你不参加了,那我也不参加了,我其实并不是很喜欢战斗。”李麒的性格说起来,是比较好静了,对于战斗他向来不是很热衷,只不过在如今这个动荡的时代,你不动手杀人,便会有人动手杀你,李麒每次的战斗,都不是他能左右的。
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李麟苦笑一声道:“我们的命运,从来没有掌握在自己手中过,从一出生,我们便是按照别人给我们指定的道路走的,或许有一天我们能跳出去,或许我们一辈子都跳不出去。”
李麟所说的话,其实是世间所有人都要走的一条路,所谓修行的根本,说起来就是跳出别人给自己指的那条路,只不过没有人知道,究竟要修炼到什么程度,才能跳出别人所指的道路。
各自回到自己的小院,李麒和李麟又开始各自的修行,而此时已是月至中天了,整个大乾王都,除了几个特殊的地方还亮着灯,其他的地方都已经是漆黑一片了,但就在这漆黑的夜幕中,不知道正上演着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红绫区,整个大乾王都最糜烂的地方,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醉死在这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睡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里的确是一个销金窟,每到晚上会有数不尽的男人,在这里流连忘返,为了博美人一笑,甚至不惜一掷千金,别的不说就单说说乾灵学院的那些学员,就有不少人是这里的常客。
醉君楼,红绫区里最大的一处烟花场所,据说这里的姑娘,是整个王都最美的,可以说是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哪怕你有断袖之癖,在这里也可以的到满足,甚至于说你想找一个修行之人尝尝鲜,在这里也能找到,总之一句话,在这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做不到的。
在醉君楼的一个包间里,坐着两个男的,这两个人一看就是用过化形术,改变过自己相貌的人,不过这也并不奇怪,时常有人会用化形术改变相貌之后,再到这里寻花问柳。
一边看着那些莺莺燕燕起舞,一边听着歌妓唱曲,这两人脸上一脸的猥琐模样,但是却没人能注意到,这二人私底下的交流。
身穿锦衣的男子,一边摇头晃脑的听着小曲,左手的食指一边轻敲的桌面,而他敲打桌面的频率,却和那歌妓所唱的曲调完全不一样。
身着长袍的男子,一边眯着眼睛看舞姬起舞,一边竖着耳朵好似在听歌妓唱歌,但是实际上他是在听另一男子敲打桌面的声音。
当那个男子敲打完之后,身着长袍的男子闭着眼思索了一阵之后,便也开始在桌子上敲打起来,就这样二人足足敲打了一个小时,而那舞姬和歌妓,也跳了唱了一个小时,等那两个男子交流完了之后,其中一人便搂着两个舞姬出了醉君楼,期间着两个男子一句话都没有说。
等身着长袍的男子走了之后,那身着锦袍的男子便到了另一个包间门前,轻敲了六下房门,等里面的人将门打开之后,他探头探脑了看了一番之后,说了声走错了,便转身回到了原来的包间内,与那些莺莺燕燕玩到了天亮才离开了。
等那个锦衣男子离开醉君楼以后,他轻敲六下房门的那个包间内,走出一个青年和一个中年人。
眼见那锦袍人离开,中年人低声道:“主子,看起来是办妥了。”
“办妥了,留着也就没用了,照老规矩吧。”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之后,那青年又转身回到了房间内,而那中年人却离开了醉君楼。